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瞪着这个写文章的空白页发呆,完全没有想法时,微信跳出来一条来信,是小徒弟安安的,是除了熊徒弟之外的那个乖巧女孩。
很久很久没有联系了,平日只是在朋友圈点赞评论互动一下。
今天,她忽然怀念过往,忽然特别想我了。
安安说,师父,太可怕了,我虚岁40了。
安安说,师父,今年是我的劫难,我被优化了,在家半年了,找了三个月工作,好迷茫。人家都不要我这个年纪的了。
安安说,师父,真的是劫难。我的母亲正在检查身体,好像出了严重的问题。
我说,没事,40岁就40岁吧。——可是我内心知道,我也是从39岁虚岁40那年开始陷入了一个茧房。
我说,工作确实难找,要不看看做做其他副业?——我知道,工作有多难找,于是一早就放弃了回去坐班的念头了。可是副业哪有这么容易搞的。
我说,老人的身体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我们是他们的后盾。——去年我刚经历过陪打怪兽,我们是后盾,可我们也是孤独无助的。
安安说,师父,你变得沧桑了好多,记得以前你那么意气风发的。
安安说,师父,你这么优秀,在家多可惜啊。
安安说,师父,你好好享受生活,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可是安安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了。优秀的人儿也会被打倒,然后爬起来就不是在原来的地方了。
这段通信以安安的考证计划为结束语,我没有告诉安安我最近的计划,我想等有了结果再说。
但是值得欣慰的是,我们都记得,我们都还愿意努力;我们有点颓废有点无奈,可其实我们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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