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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气温陡降。天,像是遇到什么犯难的事,总是阴着脸。风直往骨子里钻,冻得人直跺脚,而天气还是不依不饶地,只管冷。
加完班,关上灯和门,戴上耳机,走在回家的路上。风吹进风雪帽,贴着耳边往里钻,是不是也想听听我在听什么音乐。而我缩紧脖子,想用心与她面对面地聊聊天儿。说说这口罩期间,四处警戒,出行不便;说说每天写写文章的欢喜与忧虑;说说自己的梦想;说说最近老父母身体不太好,担心他们哪天会丢下我,不管我了……
风,呼呼吹,是在笑我痴吧?还是让我的担忧随她的呼呼一吹而散?路上行人来去匆匆,包裹严实,都在为生计而奔波;路边稀疏的灌木丛里忽地蹿出只流浪猫,是在寻找一份填肚子的粮和一处熬过今晚的窝;不远处,飘来一股炕烧饼的香味儿,那卖烧饼的老夫妻在寒风中勤劳劳作,递给客人烧饼的手干如枯枝、青筋毕露,饱含沧桑……一对年轻人从身边而过,听上去是在谈论着明天面试的计划……
放心不下,掏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药。妈说:孩子,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吃过药,今天好多了。听着妈的声音清澈明朗,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跟妈聊了些听到的有趣的事…..抬头一看前方,快到家了,左邻右舍的灯光给了我温暖,我加快了脚步……
冬月寒彻骨,但我们都倔强以待,因为有期盼有希望,冬后就有那和煦的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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