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君说“我想结婚的时候就找一喜欢的男人,说娶我吧!我带房子和嫁妆。”
吴君是一女人,而且是一挺漂亮的女人。说她是女人是因为关于怎样去界定一个女性是女人还是女孩儿这样的方法我不知道。如果说在大学中的22岁女性算是女孩儿,那她就是一女孩儿,如果说一和男人上过床的女性是女人,那她就是一女人。这样一说,可能谁都知道她——吴君就是一个在上大学的22岁的和男人上过床的22岁女性。
吴君是北方某城市的一所大学的大三学生,英语专业的,现年22岁,儿我也是这所大学的一名大四的学生,我和吴君是在我三那年也就是她大二那年认识的。我和吴君的相识是在学校外面的一小饭馆,当时我正和寝室老三在吃饭,就看到一女孩儿也就是吴君端杯酒走过来“同学,能和你喝杯酒么?”我当时傻那里了,我印象里也不认识这美女啊!因为本人就是传说中的三无人员,一无财力,二无能力,三无学历,现如今这本科生泛滥成灾的社会,我这小小本科也就是可以说没有学历一点儿也不过分。再者本人也不帅,如果硬要安一个形容词在本人头上,充其量就是一可爱,可爱这个词的涵义可就太大了。就拿一女孩儿来说,她要是漂亮,你可以说她美丽,她要是聪明,你可以说她智慧,她要是真的没有什么词儿去形容了,你就可以称她为可爱了。可想而知可爱安在一男孩儿身上就证明了以下几点:一是他不英俊二是他不帅气三是他不魁梧。所以我就是这么样儿既不英俊帅气又不魁梧。所以当吴君这样的美女走过来要和我喝酒的时候,我傻在那里是可以理解的。“同学,我可以和你喝一杯酒么”她重复的一句话把我从傻傻的状态中拉了回来。我当时绝对是发挥了我高考时的能力即传说中的超常发挥看见监考老师还继续回头抄袭的那种勇气说了一句“可以,不过要把你电话号告诉我。”她微笑着说“1365458XXXX,这是我电话,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喝一杯酒了。”我举起桌子上的酒就示意一起喝,可她却用手臂挽过我的手臂,喝我喝了一杯交杯酒,当时我就傻傻的喝了,现在每次吴君提到这次交杯酒事件都说我当时满脸通红,红的和那个什么似的,她差点儿当时就笑出来了,还好没有笑出来,否则非喷我一身不可。
手机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两个本是陌生的人变得很熟悉,没有事情的时候我就喜欢发短信,我觉得要是不是太着急的事情还是发短信的好。譬如乱侃,因为发短信人家不想回的时候就可以不回,你一条短信发过去,要是你忙啥呢?这么一句,就可以理解为要和她瞎扯扯,如果她不想回的话就可以不回了,不像你打个电话过去,你说对方是接还是不接,谁知道你是不是着急的事情,比如丢了钱包没有钱付账,老板非要把你进行非法拘留,还是问一问今天过的怎么养,然后一扯就扯两小时,最后没有办法了说电池没电了然后才能挂电话呢。我和吴君就是发短信称谓彭玉哦活着说是好朋友的,每天都发一些短信先熟悉熟悉,然后再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几次就可以称为朋友,现在朋友的定义就是这么宽泛,而好朋友的定义却是要求比较严格的。可以说朋友包涵好朋友,好朋友包涵于朋友,好朋友是可以谈心的,你有困难的时候可以帮助你的人而且没有什么目的,就是仅仅是帮助你。吴君可以和我谈心,也爱和我谈心,谈学习,谈家庭,谈爱情。
我们学校分为南北两个区,每个区都有寝室楼,寝室楼由1号到25号,寝室是4人寝,也就是有床,有电脑桌那种。我们寝的成员是老大李海,一湖南人,现在他讲话还可以听明白,可每当他用上家乡话的时候你就可以感觉伦敦郊区人在中国北方。老二张培,一湖北人,他的普通话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过属于那种喝多了说的比正常清楚那种。老三郑超,一天津人,属于那种听风就是雨,不怕事多事大那种。老四就是我了,属于不太爱说话那种。所以当我和老三回来的时候,可以想象的出在寝室造成了多大的风,多大的雨。记得那天在饭馆回来后,老三就在寝室进行了大肆渲染,把老大的电脑也关了,把老二正在吃的饭也抢来倒掉了。站在寝室的桌子上宣布我走桃花运了,说那位美女走过来,非要和我喝酒,我不同意。结果吴君就哭了,哭着说要是不喝一杯就跟着我,说已经暗恋我N久了,然后我没办法就和她喝了一杯,喝完了还亲了我一口,说爱我。听完了他这一顿说,我当时就纳闷了,就他那水平不去编故事真是太屈才,真是应了那句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而让我更纳闷的是老大,老二一个劲儿的问那女的长的什么样儿,问我怎么认识的,大几的,什么专业的,多高,多重,胸多大。当时我就无语了,人可以没有智商,不过要是没智商到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么?
吴君住在南11号楼,我住在南9号楼。就是我下楼再往前走20多米的样子就到了她寝室楼下。所以后来熟悉了,每天要是有空儿就一起去吃饭,因为是大学所以我们就可以去跷课,因为可以跷课,所以我们就可以去有空儿所以导致了一个结果就是我们经常一起去吃午饭,早晨因为都起不来也就都不去吃早饭,晚饭因为学校里没有什么好吃的就到校外去吃。但总是和同寝室的兄弟们一起去,不爱和吴君去,因为每次她都要喝酒而且都要醉。一个女孩儿爱喝酒不是一件好事情,醉了你还得背她,还得阻止她从你背上挣扎着下来。吴君更是一难缠的人,喝醉了从来不上车,宁死也不上,你一抓她,拉她上车,她就哭。弄得我筋疲力尽,还背上了拐卖妇女活着虐待女朋友的恶名。一个女孩儿爱喝酒且容易醉,你就容易走进她的生活,了解她的内心,知道她很多事情。吴君就是这样女孩儿的典型,从她的名字,家庭,爱情统统说给我听,醉得你感觉那么假,因为醉了之后说的话是那么的有条理。
吴君生在一个小农村,原来她父亲是一个马贩子,就和人贩子一样,只不过他贩卖的是马不是人。她母亲就是一家庭妇女,勤劳,善良到愚昧那种。吴君的名字是她爷爷给取的,他一出生,她父亲一听说是个女孩儿,就骂了句“他妈的,不是儿子。”所以就取了这么一个叫吴子,意思不是儿子。可她爷爷一听就不高兴了,吴子等于无子,意思以后也没有儿子了,于是就改了叫吴君意思也是没有君子,其实也就是不是儿子的意思,只不过一种是口头语,一种是书面语言。也许真是应了她名字的意思没有儿子,她加就她一个女儿,别说儿子了就连女儿都没有再生一个。按照一般的逻辑,吴君本应该是一个读完小学然后就在家干活然后到了岁数就嫁给别人当老婆,然后再生孩子的这种典型农村妇女的成长方式。可因为她加发了财,所以就供她读书一直读到了大学,按她的原话就是家里的钱没地方用了,干脆让她读书,反正家里也不缺人干活。
吴君她爸爸发家得从吴君七岁那年开始,吴君她爸爸有一朋友说买了一煤矿,说那煤矿值多少多少钱,里面有多少多少煤。但因为家里有多重要的事情不能在这里呆了,要回老家一趟但是现在没有钱要把矿盘出去,但想到便宜不如给朋友也就是吴君她爸爸,等他回来了再和吴君她爸爸一起开矿。于是吴君她爸爸就用20匹马换了一座煤矿,现在想象挺搞笑的事情,多简单的骗局,可就让吴君她爸爸发了财。原来是这座煤矿,可根本打不动,那人也就是吴君爸爸的朋友就是用煤渣糊弄吴君她爸爸。打了七八天根本就打不透除了刚开始那点煤渣什么都没有。要说发财也真是你得是那种人,认死理儿,吴君她爸爸动用了一切能力去借钱给打矿的说再打十天,打不出来就算了,自己半辈子积蓄就那么地了。真是该发财到第十天突然打出来煤了,原来是打到了一块大石板上,石板被打透了,也就出煤了,吴君她爸爸也就发财了。发财了的吴君家就搬了,搬到了城市里,吴君也就可以和城市里人一样读书了,发财的吴君爸爸就和一般男人一样开始花花绿绿的,一天天不回家。吴君的妈妈根本也管不聊她爸爸,还因为自己没有给生儿子有点理亏更是从来不敢说什么,甚至仇视自己的女儿,因为女儿使得自己失去了家中的地位。吴君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家庭中长大的,所以从小到现在她都是比较随意,叛逆的一个人,她恨这个社会,也恨自己的爸爸,妈妈,没有爱的一个人。
每次背吴君我都挺心疼的,一个女孩子从小等于没有父爱,家里妈妈也不疼她,只有钱。这么样的一个女孩儿背在自己身上都重的要压倒自己。每次喝醉后的第二天,她总是笑嘻嘻的跟我说“没累坏你吧!瞧你那瘦小的样子真够我心疼的,今晚我请。”我心理想“你可别请了,吃那点东西的能量还不够背你的。每隔三,五天就得弄得自己像猴似的一帮人看着,一个人背个小姑娘,小姑娘还喊你放我下来,我能走,你他妈放不放啊。结果你一放地上她就哭,说你还真他妈放啊!每次吴君和别人去喝酒,一醉就有人给我打电话,我就纳闷了怎么就叫我去背呢!后来才知道,我在她电话本里的名字就是醉来背,我当时差点喊娘,敢情我成了一专职背护了。
大学里可以没有爱情,可不能没有男(女)朋友。大一,大二可能爱不着急可大三真的是很着急,因为过了大三到大四就要忙着实习,找工作,毕业等等一些事情,所以大三可以说是中了爱情的秋蚂蚱,再不蹦,没机会了。其实大学中找男(女)朋友为了什么,无非几种答案。一是纯粹的无聊,譬如我们寝室老大的爱情,大二的时候再湖南老乡会上认识的,认识的一湖南的大一小妹妹,能聊得起来家乡话的,于是这顿聊,聊的可以说是天昏地暗,直到看教室的老大爷告诉他们要熄灯了,他才意识到老乡会早开完了。回来后很高兴的宣布我们有嫂夫人了,我们都问嫂夫人啥样啊!大几的啊!胸大不大啊!老大一白眼说只聊天了,谁知道长什么样儿?我们问聊的什么啊!老大想了半天脸通红的骂起来,你们问个屁啊!我他妈只聊天了,谁知道聊什么了。我当时就觉得张爱玲说的太对了———那时候我们只知道谈恋爱,哪有时间去恋爱。
一种是纯粹的爱情,这种是很幸福的。寝室老二就可以堪称这种爱情的典型代表。老二的爱情违背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老话,因为他找的是我们本系的女同学,而且是湖北他们家乡的一女同学。老二的爱情源于一次系饭,也就是全系同学一起吃饭。因为老二的女朋友是全系的团支书,所以大家都想和她喝一个,因为团支书这活儿不好干,天天忙来忙去的有个什么事情什么活动的都得她组织忙活儿,所以每个同学都想和她喝一个。刚开始还行,后来就喝不进去了,老二为了心疼那女生,就替那女生挡酒,挡来挡去,别人都是走着回去的,只有老二是老三抗回去的,还吐了老三一身,结果老二给老三洗了一个礼拜袜子,也没有白洗,三双白袜子被染了两双半。老三就发狠了以后再也不抗老二了,结果每次系饭都是老三抗回来的,因为老二和团支书好上了。老二堪称模范好男人,团支书爱吃麻辣烫,特别学校门口的。于是老二每天都去买麻辣烫给他女朋友,这件事情一直坚持了半个月,后来团支书实在是一看麻辣烫就恶心了,老二才停止了他的疯狂麻辣烫行为。听女生说老二为了他女朋友特意去跑大老远买卫生巾,我们不知道这个事情的真假,后来有次他喝多了才说其实哥们儿也不爱去买那玩意啊!没办法她不爱去,我买那玩意儿还能在学校买啊!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传言是真的。
三是纯粹的欲望———性,这方面老三最有代表性。老三说爱情和手淫都是一样的,想象中美好,实际就是那么几秒。老三的女朋友就和他换内裤的频率一样,不是说他换女朋友太快,而是他不爱换内裤,总是说内裤上有好几个女人的气息。老三每天都端个大盆去厕所洗屁股,所以他内裤两个星期换一次,他说还很干净,反正是穿在他屁股上,我们也都无所谓了。老三是夜不归寝最多的,只要不回来就是和女孩子去开房。学校旁边的小旅店差不多都被他住遍了,老三是那种没有女人会死的人。我们劝老三少折腾点,别把自己身体都弄空了,老三总是不在乎的说他的能力有多强,说有次射出来的都把旅店里的苍蝇打掉了,我们总说他吹,他总是说爱信不信由你们。后来有一阵子老三沉默了,就跟我们说他那玩意儿上长了一个大包,是不是得了什么性病,我们一听就着急了要看,老三就把裤子脱了快哭了说你们看看吧。我们一看果然有个大包,后来我们就陪他去了医院,先去的是一家男科医院,那老头告诉老三他这个病没准儿就是艾滋病,梅毒什么的。老三差点就吓瘫痪了,然后老头说给你开个单子去化验下,咱们看化验结果再说。老三出来说“哥们儿艾滋了”我们当时吓了一跳,后来一看化验的项目加一起一共3000多,老大就说别听他瞎扯淡咱们去正规的医院看看,于是老三就被我们扶着去了一家正规大医院,一检查那答复说这个是由于房事过度引起的,开店药吃就好了。老三还不放心,大夫说那就做个血液化验就好了,开了个单一化验才50元,还真是什么都没有,老三握着大夫的手带和哭腔说“您真是神医”这件事情给老三的教训还是蛮深刻的,后来老三就收敛了很多。
他们哥儿三很关心我的个人问题,总说不能让一个人掉队,拖集体后退,通过他们认识的朋友给我介绍。我一直挺喜欢相亲的感觉,两个人坐一起瞎唠唠,乱扯扯。记得老大的朋友给我介绍过一个他们湖南的小姑娘,小姑娘有两个小酒窝,一笑起来挺漂亮的,我们是在学校的冷饮厅见面的。她开口就是学长怎么怎么搞学习,我一看小姑娘还不错么感觉挺上进似的,但是接触了几次才发现每次吃饭都是我掏钱,她一点掏钱的意思都没有,就算在食堂吃饭都是我打热菜,她就打半份凉菜,而且还不吃,总吃热菜,这可是蹭饭来的,后来就不再联系了,这种女孩子心眼太多了,我可不想给别人养老婆。再后来又接触一女孩子别的都挺好的就是两条腿都能跑火车了。我认为女孩子不用太漂亮但你腿一定要直,要不走在一起总感觉别人指指点点,所以就没有怎么接触。再后来他们哥儿三就没有那么上心了总是说不是组织不帮助你,而是你自己太不上进,直到我认识了吴君,他们才说原来老四是早有意中人了,枉费我们组织上的一片好心,怎么不得小请一次,于是请他们吃了一顿算是这件事情就过去了,要不非被唾弃不可。
吴君和我,只是朋友,不可能成为男女朋友,因为知道的太多,她总说在我面前活的太轻松,卸掉一切伪装,如果一个人活在这种轻松里太久,就会死掉。我也知道我和吴君不可能有爱情,因为太了解。了解并不是你一定要知道她的习惯,了解她的脾气,仅仅是你知道她的内心就可以。很多人自以为很了解一个人,其实并未达到了解,充其量就是个熟悉,就和许多恋人分手,夫妻离婚经常用的一句话一样,你不了解我。
吴君是个很疯的女孩子,和她文静的外表不一样,外边掩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她有过很多男人,或者说她被很多男人拥有过,她的生活里不缺男人,她高二的时候爱过一个高三的男孩子,他们一起很快乐,她认为找到了真爱。希望母亲,父亲少给的爱都能在这个男孩子身上得到,她为了这个男孩子花了不少钱,凡是男孩子喜欢的东西只要她能买的起都会买给他,她和他开房,做爱。每个周末或者假期都会腻在一起,有爱情真的会把忧伤忘掉,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高考却把他们分开,男孩子考到了一个南方的城市,临走的时候她送他一千个磕好的瓜子,代表一千颗爱他的心,可一千个瓜子并没有留住男孩子的心。男孩子又找了一个女朋友,并告诉她,他们结束了,她没有哭,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她去爱的人了。她开始不相信世界上的任何人。
吴君现在有一个男朋友是在火车上认识的,有次坐火车回家的时候和对面的男人互留了号码,然后就确定了这么种关系,她对我说的时候,我哈哈笑着对她说她就是缺爱。她否认,她说不是缺爱,只是喜欢被别人爱却不干涉自由,她每天可以通电话,发短信,却不想他,她可以告诉他爱他的时候自己刚刚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她喜欢被别人抱在怀里取暖,她告诉我她会和每个认识的男人上床却从来不去爱,她开房的时候总选择很破旧的旅店,像那种用一个木板隔开的小旅店,她喜欢大声的叫床。就和现在她的男朋友一样,他们只是需要了就在一起互相安慰,女人有时候也需要一个人来爱,有时候这种爱仅仅是肉体的体现。我很可怜身边的这个女人,可却不能爱她,因为我们并不合适,我不是一个圣人接受不了一个有太多过去的女人。
寝室里他们哥儿三总是要让我带他们看看他们的四弟妹也就是吴君,我说吴君跟我是不可能的,就像左手和右手。老大和老二都说那不更好,都成了这么亲密的伙伴还能不在一起,只有老三摇头说如果都成了左右手的关系那就真的不可能了。老大,老二不解的问怎么会这么说,老三说谁会用两只手去手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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