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觉得父母很苦。我小的时候,父母就为一天三两角钱的工分去拚命。他们唯一的盼头是等儿子长大,享些福。后来我长大了,他们却依然苦,更添了愁。按爹妈的说法,“老牛不死,稀屎不断”,“没个卸磨的时候”了。那时,我老埋怨:那些作家们,为啥不写写农民“如何活着”呢?埋怨多了,就想,别人不写,那就我写吧。
我以为自己上了班,有了工资,家里人就可以歇息了,不料这只是美好的愿望。
父母仍旧在家劳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苍老过早的爬到了他们身上。
我盼着他们来城里住段时间,一来看看城市,二来好好休息休息。他们却忙,抽不开身,不像院子里那些退休了的叔叔阿姨,来去自由,生活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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