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有他的认识论根源。
图 | 农户与狗一个理论要有解释力,这并不难,事后诸葛亮一抓一大把。不管怎么说,理论家们都要想尽办法,让自己的一套东西能够自圆其说。说错就道歉的,凤毛麟角。
实事求是的品质难得,是因为指望着拥趸将他奉为神明的人大有人在,这种人往往具有如下的特征,既不能创造财富,也不能从事生产,更没有一技之长,指指点点倒是一把好手,让他上去一看,亮一亮本事,往往就要露怯。
躲在后方挑毛病,做一点悲天悯人的作态批评实在是过于廉价,特别是骑在墙上,一边动用关系将侄女送到国外,一边躲在家里写着只为上级所喜爱的文字。
利益来源于粉丝的拥戴,拥戴来源于正确的判断,他又怎么能够犯错?
如果犯错了,那就把它解释成正确的。这样,马照跑,舞照跳,钱照拿,岂不美哉?
文化工作向来不好做,协会的会员借着学习研讨的名义风花雪月不在少数,聚在大酒店里听听报告,似乎就学会了更高级的技巧,报告之余,晚上聚在高档的场所中灯红酒绿,谈的也多不是上半身的事情。
所谓诗人和作家的作品,有人读就算上乘佳作,因此,如何苛责太多?
历史传统就像一列载满货物的火车,在双轨上飞驰,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的时节里,士大夫能去田间地头,坝上陇亩中看上两眼便是了不起的情怀。
细细追究,会看到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会看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和生产严重脱节的文人墨客能写出贴近社会现实的文字,宛若天方夜谭。唯有家道中落才能使喝过墨水的人看到不曾看到的风景,大抵如是,于是才有了不朽的红楼。
历史不仅有这一层传统,还有第二层。由于生产力水平的限制,大规模的工业生产并不现实。狭小的生产规模严重限制了生产者的眼界。小生产条件下,生产者生产什么,要做什么东西出来,一般是直接服从于生产者个人的目的和计划的,是什么支配了他的动机,被严重的掩盖在了个人意志之下。
历史不仅有两层传统,她还有第三层。在我国漫长的封建社会中,剥削的形式直接表现为特权,而不是经济的形式。这个地主人很好,地租只要三成,那个师傅人不好,学徒的劳动所得要走七成。种种靠着人身占有和土地占有为基础的特权,使得被超经济剥削的受苦人直接感受到的是剥削者的个人意志。
三重传统像满载的集装箱,压满了历史的车轮,巨大的质量带来的是巨大的惯性,这种惯性导致在经济基础已经改变的今天,历史的传统仍然飞驰于人们的脑海。
精神的作用就这样被夸大,精神的决定性作用宛如梦魇一般盘踞在文字工作者的脑海,当这个梦魇如恶灵一般夺取他们的心智,文字工作者就游移了起来,仿佛一支笔动动之后,客观世界的规律就要因此改写。
睡一晚上,差不多就好了。这话能从一名搞文艺工作,而且是带领全省文字工作者搞文艺工作的领导口中说出,还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历史垃圾腐烂的汁液塞满了她那空洞又乏味的脑壳,留下的只有一点奉旨的自命不凡和一无是处的悲天悯人。
当然,随脑壳里被汁液挤出的脑子一起流逝的,是智商,就这样她把一切昭告天下,连闷声发大财的人生经验也忘记了。
看来,血脑屏障也难以阻止这腐败汁液向其心灵的蔓延,最终还是范进的岳父给她下了诊断书:
痰迷了心窍。
(文中所有图片均已获授权)
作者 | 知青赵凡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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