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石溪的动物故事《斑羚飞渡》,被其中一个场景震撼到了,这就是“斑羚飞渡”的壮烈。
一群斑羚被狩猎队包围在悬崖前,进退维谷。正当人们认为可以瓮中捉鳖之时,只见在镰刀头羊的带领下,自动分为两队:老斑羚和少斑羚。然后,很自然地老少一一配对,少斑羚纵身跃起,老斑羚紧随其后。在少斑羚力竭之时,老斑羚赶了上来。少斑羚借助蹬踏老斑羚的反作用力,一跃而上对面悬崖。每一个少斑羚的成功飞渡,就意味着一个老斑羚的陨落。就在这种默契的配合下,种群的一半少斑羚得以生存。看到这一切,猎人都惊呆了……
我也被震撼到了。此前,听到沈石溪的都是物种间的杀戮,同族间的竞争,这次震撼我的仍是杀戮,更是面临种族存亡之时,老斑羚们的无畏牺牲。
听过一个故事:亚马逊森林里发生了一场大火,各种动物四散奔逃。被围在大火之中的蚂蚁群也感受到大火的威胁。此时,整个蚂蚁群会立即抱成一个大球,快速滚动冲向大火。外面的蚂蚁被烧的噼啪作响,纷纷死去,里面的蚂蚁又变成外圈蚂蚁,继续保护着更里面的蚂蚁。当蚂蚁球滚出火场,到达安全地点时,已经所剩无几。正因为最外面蚂蚁的保护,最里面的蚂蚁却得以保存下来,最终,保证了整个种族不被灭绝。
我无法验证故事真假,但我宁肯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蚂蚁这种看似并不聪明的物种都有此“智慧”,难道我们人类的智慧还有不及吗?这既是对人类的启迪,更是对人类的鞭策。
夏日里,我们会发现,蚊子近乎疯狂地叮人,甚至于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吮吸血液。不禁让人疑惑,它们难道不怕死吗。其实,这是有道理的。母蚊子一次吃满血就能够产一次卵,它这些卵一次就能够产200到300枚后代。也就是说,为了吸饱血,哪怕199个蚊子死去,只要有1只蚊子成功地吃饱血、繁衍了后代,对于整个蚊子族群都是不亏的。当然,蚊子本身并没有那么缜密、理智的逻辑,控制它们疯狂叮人的,是刻在基因之中的记忆。
这是王东岳在《物演通论》中讲到的故事。为表严谨,我还查询了蚊子一次抚育后代数量在200-300枚,一生可繁殖1000-3000只后代。想想我们命中蚊子的概率是多么低,而蚊子嗜血的收益高的离谱。蚊子无疑是马克思对于资本家疯狂嗜血特性的现实写照。
引用沈石溪的话:动物小说折射的是人类社会。动物所拥有的独特的生存方式和生存哲学,应该引起同样具有生物属性的人类思考和借鉴。
万物都有灵,每个生命都值得尊重,它们共同组成了我们这个物种丰富、姿态万千的世界。
它们都在重复着亿万年演化的足迹,演绎着它们的祖宗规定好的生活方式,为了生存,为了繁衍。
人类只有一个地球,人和动物都是大地之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保护野生动物,就是保护人类自己;善待生灵,也就是善待我们自己。
最后把《动物世界》拍摄者金沃尔哈特的话送给大家:“所有动物都有它们的尊严,如果我们能得到动物的理解和喜爱,那将是我们人类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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