木高鱼顶似乎忌惮对面过来的两个人,他急忙跑着迎上前去到了他两人面前,哈着腰向人重重点几下头,然后嘴里说着什么,手指向郑义。
那两个胖子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就放声狂笑,看着荡魔神侠郑义大声嚷道:
“怎么?木高队长这是请了一尊恶神么,话都不敢大声说了。看我鸠鹰野旷怎么把他打的满地找牙的?西陆人,你的过来。”
这家伙倒会说神洲国的话,郑义听得十分明白。他因此便知道,这是个狂徒,一个欠揍的不揍不老实的家伙。郑义这会看清那人腰间挎着弯刀,料他或许就是一个八岐蛇士,心道:
“这个家伙长的倒是个人样子,怎么就是怪物的血肉化身?好,今天我就验验八岐蛇士是啥货色?”
郑义眼盯着鸠鹰野旷,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去。木高鱼顶、丸夫一夫看他威风凛凛,目含杀气地走过来,赶忙躲向一边。 尽管他们知道鸠鹰野旷他们是真八岐蛇士,有厉害手段,可是也心怯郑义是实在不凡。这会儿,他们必须躲一边,看看“厉害”对“不凡”谁更英雄。
只见鸠鹰野旷一副傲慢十足的神态,他双手抱膀,两腿叉立,两眼向天睥睨郑义,等着人自动凑上来领打。可是,郑义很快就让他不得意了。因为他明看着郑义离他还有几十步地远的,忽然感觉就有一只手掌压在了他的头顶上,就象一座山一样重似的一点一点把他往下压。鸠鹰野旷为抵抗头上的重力,牙紧咬,腿打颤,气难喘,脸冒汗。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然是胸膛被憋炸似的,向地下瘫软下去。鸠鹰野旷如山徐徐压顶,他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这下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近了,害怕的两个眼珠子都快要掉出眼眶了。
他的同伙,另一个八岐蛇士,叫武占一雄。他一见鸠野野旷被人出制住,没有还手之力,就拔出腰间刀,双手握柄向郑义拦腰横扫。郑义看这家伙来得更凶恶,说了一句“死去吧”就,出手冲他屈指一弹。他这一弹,一道劲风就如一把利剑直透武占一雄的胸膛,他即时身子一颤、两眼一瞪仆地栽倒没了气。他都没气了,还不知道咋死的呢。
屈指一弹结果了武占一雄,郑义轻蔑地对手掌下的鸠鹰野旷说:“不让你活受了,也死去吧。”说话间,掌中内劲一吐,鸠鹰野旷大脑内部立即 血浆肉糊,混成糊糊。郑义抬开了手,鸠鹰野旷一具肥大的身躯也一堆没骨肉似地瘫在了地上。
郑义举手弹指之势就把鸠鹰野旷和武占一雄变成了地上两堆肉,可把鱼高木顶和丸夫一夫他们一群人给吓尿裤裆了。一齐儿都趴地上,冲郑义磕头,连叫着“大神饶命”。
但是,郑义没心情理会他们,于他们不屑一顾,大步走向田间劳动的人群,向他们大声打招呼:
“乡亲们,受苦了!我来自西方神洲国。你们也都是吗?”
郑义热情、亲切的呼唤,终于引起了田间人群的注意,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看向郑义。这些人有男有女,也有老也有少,但无不是一张张的脸,就象骨架上蒙上了一张单薄的面皮。看着这群瘦骨如柴的乡亲,郑义不由地一阵心酸,流下泪来,以致再说话都哽咽了:
“对不起,乡亲们,我来晚了,让你们受苦了。”
乡亲们听到熟悉的乡音,感知到发自肺腑的热情与关切,联想到被奴役的屈辱,一时就哭声一片。待乡亲们以哭声渲泄了一阵情绪,郑义对他们大声说道:
“乡亲们,请放心。我既然来了,一定会为你们讨取公道回来,一定会彻底打残打废奴役你们的八岐蛇士,让乡亲们成为八安岛的真正主人。”
“好汉,你就是我们的英雄,我们相信你。不错,我们都是神洲国人。我们在这里被奴役,做人畜,日也肦,夜也盼,就是盼有一位大侠替天行道能救我们出火坑。乡亲们,我们有救了。”这个向郑义说的是一个大骨架的高个子,满脸大胡子。
乡亲们听了大胡子的话,有的欢呼扔掉了手中的锄头,鼓掌欢呼,有的则是继续喜极而泣抹眼泪,向郑义跪拜下去。
“小可郑义,请问前辈尊讳。”郑义向大胡子抱拳施礼道。
大胡子却不敢当郑义之礼,躲开他的正面,向郑义高揖:“大侠,我叫潘友贵,粗人一个,不敢当尊。大侠有神仙丰采,天降到此,实是乡亲们苦尽甘来,请大侠救助我等脱离苦海。”
郑义:“这是必须的。请问潘兄和老乡们因后落难于此,沦为八岐蛇士等妖人的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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