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预约了肾结石手术,从医院回到家。先生希望我带孩子去看望他。我对老公说,我想和你一起去,因为我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坐着没话说,怪尴尬的。我们说好晚上吃饱去,结果公公很早就睡了。
隔天老公再次提出这个要求,我再次给出一样的回复。老公很生气,说,白天他要上班没时间陪我们去,晚上又睡的早,气冲冲的说,反正那是我爸不是你爸,你这样你不要怪我以后如何如何。我听到这话我感觉到我胸腔里愤怒在燃烧,我心里说,我就不去,就不去,你爱咋咋滴。
我坐下来沉淀情绪,觉察我不愿意自己前往是因为我害怕和人交往,总觉得自己做不好,是我不够好的信念系统在作祟,如果老公在,我就可以依赖他,我很怕自己去承担。我理解老公的情绪,他希望我去关心他的爸爸,他希望我像他一样去爱他的家人,这是他对我的一份期待,当他对我有期待,我做不到,他表现的形式就是愤怒,然后会说一些比较偏激的话来试图伤害我,已达到心理的平衡。这是他内在小孩需要听的话。我对老公的话有一份反抗,这是我内在小孩的情绪,对一切命令和威胁反抗,以捍卫自己的自尊。
我想到公公平时对我和孩子多有照顾和关心,而他生病了我却没能为他做什么,甚至带孩子去探望我都做不到,顿时充满了愧疚。又想到老公在我父亲生病时如何尽心尽力,我觉得我似乎应该全力去突破自己的这一个坎,所以我当下带着孩子去了公公家,但是我特意没告知老公,一是我不想他觉得我是因为怕他威胁才去的,二是觉得有点没面子。
去到公公家我发现一切都比想象的要轻松和谐,没有那么艰难,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尴尬。我内在的恐惧在头脑里编织,用行动可以打破,也超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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