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二十四史其中不乏奸诈小人和仁义忠贞之士,清流与浊流之间的斗争从未停歇。二者区别主要在于浊流多重权钱清流多重社稷,历代清流之士多是十年寒窗饱读圣贤。他们自有一套价值观念与理论体系同样也有自己不可触碰的道德底线,但水至清则无鱼纵使为达目的使用一些手段但大体不算过分,也正因如此在宦官,外戚,文官,武将四大政治集团中,由文官掌权的时期执政较为清明。
初出茅庐的年轻学子们怀有济世安民之愿,希望可以用高尚的道德与情操感化众人通过正当手段来一步步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但现实中的黑暗使他处处碰壁,一次次头破血流之后让他反思"难道圣人之言有错?为何我光明磊落做事总是不遂人愿"一次次打击过后大约只有以下三种选择:第一万念俱灰彻底放弃自己的原则与这个黑暗的世界同流合污;第二仍然充满理想充当一把利剑与这个荒诞的世道厮杀坚守本心;第三客观地认清现实"直如锋死道边,曲如勾反封侯"开始做出一定的妥协做一些昧着良心的事情但心中信仰尚在
明朝著名首辅徐阶青年时期于王阳明门生聂豹门下学习为人处世之道从此并怀有安邦定国匡扶天下的雄心壮志。青年时期的徐阶心怀天下蔑视贪赃枉法之流,他因不齿于权臣张熜的骄横公然上书得罪权贵被发配南京。俗话说:"文死谏武死战"他大义凛然的慷慨壮举博得朝堂清流的一致赞扬,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纵使他有朝堂舆论支撑可在实权派面前这点正义的支持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力不从心
张熜并未伤及皮毛朝堂气象依旧如故
彼时的他已被贬官在外十年由一腔热血的青年人变成颇具城府的中年人。岁月打磨了他的棱角使得他学会体察世故人情懂得左右逢源,不可否认他外在的行为举止有所改变可他的内心却还是当年渴望公道满怀理想的心学士子徐阶。当年张熜的行为令他不齿而如今的严嵩更是使他深恶痛绝,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与明朝第一奸臣严嵩对峙但方式有所改变不再是鲁莽的正面攻击而是隐而后发。
"能屈能伸乃真正法器"倒严时机未到为麻痹严嵩,徐阶放低姿态近乎奉承地讨好他对他毕恭毕敬颇有"认贼作父"的意思,举一个例子徐阶甚至提出在严嵩老家江西为其修建庙宇还自请降级到那任地方官为严阁老看家护院。
之前读到这时我义愤填膺心中对徐阶产生一丝鄙夷,可之后待我阅历稍长时心中却只有对他的同情,我明白那时那刻他别无选择,人生有许多无可奈何,世间万物也不是非此即彼它们是复杂且
其间开始他思考重新领悟圣人之言体会处事道理。

他在多次的历练中得到成长最终参悟出一个道理"只要目的纯正何必在乎手段。"
当他第二次返回朝堂之时正值奸臣严嵩当道,身为心学传人自然看不惯他的龌龊做派。但他深知此时力量弱小不到时机,于是接下来十几年间他百般逢迎严嵩讨好皇帝结党拉拢朝臣最终取得胜利。为明朝取得较为稳定的十几年发展时间。
现实世界不是乌托邦当我们到理想破灭之时请不要放弃,请你牢记切勿因圣人之言而不知变通只认死理。你需要做一个果敢之人该耍手段时绝不要心软请你记住只有目的纯正何必在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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