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热门的书我都想买,不知不觉买回来不少,厚厚薄薄的,花花绿绿的,搁得到处都是—床头柜上,电视柜上,书架上,茶几上、沙发上,餐桌上…..凡是我能走到的地方,都有可能搁着我刚好看着的书,有些书看得并不着急,就那样折叠着搁在那,后来看见,想起,再拿起,早已忘记书中的内容。
爱人喜欢整洁,每次看到摆放着乱七八糟的书,都会深恶痛绝,又不敢随意处置,深感无力,只能一边唠叨,一边任由它们横七竖八的放在那。我每次都会嬉皮笑脸的说,这是书香门第的“书”,没有人觉得书在哪里会变乱的,这叫文化无处不在……爱人不想听,抖索着手里的拖把,去房间拖地了。
相对于电子书,纸质书伴随我们的时间更长,捧着书读和隔着屏幕看,这是完全不同的体验。电子书是近几年的事情,一旦看得入迷,忽略天色,在黑暗里,就着那片莹莹幽光,不舍得放下。每次爱人见了,就会骂,这样看书不要把眼睛看瞎了?接着吧嗒一声,把灯打开。
家里纸质书越来越多,不是我心血来潮突然爱好读书了,而是现在网上对书的推荐和购买途径方便多了,我在网上看新闻,经常跳出推荐书的链接,点击进去,现在流行的、好评如潮的不同作家的书就能购买回来,莫言的、余华的、苏童的、王安忆的、冯唐的、曹寇的、王溯的、陈忠实的、路遥的、迟子建的、李娟的…..如果这些书是种子落在大地,估计我家早就是一片森林了。
那些纸质书,封面色彩斑斓,打开墨香如旧,我一有空就会翻开一本,经常看不完整,又去翻开另一本,就像挑花眼的蝴蝶,在不同的书本之间飞来飞去;又好像时不我待的紧迫,着急的把目光按进另一本书里。
有很多无辜的书,至今书本的塑料封面还没有拆掉,一直堆在那里。记得去年,忘记什么原因想重读陈忠实的《白鹿原》,在微信读书里搜到,一有空就打开手机去看,长时间盯着屏幕,眼泪汪汪的,好不容易读完。有一天翻看书架,突然发现一排书的中间,赫然插着一本精装的《白鹿原》,而且,塑料薄膜封得严严实实,买回来就没有打开过呢。
我经常看百度新闻,了解一下时事动态,里面经常会看到推荐不同作家的书籍,每次看到我就想买,家里的书不知不觉就增多起来,但是那些书起码有一半没有打开过。每次安慰自己,等有空的时候就去看,可是,每天有空还要看文友的文章,写自己的更文,看书的时间并不多。
看书也需要心情,特别耗时间。第一次看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被小说开头苍凉的叙述、里面优美的文字、鄂温克族的游牧生活方式等深深吸引,可是,又头疼那些稀奇古怪的名字,不熟悉小说中的场景,看得有些吃力,断断续续的,到今天都不知道有没有看完?反而,看过推荐又看了她的《世界上所有的黑夜》、《我的世界下雪了》、《也是冬天,也是春天》。
床头一直堆着很多没有看完的书,现在没有书签,就用书的封皮间隔着,我现在低头一看,莫言的《生死疲劳》、王溯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乔叶的《宝水》…..都没有看完呢,不知道这些看过又没有看完的书,会在什么时候看完?昨天新买的余华的《活着》、李娟的《我的阿勒泰》又到了,一回来,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李娟的书,第一次看她的书,这本书在网络上好评如潮,被拍成了电视剧,收视率排名第一,据说无意带动起新疆新的旅游热线了。
想想那些还没有拆开封皮的书,那些迟迟没有翻开的书页,再看看外面明晃晃的阳光,阳光下像被挠痒的猫一样温顺的绿叶,忽然产生一种时光仓促的美好,不由随手继续打开李娟的书,静静的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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