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的大铁钟铛铛的响了。大队长扯着驴一样的嗓子,喊:“大伙儿到村头集合,分东西了!”平时,这头驴一叫唤,都是喊社员们下地干活,今天这是怎么了,说是分东西,真是奇怪。
人们在村头三五成群的站着,说说笑笑,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等着分东西的人群越集越多。街坊邻居,大伙儿熟得很,难得有这么惬意的时候,停下手中的活计,不用干活聚在一起。
妈妈跟平时与她处得来的妇女站一块儿,听着她们说东道西。她偶尔插上一句,与她们说着笑着。我在她们旁边看着她们。心里在想,大人们有这么多时间在一块儿玩乐吗,不用干活了?
大队长喊着大人的名字,被喊到的人走到前面,按工分可以分到或多或少的柳条。这种柳条可以篇框,用来背东西,当然也可以用作柴火烧。多的,得用车拉回家,高兴;少的,低着不说话。分到我们家的,一小绺,我都可以放在肩上扛回家。
驴嗓子喊:“还有没有叫到名字的吗?
街头除了他,哪还有其他人。脚下放着分给他的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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