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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吃火锅喝酒,貌似我又扯淡了。然后朋友大菠萝说我是个文人,他们几个就不会有我这样的念想。
听罢,我倒没否认自己算个文人,不过觉得自己是个庸俗或者说是低俗的文人。
按朋友的说法,文人就会有一些理想化的思考。不由得令我审视自己,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以及过去的过去的我自然方方面面都有了很大的不同。不过就算改变了梦想,也都难逃白日梦的范畴。
前几日翻王小波的杂文,文中提到他插队时曾考虑过去参加缅甸游击队以解放缅甸的受苦人,然后再去解放天下三分之二的其他部分。当然,王先生的结论是不能去。他还得出这种想自我满足的情绪是瞎浪漫,是一种意淫。里面还有一句话“中国的儒士从来就以解天下于倒悬为己任,也不知道是真想解救还是瞎浪漫。”
关于瞎浪漫,我觉得倒是无所谓。毕竟书里的内容都太过于浪漫了,甭管是古人云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还是武侠小说的主人公一路开挂,看了那么一丁点儿东西后陷入意淫也是难免的。现在的我和王先生的想法差不多,做好自己,不去意淫全世界。
关于做好自己,我又想到再往前一些日子看的芥川龙之介的小说《戏作三昧》。虽然内容很平淡,但文中对主人公戏作家曲亭先生大量的心理描写,引起了我的共鸣。曲亭先生面对瞧不起他的读者虽然心里别扭,可仍保持本心,没有去迎合读者;而对于书籍审查虽是无奈,却也不放弃努力创作;更主要的是当自己才思枯竭,发现自己不过凡人,却也和神明叫起劲来,凭着脑中仅有的光亮奋笔疾书。我又何尝不在护着心中的火苗,无需照亮他人,只让自己在黑暗中感到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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