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复:天演是什么?不,不应该是天演,而是进化。关于宇宙的进化。关于人类的进化。
关于永恒的女性,带领我们往上飞升!
关于白云一般的抒情,属于一种抽象的抒情,向着门房外面的抒情,向着浪漫的抒情!
而我们坠入了一条河流,天演论的河流,关于天本身的演义,一条河流的自我抒情!
康有为:天的演义是如此的恢弘!天自身的运转不息。天本身的摇晃不已。
天自身的自根吱呀。太暗了。天自我的四周太暗了。在舞台上,在我大同的乡里,已经聚集了无数的舞台上的老百姓。他们回笼在我的四围。聚集的瞬间,舞台就暗了下来了。一切人的本身,打碎了禁锢的囚笼,房顶上,满了的桑葚已经落下来了。落入我的口中。而大地本身,正是萦绕着无数的革命。朝霞和晚霞。骨子里的革命,已经纷纷扬扬了。雪来了。那是雪的方向,雪的方位,雪的桎梏,一场雪的到来,大地便是火炎一般的垂落了。四周的雪,高高地起来了。而我,驻足于北京城之外,驻足于紫禁城之外,革命的头脑,属于我的头脑,已经搬走了。搬走了。整下的我,山下的我,恢弘的规模下的我,已经归于寂寥了。
梁启超:断语了。我的嘴唇上,赋满北京城的味道。
可是,我几乎处于失语的状态。我说什么都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我不想什么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了。我的内心一片荒芜。我的内在的宇宙啊,已经演化了。
章太炎:革命。排满。我的日子不好了。处于疯狂的外面的语言。
我的语言。我的具分进化论。我的佛学。我的坍塌的佛典。我的行走的郎端。我的走入的佛殿。已经革命了。我进入同盟会。我进入近代的革命。我的廊檐和典狱,已经进入地狱。
朱先生:是的,一个人的天演论。属于我的,只能是判官。
我的叛逆。我的主房。我的房屋里的香烛。我的庇护下的土地。土地已深了。花坊上,我的烟柱上,我的叛逆的方向上,躲避着革命的打击,我陷入我自己的方位,靠着河流,靠着薄荷一般的乡村,我金鱼一般,我金谷一般,我的房子里,已经尘埃满户了。
严复:天演化了。天进入了自己的最苦难的时期。
而我也已经垂落了。我的方向,正均匀于苦闷和烦恼之中,一切的语言都是天的庇护。
康有为:一切的天演论,均与祖国的方向有关。
关于乌纱帽。关于黑混沌。关于河岸。关于黑暗的一场景。关于涂炭的河流。一场地上,释出的昏沉,释放而出的老百姓,遁入了黑沉沉的灰车。满目苍茫。
梁启超:天伦伦的我自己。天方上的我自己。均与这个世界有关。与这个混沌有关。
我们进入苦乐。我们进入摇晃不已的一周。均与河流有关。又与天地有关。
天的本身,孕育了我们的土地。土地十载,记录了我们的雪,彷徨的犹豫的雪。与雪有关。雨雪落下来。雨雪累积在荒凉的野地里。十载的风烟,十载的门房,十载的投筑,为的是什么?余生还在,而我的笔不在了。曾经的我的笔,锋芒毕露,豪爵而万千,足以投注着三千年的波浪。足以轰击完眼前的风波。如今,我的天演论,读完了,却是无奈,无限的感伤。
章太炎:佛学也没什么用了。
是的,成佛又如何?佛本身,不是已经消失了吗?佛博深的大地,不是已经倒塌了吗?
朱先生:刺激够了。我的刺激已经够多了。
可是还得往前走。我的雪霜。降落在大地上的雪霜。已经爆炸了。已经估计下三个月了。完整的三个月,足以毁灭大地上一切的生灵。余下的霜,足以泯灭枯寂的大地。
严复:土地被掏空了。毁灭了。上下得到的天演论,已经在翻译的过程中失去了。
天的方向,天自身的成就,天本源的样子,该是如何的搏击和淹没?
天本身被淹没了。天淹没在雌黄的土地里,摇晃的水,无穷的水,乾坤一般的大地。包罗万象。
康有为:天背离了原初的意义。如今的天,已经归于疯狂的边缘。
我举出孔穴。我之处在高房顶。霜雪。厚厚的霜雪。落入我的房屋里。我无法逃离了。我的方向,均与河流有关。河流进入我的土地,枯寂的泥土仿佛如入甘泉一般,满了,醒了,苏醒了,一切的飞鸟和旷野,都已经醒过来了。土地再次复活了。醒悟了。
梁启超:饮冰室里又热闹了。
我的霜雪,落在房顶。我靠着一支笔,足以调侃这个世界。足以淹没这个世界。足以毁灭它。
章太炎:是的,排满的世界已经够荒芜的了。还以什么样的打击呢?
这个呜呜摇曳的世界,这个呜呜哭泣的世界,佛学的典籍,够得上什么样的打击?
朱先生:真的,这个天演论的世界,一个人的天演论,已经归于严复了。
严复啊,跳起来了。严复啊,投筑向一堆的石头了。石头呼吸着,大地再度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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