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

作者: 江杨 | 来源:发表于2020-05-05 08:42 被阅读0次

                                              ----江月近

                    献给遭受新冠肺炎的人

    习惯绝望比绝望本身更令人灰心丧气

    阿贝尔·加缪[法国]以阿赫兰为画纸,浓妆艳抹地描述了一幅人生浮世绘。

    他提供了一种新的动态的观察城市的方法:要了解一个城市,探索那里的人们如何工作、如何生活、如何死亡。而相较于另一位城市描写大师伊塔洛·卡尔维诺[意大利]则认为:城市不会泄露自己的过去,只会把它像手纹一样藏起来,它被写在街巷的角落、窗格的护栏,楼梯的扶手、避雷的天线和旗杆上,每一道印记都是抓挠、锯锉、刻凿、猛击留下的痕迹。

    一静一动,两位大师若有机会相聚,我的脑海里不自主地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定要把城市的问题聊得透彻。《鼠疫》里阿贝尔·加缪更多讨论了灾难面前人性的问题,到底是忘记伤痛大胆前行。亦或活在记忆里,每天如履薄冰地过日子。他指出鼠疫前阿赫兰的人们,缺乏时间,缺乏思考,人民不得不相爱却又不知道在相爱。

    阿贝尔·加缪选择用死亡来剖析这一问题,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鼠疫面前,金钱、全力、地位、尊严都显得是如此的苍白。在不幸的土地上,有人绝望地妥协,有人即使看不到胜利的旗帜仍旧负隅顽抗。他们明白习惯绝望比绝望本身更令人灰心丧气。灾难使大部分阿赫兰人明白内心里值得赞赏的东西总归比应该唾弃的东西多。

    鼠疫过后,“他们现在才明白,如果说世上还有什么值得向往而且有时候想得到,那就是人间的真情”,这难免不让人想到十七世纪英国玄学派诗人约翰·多恩的《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无论是你的还是你朋友的。无论谁死了,都是我的一部分在死去,因为我包含在人类这个概念里。”这也许就是人们会痛苦的原因,因为他们感觉到的不会是失去这个人了,而是感到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正在腐烂死去。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痛苦不会因为鼠疫消失而消退。

            鼠疫使所有人的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莫大的痛苦:难以忍受的空虚,三人成虎的谣言困扰,无可奈何的生离与死别。时时刻刻折磨着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人。人们对故乡有了新的理解:此心安处是吾乡。

            文末,阿贝尔·加缪煞费苦心提到,鼠疫杆菌永远不会死绝,也许有一天,鼠疫再次来袭,使人们再罹祸患。读到这里,思绪万千,在荒诞的世界里、绝望面前,我们不颓废、不绝望,时刻保持直面惨淡人生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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