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的人,对自己太狠。真诚的人,对别人太狠。都不够好。且二者是一样的。----李率
虚伪的人,我们就不多提了,他(既:虚伪的人)当然是世界的‘宠儿’,世界需要这样的人,虚伪地人,多为别人着想,会察言观色,会阿谀奉迎,会说话,会让你舒服……世界需要这样地人,但是,他对自己有点儿狠,因为面具戴久了,久而久之,他可能会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自己’了,道理是一样的。
那‘真诚’好吗,把一颗心,恨不能掏给别人看,真诚的人,觉得自己很委屈,觉得自己很付出,那真诚地人,好吗。我说,这(既:真诚地人)更邪恶,如果说,虚伪是人世间‘善’的代表,那么‘真实’,无疑就是‘恶’的代表了,一样的。真诚不是“善”,你以为是‘善’,是因为你很真诚,站在你地角度,你觉得自己很:善,其实不是的。你真的认为,有人会在乎你掏出来地那颗心吗,你真地认为,自己很受伤,很无辜吗。诚然,从你地角度说,你有你自己的正义,你觉,我真心真意的,就OK了。实际不是,你是恶,对于根本就不想看你的“心脏”地人来说,你即是恶。你即是恶。你有问过对方,或者观察过对方,人想看你(地心脏)吗,你只是单方面地认为,单方面地‘爽’了你自己,所以这种人,我们也称之为,叫做:直男了。直男,很真诚,是个好人,但是你就是差点儿善了,这种‘善’,这种人世间地‘善’,就叫:‘虚伪’,道理是一样的。
人世间的善,就叫:虚伪。虚伪的人,是人际交往,人际关系之中地:钻石,这是最宝贵地人,会看人,会说话,会办事,会殷勤阿谀,这多好啊,这是满足人性的,这没什么不好。相反,真诚的人,你是一个艺术家,或者一个作家,这都很好的,但是你却难适应这个世界,因你太真了,我说话,没有贬义,亦没有讽刺。你太真了,对你自己而言,你可能能上天堂,你是一位圣人,贤者,你很高尚,你是个大大地好人……可是你这样地人,对‘环境’地要求,实在是太高,太高了。你这样的人,必须“要求”环境去适应你,而非你去适应环境,这是一个根本性地悖论,既:什么样地环境下,才能让高尚地人,发挥他应有地价值,与光,和热呢。答案是:天堂里。天堂里都是高尚地人,圣人,有才华地贤者,真诚到无以复加地好人……等等地,那是你发挥光,和热地地方,我甚至认为,天堂里面都是出色地,以及最顶级地音乐家,与哲学家,我真地认为天堂里充满哲学家,因那都是最真诚的人,是神赐予世间的礼物,之一吧。我真地认为,哲学家们其实都原本既是属于天堂的,下来完成某种“使命”,某种任务,再回去交差,类似于,我们的“出差”之类吧。道理是一样的。但是,人生难,因你会遇到各式各样的人,形形色色,芸芸种种,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听你的“胡言乱语”,但那不代表,你也要加入‘面具大军’的行列,那都是人间的人,而你注定,有你的任务(去完成),不是吗。所以我想,这就是‘来历’不同吧。有的人,从‘天堂’来,来做使命,做任务地,有些人,我不知道,但我真地认为,世间好像不太欢迎‘真诚’地人了,道理是一样的。我不能要求你们来“适应”我,而我亦不想去适应你们,既:变成一个虚伪的好人,我不想那样做,所以,我特别喜欢:‘礼’这个字,礼,以礼相待,孔子最提倡:礼,孔子是周礼地专家,这让我觉特别钦服,与尊敬,因我感同身受。因如果大家都提倡:礼,即不会有‘真诚’的痛苦,与‘虚伪’地欢乐了。都按照‘礼’去做,‘虚伪’地人,不用再阿谀奉承,溜须逢迎。而‘真诚’地人,也被限制了,不能把‘心’都掏出来,给别人看。因为‘礼’不允许(真诚地人)这么做,所以这就很好,皆大欢喜。
虚伪地人,被‘礼’限制了,真诚地人,也被‘礼’限制了,这不很好吗。
因为有:‘礼’(这项规章制度)地存在,所以极大程度地限制了人们去‘过度表现自己’的自由,这(既:礼)是一项伟大地发明,他(既:礼)太伟大了,道理是一样的。想象一下,如果现在我们有:礼,那么‘虚伪’的人们赖以自豪地‘迎合’功夫,则会被受到极大地限制,导致虚伪的人,可以不再那么地,受人欢迎,被人喜欢了。
而,如果我们现在有了:礼,那么那些过度真诚地人们,也会被勒令收敛,让他们必须把心,塞回到自己的心脏里头去,礼规定,不要随便(把自己的‘心’)拿出来,除了你被当成祭品以外,除此之外,你都不可罢心拿出来,因为赤裸裸的,人家未必爱看。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皆大欢喜嘛。
不是吗。----作者:李率 己亥年 十月廿六 作于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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