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豸
肖云听话地选择跟彪哥走,也是临时的权宜之计,主要是舍不下那匹马。
虽然这马来的有点不地道,可是他现在唯一的财产了。
有了马,去哪都能够方便一些,所以他怎能甘心就这样让人把马给夺走了呢?
几个人进了镇子,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高墙大院的门前。
举火把的松开抓着肖云的手,跑过去敲开了门,几个人鱼贯而入。进了院子,彪哥吩咐把马牵到后院柴房,然后带着肖云进了正房。
屋子挺大,里边早有几个人坐在里边,看见彪哥进来,都起身施礼。
彪哥一屁股坐在正面的椅子上,头靠在椅子背上,摆了摆手,那几个人又都落坐两边。
彪哥说:“你们几个听着!”然后指了指肖云:“这是我新收的兄弟,以后你们都得照应着点,听到没?”
所有的人都点头呼应。
随后,彪哥问肖云:“刚才我还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肖云临机一动说:“我姓马,排行老三,别人都叫我马三。”
“哦,马三,你初来咋到,我们的规矩你还不懂,等有空我慢慢告诉你,你呢就先给我负责喂马。”
肖云一听,心里暗暗高兴,能和马在一起最好了。
谁知,彪哥又对另两个人说:“老六老七,你俩和马三一起,负责喂马,听到没?”
其中一个就是刚才拿火把的,两个人听了彪哥的话,唯唯诺诺地点头:“好的,彪哥,您放心,我们一定和这个兄弟把马喂好!”
彪哥又说:“今天已经晚了,我就不说啥了,兄弟们各自回屋睡觉。老六老七,你俩要把马三兄弟照顾好!他初来乍到的。”
彪哥把“照顾”俩字说得挺重,肖云都听出了言外之意,心里有点轻蔑地笑了笑。
听了彪哥说完,大家各自起身离去。临走,彪哥还是不放心,又把老六叫住,悄悄地说了几句话。老六频频点头:“彪哥,您放心得了,他跑不了!”
肖云心里十分清楚,彪哥对他肯定不能放心,让老六老七和他住一起,就是用来监督他的。
肖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先不轻举妄动,住下来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肖云每天就是和老七出去割草,回来喂马,到时候吃饭,晚上睡觉,倒也清闲。
一天早晨,肖云刚刚喂完马,又饮了水。正在打扫马棚,突然彪哥领着几个手下来了,说要练练骑马,吩咐肖云把马牵来。
肖云把马牵到院子里,彪哥迈着方步走到马跟前,用手去摸了一下马的后背。只见马的皮毛抖动了一下,彪哥扭头对肖云说:“这马还温顺吧?”
肖云心里想:“我就骑了一回,温顺不温顺,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骑的时候挺听话的。”于是说:“还好吧,有时候有点认生。”他没敢说温顺,万一出点意外情况,彪哥肯定会怨他。
作为一个团伙老大,想必得有两把刷子,可偏偏没骑过马,所以彪哥心里也是没底。肖云把马鞍放好,系牢靠,把缰绳递给了彪哥。
谁知彪哥刚刚上了马背,那马突然狂躁了起来,可能这马也看人,瞧着彪哥不顺眼吧,只见它咴咴叫了起来,又是尥蹶,又是扬起前蹄,要把彪哥甩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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