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疾复发又住院一周,医生看着我愕然失笑:“你也太能扛了,都难受成这样了,十几天了才来?!”
生命不仅对自己有意义,对别人也有意义,所以,我还是没敢随心舍弃;记得爸爸说“越活越想活”,对我而言,“活”只是别人爱的东西罢了。恐惧一直躲在角落里,而我的生无所恋,让老天再次给了我颜色看。
不记得在哪里看过,没有泪水的痛就像没淋漓过春雨的种子,会腐烂;我却没有找到可以淋漓哭一哭的肩膀,好像没有观众,痛就不大能挥发成泪。
初愈后,和朋友小聚。“你说我是是不是有病?”
“我最烦你们这样说话的了,还没说事情,就提问题,嗯,有病!”
“哈哈哈哈”我又笑的没心没肺。
“你一笑我就想把你嘴堵上!从你有病开始说起吧。”
......这个男生一直是个很好玩的聊天对象,恰是被黑的很惨的天蝎座。
我们叫的麦当劳,我吃了个甜筒,吃不下汉堡了;这家伙,说浪费,拿起我的汉堡,咬了一口,“你吃不下,我也吃不下了!”
“那你还咬一口,本来可以做夜宵的,我不要了。”
“那你想吃什么?”
“厚切五花肉!”回想周日和朋友吃的韩时烧烤,满嘴生津。
“说的我都馋了,我爱吃厚切牛肉。你家附近的摸错门也不错。”
两个饱汉,面对可乐、薯条、半残的汉堡呲呲的畅想还有什么好吃的;常常很深邃的说我幼稚的男生,有时候也被我带的跟二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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