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静一静吧,再静些
此刻只听村舍里传来的犬吠
不知哪家的酒肉桌,哄哄的划拳声,喝,再喝
邻家的女人在和她酒醉的丈夫秽语,晚间带出去的钱哪里去了,不三不四的人,赌,你就知道赌
犬吠声越大,酒肉桌就越是向圆的方向发展,我曾经见过那明明是一张八仙桌
丈夫拳脚,苦的女人都知道,那是醉酒的豺狼,是戴上人皮面具的厉鬼
我要休息休息了,两天内连坐了三十几个小时的车程
没有一刻真正的沉睡,身边总是能遇到晕车呕吐的可怜人
我这头颅也昏昏沉沉的,晕车是我的强项,但呕吐是不常有的,只要车上没有香烟气味,只要回家不坐车进十四道拐,我敢保证昏晕而不吐
每次乘车,不管公交 打的 火车还是农村巴士,只要上了车,耳机必定是在两只耳孔里的,音量永远加到最大,我保持视力的直线行驶,绝不瞥一眼别人怎样的呕吐,我只享受耳机迸发出的声音与鼓膜震荡的快感,心神早已离了这笨重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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