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了 我顶着炎炎的烈日 感觉嗓子都被烧得冒烟啦 ,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远远的,我看见了前面的屋檐 ,巧妙给拦住了恶毒的阳光 ,留下了一片阴影。 在低矮的屋檐下面 ,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缓慢的移动着 ,字母的阳光让我看的并不真切,但我知道那就是我的家 人。
骄阳下的脚步 急促 得有些匆忙,刚走进阴影里 ,尽管被烈日穿刺过的眼睛 依然有些模糊 ,但我还是一下就认出来了 ,那是我的母亲 。
尽管我充满而急促的脚步已经来到屋檐遮挡的 阴影底下 ,但是我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母亲依旧背对着我 ,轻轻地挥动着 他手里的大扫把 。
她的头发有些花白 ,蓬松松的 刚刚落过脖子,头发的左上方 还挂着几片不同的树叶 ,有三棵松针从蓬松的头发中穿过 ,像极了古时候那些人用的玉箸,长度够了 ,可就是太细了一点儿 ,并且扎的有点儿偏 。松针旁边是一片暗绿色的樟树叶 ,和两片枯萎而卷曲成不规则形状的 槐树叶。可以想象,她前一会正穿行于灌木丛的样子 。
她今天穿的是五年前自己缝制的那件花上衣,虽然洗的有些发白了 ,但上面的印花依旧很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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