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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了,记不清父亲是哪年把海棠树砍了。记得我已经中学住校了,所以什么时候砍的我不知道。我当时不太乐意父亲擅自砍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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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别人家的早砍了,要不是为了你们有花红吃(我们老家不知道花红就是海棠,一直叫它花红),咱也早就砍掉了。现在已经不怎么结果了,长在哪里耽误种地。那时我才注意到,很多家的海棠树早就没了,原来稀稀疏疏的果园已经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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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我还是念念不忘那棵海棠树。与其说是忘不了那棵树,倒不如说是它带给我童年的欢乐,在我心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迹。
总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儿时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儿时的快乐和痛苦都记忆犹新,眼前的事儿却总是常想不起来。感觉童年与现在之间还有很长的记忆空白期。
也许是太怀旧,也许是海棠太美,也许是年少时的欢乐和痛苦太真实,在脑海中的印象始终挥洒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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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
——李清照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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