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我的粗暴，并发出胜利者的笑声，这笑既是笑给我听，又是笑给许许多多的她们听，即使她只是“之一”，但此刻她却是“唯一”。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3.14：她的烟
小屹哥/文
《三章14节：她的烟》
2006年4月21日（周五）·重庆
春夏之交也是个死人的旺季，大多是久病缠生的老年人，今天我手上倒有三个例外，一个是在冷库里放了三个多月，经过四、五次尸检的中年男人，生前是个卖二手书的小贩，因为“不听招呼”被城管活活打死；一个是我的校友，大三的女生，因为感情问题跳了楼，在家听简玲说过这事，但不想送她上路的事竟由我来负责；一个是在网吧通宵上网被小偷捅死的小青年。这三个人，两个男的上了新闻，女的因为校方的压力消息就只能在网上和口中流传了。
把被通死的小青年送进炉子后，我思索黄慧娟发消息的用意，这小半年里，初儿似乎代替了她，成为我最亲密的情人；算起来，和黄慧娟的幽会也仅仅两、三次，她应该是耐不住了。修电脑自然是醉翁之意，何况我是学机械又不是学电脑的，就只懂装装系统和拆开机箱给零件扫扫灰，找我，还不如找宋小强，这小子对电脑似乎非常在行。为了讨好我，还常把用黑客软件控制摄像头偷拍的女生闺房照和夫妻性爱照拿来“孝敬”。
这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和定位这个呆头呆脑的小子：以前，我从他那可爱的饭盒猜测他应该有个贤惠漂亮的女友；现在，我分析他应该是单身，回到家就喜欢用黑客软件一边偷看别人的闺房之事一边自慰，至于他的盒饭，应该就是他妈或婶婶、大姨的杰作。
说到盒饭，不得不佩服牟小强今天的表现。这小子平时极少把自的带菜和我们分享，今天却主动摆在一桌的中间，介绍起嫩南瓜炒肉丝、香菇红烧肉……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想给施育林尝尝，而我们只是个陪衬，同样是醉翁之间。
他要是再摔打几年，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好在这地方已经习惯了排资论辈……
简玲对我的“请假”非常恼火，气呼呼地挂了电话，还不忘恐吓我说不回去吃算了，她约帅哥来吃。我只是笑笑，思量她顶多就是把施颖、夏箐一众人请来。
黄慧娟位于南滨路的家，是买的二手房，没怎么布置就住了进去，按她的话说就是方便，一个人懒得折腾。说“一个人”时还特意瞧了瞧我，她是变了，在慢慢的变化，从那个孤芳自赏的冰美人慢慢开始融化了，融化成春天的小溪，慢慢地不懈地摩擦着大山，在它身上磨出沟壑，圆润它的岩石，滋润它的树木。
是为我而变吗？她这一切的眼神、行为、语言，都是为了向着一个能让我的心稳定下来的贤妻而变吗？有多少年了？快四年了，任我召唤，任我进出，甚至连情人的身份都算不上；但她仍然在努力地改变。我们这样暧昧着，不知道哪里终点，终点是什么样子。
她的头枕在床边的脚凳上，身子睡在床上，手里夹着一支烟，不时浅浅地吸一口，呈现一种安静。
什么时候学会的。我躺在床上问她，女人吸烟多与寂寞有关。
认识你的时候。也许，这只是个玩笑，也许，这确是事实。
没见你吸过呢。
真正的认识。她的回答，莫测，深邃；我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但又怕去多思考这个问题。
可能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因为感情，才真正开始抽烟的——《严黄语录》
什么时候开始上网的。黄慧娟的私生活，我竟然全然不了解，下了班后的她会选择什么方式打发入睡前的那段时间？逛街，看肥皂剧，织毛衣，听音乐，还是泡吧？但我知道她以前是几乎不用电脑的，更别说上网了。
认识你的时候。她依旧是同样的回答。
这几天恐怕上不了了，系统坏了，下周我带光碟来给你装。只是一个安装软件的小问题，还是容易解决。
这几天有约会？她似乎能读穿我的心。
嗯。
想吃什么？她换个话题继续问，而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简玲打来的；和我猜的没错，她果然约了施颖、夏箐几个来家里，而夏箐更是教她“查”我的岗，黄慧娟自然配合，一边安静地吸着烟，一边等我处理完电话。
什么想吃什么？挂了电话，我继续刚才她的提问。
下次来给我装电脑，总得请你吃点什么，今天没时间准备。她坐起来，坐到我的面前，像幼儿园阿姨哄小朋友的语气，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渴望。
管住一个男的心……我把话说了半截。
你不是我的男人。她笑着切了一声，那笑容里分明有被我看穿了心思之后的不好意思。
但你是我的女人。
之一。她补充了一句，然后任由我的粗暴，并发出胜利者的笑声，仰着头合着节奏，时断时续，时抑时扬，时高时低；这笑既是笑给我听，又是笑给简玲、初儿，以及许许多多的她们听；即使是“之一”，但她此刻却是“唯一”。
她的要求很简单，很单纯，对我的要求，对幸福的要求；但我却不知道是否能给予。
我很多次都想在你身上弄出点伤来。出门的时候，她在门口送我，留下一句话；我没有答，也笑不出来。
感谢同步关注 [小屹哥] 正在简书连载的长篇/都市/励志小说：《地产江湖20年：那些房市中的男女》，一个穷网管，与两位数极品美女的故事。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