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天台之上,坐在屋檐斜面,一只脚踩着别人家的天花板,另一只踏着建筑物的避雷针,吹着微凉的南风,看着远方泛着微蓝的浮沉,耳边响起:楼上的业主下来做核酸的喇叭声,整个城市陷入一场危难中,我们的城市正在向着前进的方向努力着……
刚刚起来,收拾一下自己,洗澡,换衣服,唯独续了多日的胡须没有变化,准备吸收午后的太阳!今日的阳光没有了往日的气息,多了些黯然的味道,就像我有疲惫不愿面对你的时候,太阳也有倦怠的模样。我和太阳就这样面对面的望向彼此,我的脸庞开始发热,泛红,毛孔中的血管开始膨胀,汗腺消失殆尽,我像是了解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用手指轻轻划过,将我们的聊天记录删除,仿佛曾经的一切都烟消云散,那些曾经用键盘一点点敲打出来的文字,那些曾经用语音组成俏皮的话语,那些传递着关心的只字片语……突然觉得自己好狠心,竟然连告白的嫌疑都不愿留给自己!
我应该是失忆了,竟然想不起来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也忘却了上次通话时我的心情,时间仿佛重复一个动作似的,循环播放的的次数,我这个数学不好的人都数不过来。这么长时间的变化正如你所说那样,这些年增长的不只是年龄,还有心中的丑陋……所以我才这样的靠近太阳,只希望照亮你自己黑暗的角落,尽管不是一个次元的东西,尽管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但对我来说也是五五开,成与否,当成的概率若有百分之五十一,那么所有的努力不就是值得的,正如明天新冠新增长的人数为零的那样期待……我挠了挠头,没有头皮屑随风飘动,太干净的还是不好,要做到那种武能打得过流氓,文能耍的起流氓,既有大手笔,又能做点偷鸡摸狗的小动作。还是拽掉几根头发,给这个空气添点多余的……
外面温度开始下降,双腿有些发抖,穿着单薄的我从人家的屋顶花滑落下来,回到自己的床上,一丝不挂的半躺着,拿起床头的那本书,已经被我搁置一年,从来没有打开过的书籍,据介绍,是反乌托邦之列的,虽然听说过乌托邦这个词汇,可究竟是什么,从未知晓,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买下来,然后一直藏在书摞的最下层,如果不是下次闲暇,不知道何时才能想起来这件事……每次打开只读一章,学习基督山伯爵中的法力亚神父那样做个虔诚的信徒,资深的基督教徒都会一章一章祷告,一章未完不做第二件事。可惜,我不够虔诚,每读完一章,瞌睡就不自觉的侵袭大脑,学渣的体质刻骨铭心,沁入骨髓……我将你的名字写在那页正在读的地方用作书签……
生活需要仪式,有些东西结果不重要,人心是一杆天平,当不清楚一件事情的倾向,那就抛一枚硬币,当硬币未停止的瞬间,心中的希望,就会成为天平倾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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