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家,陈欣欣反锁了门,又把所有的窗关上,拿出厚厚一叠餐巾纸,摆足了阵势想狠狠地哭一场。可惜无论她怎么酝酿都哭不出来,泪腺就像八十岁婆婆的皮肤,又干又涩。
中午的那股劲比草原上的羚羊跑得更快,她一个人呆坐了半天,心里愈加烦躁,干脆起身给自己煮了个麻辣小火锅,开了几听啤酒,一个人闷头吃了起来。
在美食和酒精的抚慰下,她无处可逃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她就这样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起床,阳光依然灿烂,卧室里的沙发书桌,卧室窗外的树木和草地,天天碰见的人,都跟往常一样,丝毫没变,自己伤心失恋这样的大事与这个世界毫无关系。
明明在一个世界里,她却硬生生地把自己分离出来,宛如与活人隔绝的孤鬼,瞧着阳间的乐事,自己插不进,瞧着阳间的太阳,自己晒不到。她木木地独活在自己的世界,像一个空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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