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快乐心
我有一方宝地,那是我辛勤耕耘的"空中花园",它是鸟儿们的天堂,更是我痴迷,潜心探宝的伊甸园。
清晨,叽叽喳喳的早起鸟儿,一茬接一茬地光临。我在晨梦里与鸟儿幽会,倾听它们的朝会。有一只黑色的鸟儿,好像是一只领唱歌手,它的声音清脆悦耳,悠扬婉转,犹如金铃和着潺潺溪流,叮铃铃,叮铃铃。它好似划破晨曦的一抹灵光,唤醒沉睡的万物。彷如梵音震颤。群鸟合鸣,时起彼伏,抑扬顿挫。我静静地聆听欣赏。我能通过鸟儿先后来临的声音,及其煽动翅膀的细微发声,判断是哪只鸟来了。
丰华月季长嘴的鹳鵲,我不喜欢它。它发出沙哑的、难听的短叫,它是无利不起早,喜欢抢夺食物。我晚上从窗口泼撒出去的剩饭,它们结群地来争夺。腊月天,晒在窗口的鱼肉、香肠,它们都会轮番来偷食。它们见不得我露台上有红的果实,小番茄红了,它们瞅准机会,啄个稀巴烂。就连四季果稍微染色微红,他们也都不放过。我曾经无比怨恨,恨这贪吃可恶的长嘴鵲。自去年冬天一场场极寒的冰雪长久肆虐,鸟儿们纷纷来到我的露台寻食。我心生怜悯,每天定时投放食物。现在,它们也养成习惯,每日都来光临。
小时候,我是不喜欢麻雀的。觉得它们成群结队,叽叽喳喳,门口不管晾晒什么,它们都会一窝蜂地过来凑热闹,搞破坏。现在,露台上的它们,看着挺可爱的。它们没有鹳鵲的强势跋扈,娇小的身躯,蹦蹦跳跳,面对地上的食物,欢喜大于饥饿。如蜻蜓点水般,小啄几下。有时,会跳到盆土里,小嘴巴扎进去,东啄啄,西啄啄。有一次,我看见它们把我的新种的艾蒿叶子啄个精光。内心却涌不起半点恼怒,因为我知道隔几天,会重新又冒出新芽。
空中露台,惊喜连连我喜欢那只悄无声息的鸽子。它的脚步不管多轻盈,我都能感知它此刻在窗边何处。它会跳上盆沿,轻雅地吮吸几口水解渴。然后扑腾一下,像优雅的舞者划着凌波微步,微微地发出咕咕声。踱着悠缓的步子,连低头啄食,回眸间顾盼生姿。我曾经试着和它近距离亲昵,都以失败告终。有时,它俯卧在栏杆上,静思远眺,我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它会回眸一撇,得知我毫无敌意,继续它的遐思。我再也不敢打破这种持久的常规。
鸟与人,是能够成为朋友的。虽然它们的友好是有交换,有目的性,不像植物的无欲无求,不争自强。但鸟儿的憩息,鸟儿的流连,偶尔会叼来一些种子,意外给我一次次惊喜。
我的樟树曾经是依附在月季花盆的一颗小小种子,茁壮成长为一棵枝繁叶茂、半人高的小树。曾经我写过一篇《野子》的童话故事,编造着小种子的奇特成长史。
野子茁壮成长今夜饭后,我打着手机电筒,在呼呼的凉风中,喜欢观察植物长势,然后又满足我的癖好——寻宝。果真有收获呢!那天,我只是无意一瞥,发现一个废弃的,长满野草的方盆一角,有一棵似曾相识的植物,又一时说不上名。它浑身长满细刺,连叶子也有一种粗糙的纤维。今夜,我特意看它是否还活着。我发现,灯光投射中,它格外的新绿,一种蓬勃的生命力正盈盈地迸发。我突然跟它格外地亲近,一下子想到它的名字叫"覆盆子"。当即用我的植物神器检验,果真是刺梅。就是小时候,长在田坡和山里的"乌泡"。真的是吗?难道又是小鸟帮我带来的。为了让它得到营养,我拿铲子拔出它,让它离开野草包围圈,移它到良好的生长环境中。
疑似覆盆子风很大,百合花萎缩了,仙人掌也闭合了,石榴花落满一地,月见草在迷乱的风中摇曳多姿,狗牙花打着紧紧的小苞,生怕被风摧残。爬满一地的紫色美女樱 ,前俯后仰,在地上不断伸展。我发现去年冬天冻死的一大棵肥壮滴水观音,虽然已拔除腐根,现在又冒出了一截嫩绿的小芽。
空中露台,惊喜连连 空中露台,惊喜连连 空中露台,惊喜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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