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的威力是巨大的。因为人是群居的,我们总在提倡自由、个体、个性,但只要还是处在社会当中,我们就不可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就不可能脱离别人的议论。只是在某些时候“社会”也可能是施暴方,无形无色的言语也可以成为暴力的工具。
《送奶工》这本书,说了一个关于流言与社会恶意的故事。这个故事的叙述方式和给读者的阅读视角是挺新颖的。它以一个18岁女孩的经历来展开了这个故事。18岁,是人一生当中极为重要的成长阶段,这个时期的心理状态也是特别敏感的。
女孩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个代号叫做“送奶工”的人遭受到了邻里谣言的迫害。书里的人没有确切的名字,却让人在阅读的过程中有了更真切的体验。她的经历让人感到,或许有人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评价,但当谣言四起,窒息感也会随之而来。
虽然人的名字并不清楚,但里面的社会背景、氛围却很真实。给人感觉就好像看法制节目,虽然你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地址、真实名字,但你知道那一切都是真实的体验。
在故事里,让女孩痛苦的不仅是别人直接给她造成的伤害,还有她所生活的整个社会基调就是压抑、封闭、不堪的。我常常觉得,所谓天灾人祸,天灾是不可控的,人祸不该为,如果是人可以掌控的,又为什么要去把它变坏,或许这个问题就是不该问的。如果有意义,相信现如今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每次看到一桩桩人为的悲剧都感觉是来自社会的愚弄。在看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在想,如果还有其他人像这个女孩一样,也曾被谣言重伤,希望他勇敢,希望那只是他人生的一段经历,不是“悲剧”。
其实读这本书不轻松,这感觉不仅来自故事内容给人的体验,还因为文字结构。可能读一页或者一段又需要停下来,这是一本有消化过程的书。但其实也不止这一本,其他的外国译作也一样。也许是因为语句结构,感觉并不像中国小说故事情节的呈现那么直白。可能是这本书本来的内容结构问题,也可能是个人阅读习惯的差异。总的来说是可以细读的一本书,是可以让人心绪起伏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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