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面发生一件大事,所有人兴奋起来,包括我们。
昨天,他去办公室,他其实被拉扯着去了办公室。当时另一个人也在,就站在窗前,反而像在看风景。
他们从办公室出来之后,另一个人问他喝不喝汽水。太阳,汽水,树,雪碧,喝雪碧吧,他说。
之后老师似乎也不一样了,上课他说了一句好玩的话,老师问他为什么要那么说,他说为了好玩,所有人都兴趣起来,包括老师。
可是到了今天,中午刚踏进门,就被骂了。但是,声音并不是很吵。可能是因为一只耳朵的缘故。
家里面养了一只小狗,黑色的,从路边捡来的。从门口走进房间,之后走进卧室,黑色的小狗跟过来了,被他踢了一脚之后,自己蹲在卧室门口闷闷不乐。
卧室的那扇窗户跟老师办公室的窗户很像,可能因为都是窗户。也可能因为都是窗户,所以白天的时候,因为外面的光太亮,他总觉得所有的窗户在那种时候都是相联系的。
耳朵的问题,像是早想过的那个问题的变体:跳楼为什么会死?或者说为什么车祸会死?
并不是毫无常识,他想不通的是骨折或者内脏的损伤到什么程度才演变为不可控的死亡。
因为他想不通跳楼、车祸和死亡的问题,所以他也想不通一只耳朵听不见为什么眼睁睁地成为不可控的事实。
吃饭的时候他们谈到钱,人工耳蜗的钱和请律师的钱。
下午是骑自行车去学校的,路不远,太阳照在那些建筑的玻璃幕上,自行车浑身发烫。
另一个人又说去喝汽水,但是他忘记带钱。自行车倒在没人的那条柏油路上,压住他,仍旧浑身发烫。
撞击的力度好像和失聪无关,这次比上次还重,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树上,蝉叫声还能听到。
上课老师又笑了,这几天笑的次数多,从前没有。老师说了几个道理,包括公平正义。
法庭上老师没那么说。
晚上窗户外面像是中午的阳光另外一种形态,还是看不到外面有什么。未知使人恐惧。
后来另一个人哭了。起先另一个人没哭,可能是没被询问。直到法官说了在法庭上说谎的后果,也不是怎么严肃地说了句,另一个人便哭了。
我洗脸的时候,屋子里面的电视里,女主持人像说故事一样说的一个案件,因为我在洗脸,毛巾蒙着整张脸,所以想到不如写成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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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场漫长的休假。
整编:林树叶 理想主义与虚无主义抱持者
这是我作为业余写作者跃跃欲试想成为职业作家的倒数第1048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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