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一年麦收季,早没了曾经的心悸和劳累。几十亩地的面积,也不过几个来回。小麦粒不入了布袋,甚至连场地也不再进去,直接进了商贩的粮仓。
哪还有镰削叉挑,更没有牛碾人翻。曾经捡拾麦穗的篮子早就破败,也不怕麦茬抢扎了露出的脚趾。麦收不过平常日子多了点牵挂,在寻常日子里犁深下记忆。
曾经的高垛大场都不再见,更少却残阳下追逐的孩童。扬场的草帽已经朽烂,还少了北场上古铜赤膊的身影。母亲不再油炸了油馍,父亲也不再购置了变蛋。奶奶不再泡桐树下缝补布袋,爷爷也不再磨镰修叉。
天南海北不愿回来的人儿只需一个电话,回来夏收的人们也不过树荫下笑看机子来回。孩童不觉了收割的劳苦,只不过转眼间就过了一个季节。童年的记忆里没有情趣,少缺着几代人曾有的沉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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