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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和朋友还讨论了一个问题,既:中国的这种自下而上的革命传统,譬如,刘邦造反,朱元璋起义……等等,这是否,能算作是一种成功之列呢;还是说,必须得有这样一个人,去搅乱一番,然后,再重新规整这天地呢。这个问题,我考虑了一下,可矣这么解答,既: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但是,按理来说,也该如此。一样。
孔子时代,所奉行的‘礼’,当然,是应该重名分之了。可是当时的社会,就已经出现了礼崩乐坏之苗头,与趋向。这在孔子看来,已是十分值得恐怖,与担忧的事情了。为此,孔子作《春秋》,以正名分。孟子说:“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出自《孟子·滕文公下》)这就是说,人,应该安分守己。
可是,不安分守己,一贯,是我们的传统(之,一部分),且,这种传统打春秋,至战国,以至于后来的后来,都被我们完整的继承,与保留了下来。道理,一样。
造反,有没有理。我们说,造反,他确实,有他的‘理’,孕育在其中,但是,作为儒家的信仰者,与推崇者来说,我不赞成这样去做。理由很简单,因为,我读过《春秋》。道理,一样。
读过《春期》,我知道,造反,他没有好处。这是真的。所以,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守本分;可是,世道衰微,他也是一必然的趋势,谁也,很难挽回。因为,他也是一种合理,但是这种合理,也可矣,罢他看成,是种自然现象罢。道理一样。他不是常态,但是,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出现一次。至于,他为甚么,该出现了,这就是《易》的问题,《易》是本质,是揭晓,一切的原因,与结果。
所以,对于人来说,我们千万,千千万万,不要去罢这种‘非常’,当成事件之英雄,去顶礼,和膜拜,那对于我们来说,是十分,之危险的。往往,你画虎不成,反成作孽,那就得不偿失了;不是。所谓: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一样。人,如果习惯的,罢‘自下而上’,看成为,是一种叫:成功(所谓)的东西之话,那么人努力的方向,则完全变化了。
1.
我该说,人,可矣变的高级;可矣茁壮成长,甚至,开出鲜艳欲滴的花朵,结出丰硕的果实……这些都是可矣的。但讲求一个,叫做:由内而外的过程。如果一味的追求目的,效果,而忽视了自身的情况,那么这种情况,就被视为,叫做:揠苗助长,最终结果,无非既是,叫:苗死禾干。不值一提了。
渴望成功,渴望自下而上,这并没有错。但是,这种渴望,由内而外,不断突破自己的过程。如果一味的,急切的,极力的渴望,那么这么做,非但对于自身无益,反而,还会害了更多的人。当,大家都不去脚踏实地的时候,那么,稳扎稳打的,就显得,是“失败”。但那不是失败。因为,当成片,整田的禾苗,一齐枯死,之时候,那些默默发育的小草,终会感激,感谢自己的不急不躁,而,也正是自己的不急不躁,才最终,救了自己。一样。人,终有一死;或许只有到那一刻,我们才能够知晓,这一生,究竟,究竟甚么,才是最重要之罢。道理,一样。是不安分,不守己,风风火火的造反,革命,亦或是,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尽职尽责,磨砺攀登,孰是孰非,答案自会揭晓。毋需多言。
2.
自内而外,可。自下而上,不推荐。因为,‘自下而上’,他不是常态,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经得住的。有些人的命,本身,既就属于,“非常”的;但非常,也是“常”。所以,不要总想着,自己,或是那个‘非常’。你不是,我也不是。
但是,我们能从自己的‘常’,开出非常美丽的花儿。这就够了。不是吗?
我们总想做天上的龙,这就是很多人,他无法‘开花’,的一主要因素;因为,他总想成为别人,而,完全不晓得,不知道,不记得其实,自己也是一朵娇艳的奇花呢。当,你开花的那一刻,没准,天上的龙,也会被你的香气,与美丽而吸引。谁知道呢,不是?
3.
所以,我们再说,也不要,想成“天上的佛”。佛不在天上。佛,就是最好的你自己。道理,一样。当,你通过这一生的努力,努力的,由内而外,而不是妄想着,妄念着由下而上,之时候,等到那会儿,你不就功德圆满了吗。难道,不是吗。故,从佛教的角度来说之话,‘想成佛’,也是种自下而上;该舍。
因为你还有“上下”(所谓)的分别。我虽然,不是三宝弟子,但我也知道,有分别,怎能圆满?不是?故,自内而外,是我认为的,叫做:成佛了。
就像是,一棵小草,开出一朵花来。我觉得,他就成佛了罢。道理,一样。----文作者:李率 己亥年 三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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