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说:“车马久无迹,儿孙聊慰心。在中国人看来,不管从古至今,春节都尤为重要,在我看来,也是如此。
20年的除夕,因着疫情已经开始,我随着父母开车500余里,终是在年夜饭前到了老家。
听妈妈说,那时老家讲究初一到初五都不摸刀,饭都要在除夕夜准备好。她和舅舅负责包饺子,一个擀皮,一个包馅。什么月亮饺子,小鱼饺子,太阳饺子,都不在话下。
“还缺点什么?”姥姥问
“钢镚儿!”她和舅舅异口同声地说道。
8、90年代的孩子们,对一枚钢镚儿有着无限的向往。毕竟那小小地一枚,可以买不少东西。
20年,在奶奶家,我与表姐弟也承担起了包饺子的任务。许是妈妈从小培养,我也是会各种样子的饺子,包的最好。
妈妈也如姥姥那般问:“还缺点什么?”
我们回答的如出一辙“钢镚儿!”唯一不同的,就是后面又加了一句:“我们不用了,一会儿我们要抢红包!”
抢红包,或许是这个时代的孩子对春节的期待,如同老一辈对钢镚儿是一样的。
还听妈妈说,那时,在孩子们眼中春晚和年夜饭是一个意思。朱时茂和陈佩斯、黄宏和宋丹丹、冯巩和牛群、费翔《冬天里的一把火》,都在他们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20年,我和姐姐早就约好要自导自演一场春节联欢,至于电视上的,便留到明天看吧。还在微信上写起主持词,两边同时邀请家人表演节目。就这么着,硬是足足凑出了10个,几乎人人有上台表演的份儿。
除夕夜,我和姐姐实在睡不着,就悄么声儿地爬起来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灯火通明,但再也看不到漫天烟火的场景。
大年初一,我一早起来换上了干干净净的新衣服,迎接新的一年。
妈妈们带我们去爬离家不远的卦山,我们顺便去看了看山脚下的庙会。师徒四人的脸谱、甘蔗棒子、琉璃咯嘣、搅蜜棍儿、绵花糖.....
本是玩儿的尽兴,却不想,当天下午妈妈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处于非中高风险处级干部即刻返程,到单位加班。就这样,我们只在老家呆了一天多,初二早上就踏上了返京路。
反观今年,连一天都不让回了。此刻,我倒羡慕起身边的一位同学:上学最后一天一放学,她就开车回了老家,可真是比我们这些傻傻在家的聪明多了。
左右闲着无事,我就自己担任起了写春联的任务。虽说没学过书法,但写的倒也不至于不堪入目。就这样,我写的春联被早早地贴到了门框上,连福字都未能幸免。
前两天,我和爸爸回到郊区,给那套闲置了将近一年的房子做个清洁工作。
又是听妈妈说,小时候因为年底姥爷总不在,姥姥又非要大扫除。他们姐弟两就被拽着擦玻璃、扫房顶、挂窗帘,拎着抹布跑个不停。
现在看来,我似乎也是如此呢……
愿新的一年,万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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