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只有甲的身份是和尚,而师傅和乙丙丁的身份,不是个人,而是源于生活的各位。
师: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各行各业都有,你们大家基本上都认识,为师就不一一介绍了。现在就开始吧?各位畅所欲言
甲:现在就我是出家人,请问师傅,传道的时候,总是碰到误解,连大学生都误解我们,是怎么回事?
师:世界上很多学问或者道理一开始都会迟疑片刻,比方说“哥白尼日心说”现象,宇宙大爆发等科学理论。你别说他们误解你们,是自己内部产生了问题,要从自身找问题。现在是信息流不断更新时代,有些现象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这个社会都很周遭,很少坐下来思考问题。再说大家都读过书,都有刻板印象的痕迹,都也有这方面的问题,旁观者清,入局者迷。
甲:怎么破局?是整体都消化,还是各个击破?
师:贤者都破不了,谁都不行,已经入局,只能适应其中,只要自己做人做事不亏心就行了。我们只能充当教书匠的角色,只能传道解惑。
甲:现在学习的越多,导致迷茫更多,还不如少学习些新东西?
师:学习过程是一辈子的事,有迷茫就对了,糊里糊涂就白学了,要学会每日三省(儒家)。人类的新发现就是在迷茫中去不断地好奇,无限循环的自我发问《天问》,才有进步。
乙:那我们教书,和出家人有什么共同之处和区别?
师:大家共同之处就是传播真善美,区别就是教书是为了完成职业的业务和权力的传播,而佛家没有得失之说,只有在乎有没有心理的感悟或找寻终极关怀的目的。
乙:那心理感悟是不是跟领悟相似?终极关怀不就是找寻生命的意义,但是和我们现在面临的诸多问题有关啊?
师:心理感悟是人的主观能动性,是自觉的去领会,而领悟是被动的,是有主体人去点拨的。终极关怀不局限于生命问题,而是跟整个人类成长环境的变化相关。
乙:那终极关怀可不可以理解为心理问题的咨询?
师:心理问题属于个人的小环境,而终极关怀属于群体的大环境。
丙:那误解佛教,难道僧人们从来不去辩解吗?
师:有些误解是历史遗留下来的,就连中华上下到底多少年一样?文字记载中华上下五千年,考古新发现中华上下年代总有更新的数据。考虑角度不同,辩解难度系数很高和指向范围很广。
丙:对于恐怖主义与伊斯兰教的关系,是怎么理解的?
师:恐怖主义应当是美国政府发动的“代理人战争”,把塔利班政府逼成恐怖主义的势力,与伊斯兰教无关,反而是西方的“新干涉主义”的产物,哪里有入侵哪里就有反抗。恐怖主义宣扬的“圣战”其实源于西方国家的“十字军东征”,伊斯兰教的“圣战”是精神斗争,如果说伊斯兰教是恐怖主义的温床,那我们儒释道三家和他们是一伙的。西方国家想一直霸占地缘政治的话语权,他们的政客有可能是疯子,不把文明古国的地缘影响力给消除掉,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丙:那对“一带一路”的目前走向,师傅怎么看?
师:他们都是利益分子,不过就目前来看还没有出现大的分歧,不过利益同则趋同,反之则分化。因为东南亚和南亚的政治环境不稳定,一下这样一样那样,像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丁:西方思想家把世界分为四种人:欧洲经纪人,亚洲社会人,美洲政治人,非洲劳动人。他的这种划分,师傅是否赞同或者怎样理解?
师:这种划分,为师不赞同,带有地域歧视,过于简单,如果各个国家的国情这么笼统,就不需要政党和政府机关了,直接群众自己管理自己就行了。西方国家的划分是把自己的位置给抬高了,自大地认为“欧盟”模式与所谓的“民主”模式可以影响别国的政治选择。早在我国的周王朝就已经有这个“联盟框架”,虽然苦苦挣扎了八百年了,但是各个诸侯各怀鬼胎,最终被“帝国政体”所取代。
丁:现在有种说法是古代王朝的政体是“帝王时代”,不是“封建时代”,这个观点是否科学合理?
师:政体的定义是要看什么政府属性决定历史的研究角度?“封建时代”的提法是为了适应近现代的革命需求,而“帝王时代”是当代的学术范畴,这两种提法都符合国情的需要。科学合理是为了证明实验的真假命题,不能套用在这个观点上。
丁:大学生盲目的扩张现在刹车是不是已经晚了,对此怎么评价?
师:刹车是慢了,应该早点刹车,就不会有什么对“八零后”“九零后”甚至“零零后”等这些阶段的不良评价,整个知识水平降低了,质量不过关,数量多造成许多社会问题。现在不光是大学生的扩张问题,研究生也要刹车了,但是现在没有看到端倪,只是出台了惩罚措施,浪费青年人的时光岁月,应当对整个评价体系也要动手术才行,恢复二十世纪的评价氛围(社会对知识青年的态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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