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处于后院的实验室门口,陈文扬害羞的心情才平伏了一点。曾建华却没有直接的走进实验室,反而把他带到了实验室旁边的庭院。
这庭院四周都种上了高大的树木,中间是一大片铺上了天鹅绒草的平地。
走在前面的曾建华来到这里就停下了脚步,陈文扬觉得奇怪,刚要发问,突然间,曾建华猛的转身拧腰,左腿就往着陈文扬的头上直扫过来。这一腿之前是毫无先兆,而且来得瞬急凶猛,比起正规的职业泰拳手也不惶多让。陈文扬的头要是真的给这一脚扫中了,颈骨不断成两折才怪呢。
幸好陈文扬并不是像他外表所看来的那么文弱。虽然被突然袭击,但见他并没有显出任何慌张的神色,不慌不忙的举起左手,挡在了自已头的前面,曾建华的那一脚直扫到陈文扬的前臂上,其强大的撞击力使得陈文扬往右退了一步。不由得笑骂道:“好啊,想不到你这科学疯子在实验室里呆了几个月,功夫居然一点都没丢下,力度还是那样的强猛,你这一脚,把我的手也打麻了。不过,这样对待一个几个月没见面的老朋友,你不嫌得过份了一点了吗?”
曾建华收回脚,也笑着赞道:“你这呆子鸭也不错啊,反应还是那样的迅速,身手还是那样的灵活。最难得的是,你外表看起来是一副温文而雅,文质彬彬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出你其实是出身于武学世家,是一个身手不凡的武术高手。很久没和你交过手了,见到你就手痒得不得了。刚才一下子忍不住就出手了,来来来,让我们哥们俩再来玩两手,过过瘾。”说完拉开马步,摆起了架式。
陈文扬觉得自已也是技瘾难刹,连西装也不脱了,学曾建华那样,摆好了架式。两个人从小到大交手不下于千次,对于对方的打法都已经是十分的了熟于胸。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动,都在寻找对方所露出的空隙。这时的两个人,一点都不像是科学家和教授,无论气势和神态都像是个身经百战的高手。
过了一会儿,曾建华忍不住笑道:“快来吧,难道让我们就这样的摆一个上午?”
陈文扬也笑道:“没错,那我来了,你小心啦。”说完后沉腰进马,左手先在曾建华的脸前轻晃一下,右手猛地向曾建华的面门打出一拳。如果单从陈文扬的外表看来,别人肯定看不出陈文扬这一拳的力度,其凳强梢砸幌麓虼┤槟景宓摹Tɑ部闯隽苏庖蝗睦骱Γ味硖澹憧苏庖蝗辽硪频匠挛难锏慕Γ鹣ッ妥渤挛难锏母共俊>驼庋饺艘焕匆煌囟源蛄似鹄础?BR> 陈文扬的武术是家传的,以鸿拳和五型拳为主,泳春和擒拿手为辅。配合上他自已独创的套路和式型,打起来既潇洒无比,又实用好看。曾建华的功夫却是从小拜师自学的,以泰拳为主,又把国术和自由搏击集为一身。每一招都不求好看,讲求的是快、准、狠,其目标是一击杀敌。
不一会儿,两人身上都中了对方的几下拳脚,但他们都是年轻力壮,而且又是迁就着力度来出手的。所以被打中的地方虽然是痛,却没受伤。再打了一会儿,陈文扬突然伸手制止住刚要冲过来的曾建华说道:“等一下,你这死科学疯子,下手越来越重了,难道真的要打死我才收场么?”
听他这样说,曾建华停止了冲前的动作,走过来拉着他呵呵一笑道:“哈哈,对不起啊,文扬,几个月没活动过了,手脚一下子捏拿不住轻重。不过你也没吃亏啊,你看,你把我的两只手臂都打青了。”
两个人相对的看了对方一眼,不禁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互相拍着对方的肩膀,相拥着走出着草地,向实验室的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曾建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自已的手表,只见他喊道:“糟啦,只顾着和你玩,都错过了观赏时间了。”
陈文扬奇怪的问道:“观赏什么,这么重要?”
曾建华神秘的笑了笑,拉着他就往后园的围墙边走去。去到墙边,他指了指墙头说道:“来,我们一起翻过去吧。”
陈文扬吃惊的说道:“什么?你疯啦,隔壁就是别人的地方啦,你什么时侯变成贼啦?”
曾建华失笑说道:“不是,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去偷别人的东西呢,不过我两个月前发现了原来隔壁那一家的房主,也是和我们一样,是一个TK爱好者,每个星期的这个时侯,他都会用各总各样的刑具来TK他老婆的,他啊,真是TK个中的高手,我已经偷看了他二个多月了,现在你来了,当然要和你一起去看啦。”
陈文扬还是担心的说道:“但是,但是如果让人发现我们偷进别人的屋里,那可是犯法的啊。”
曾建华一下子就爬上了墙头,说道:“以我们现在的功夫,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人发现呢,我已经去了偷看了两个多月了,不是一次都没事吗。你去不去,不去就留下等我回来。”
陈文扬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逃不过TK的诱惑,咬了咬牙和曾建华一起翻上了墙头。两个人小心易易的在别人家的园子里急走着,有着曾建华这识途老马,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拉上窗帘的窗子外面。
这房子的位置于很少有人车经过的小路,窗子外又是成批的大树,再后面是高大的围墙。隐蔽非常,难怪曾建华偷看了两个多月都没被别人发现了。可能房间的主人也觉得这里很安全,窗子居然没关上。透过厚厚的窗帘,一阵阵女人的笑声在屋子里传了出来。看来他们已经开始了很久了,那女的声音都开始是叫哑了。
他们挑开了一点的窗帘,从窗帘中小心的看进去。只见那屋子的里面被几盏射灯照得通亮。现在那几盏射灯的灯光全都集中在屋中的一张床上,那床的床面全都是用真皮做的,下面垫着厚厚的海棉。在床的四角,分别都有个皮做的手拷。现在在这床上,就有一个全身被脱光的女子四肢被拷在上面仰面躺着,那手铐收得很紧,令那女子一动也动不了。
那女子因为是躺在床上,而且是脚向着窗户这边,所以看不到相貌是长得怎样的。但看她的皮肤细致光滑,虽然及不上曾淑妮的肌肤那样可以说是吹弹可破,但也可以说是又白又嫩了。而且她的身体的线条错落有至,饱满非常,有一种妇女的成熟感。特别是正对着窗前的脚底,洁白无暇,而且脚形修长而又秀美,五个脚趾整齐的排列着,可爱非常,脚心处凹陷了一块。实在是引人遐想。从她的身体看起来,她应该年过三十了,但她的脚却和十多岁的姑娘一样的细嫩。
现在那成熟的身体,正在不停的拼命扭动着。因为她那一看起来就知道已经是年过五十的老公正用一根长长的羽毛在搔着她的腰。四肢都被固定着,所以可以动的范围实在是少之又少,只见那羽毛每一次滑过那腰肢的肌肤时,都会带起皮肤的一阵轻轻的颤动。而且她那老公还不时的倒转用羽毛的根部轻轻的扎她的腰部,只见每扎一下,腰上的皮肤就会窝下一小点,被扎的身体就会跳动一下。这可比用羽毛扫还要痒。那女的挣扎逃避不过,只能是一个劲的不断求饶了
。可她连声音都快喊哑了,但她的老公还是丝毫的不为所动。还是继续不停的用羽毛来挑逗搔痒她。最后等他搔到认为是心满意足了,才停下了手。
在窗外偷看的两个人也跟着换了口气,刚才他们一直在摒气闭声的看着,差点连呼吸都停止了。曾建华回过头来轻声的埋怨着陈文扬说道:“你看,他们都开始得差不多了,都怪你,要不然我就不会错过那么多了。”陈文扬还是第一次接触到捆起来搔痒的事情,一下子呆过去了,还没回过神来。见曾建华还想再说下去,忙用手指了指房间里面,曾建华忙转回头去,看见那男主人已经慢慢的走到了那女子的脚边。那女子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拼命的挣扎着,同时不停
的求道:“老公,这次就算了吧,不要再搔我的脚了,每一次你搔我的脚都会痒得我死去活来的,而且这次你已经挠痒了我很长时间了,就让我歇一下吧。啊,不要,哈哈,好痒哦。”她还没说完,她老公已经用手指飞快的在她的娇嫩的脚底上刮了几下。
这时曾建华偷偷的凑到陈文扬的耳边说道:“看来,这女的和淑妮是一样,都是脚底极怕痒的。”在这情形下突然听到曾淑妮的名字,陈文扬不由得幻想着如果可以把曾淑妮像这样绑起来来挠痒的话......
一想到这,一颗心顿时在蠢蠢欲动起来。
这时,那男主人的手已经是摸上了那女子的脚上。那男人的不知是干什么行业的,手不但皮肤又黑又粗糙,而且还长满老茧,手掌还特别大,那女子的脚差不多被他的手全遮盖住了。粗糙满是老茧的手和白嫩光滑的玉足成了明显的对比。看来那男的不用特意的用指甲来挠那脚底了,只要是用手在摸摸那脚,他那满手的老茧都已经是够那女子痒了。
果然,那男人一手一只的捉住那女子的双足,用四指抚住脚背,只是用两手的大坶手不停的摩擦着她双脚光嫩的脚心。那女子双脚一动也不能动,被痒得头直晃来晃去的,一个劲的大喊大笑。陈文扬不由得想起刚才自已也想挠曾淑妮的脚底的,但最后还是挠不到,要是可以像那男主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挠到曾淑妮,那该有多好啊。想到这,呼吸也重了起来,人慢慢的往窗边靠去,要看得清楚一点。
这时,那男的拿出一根笔型的塑胶棒出来,那塑胶棒一头是尖尖的,另一头是做成刀型扁扁的。他用手用力的扳住那女子左脚的脚趾,让她整个脚底都绷得紧紧的,这使她那脚心窝得更深了,而且整只脚一动都动不了,一点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那女子大约也知道他要干什么,在拼命的喊道:“不,不要,老公,不要用那根东西刮我的脚底,我真的受不了那痒的。”那男的也不管她在叫什么,只见他把那根塑胶棒尖的一头在那女子那不能闪避的脚底上细细的划起了图案。也不知道他在划什么了,总之脚心是重点照顾的对像,十下有六七下都是划在脚心上的。那女的直痒得哈哈大笑,笑声中夹着一些求饶的话,但已经是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了。
那男的划得正起劲,突然间听到窗外‘咚’的响了一下。不由得停下了手,走到窗边去看看是什么事。原来是陈文扬看得太入迷了,头一不小心就撞上了窗框发出了响声。曾建华一见情况不对,忙拉着陈文扬一溜烟的溜回自已的屋那边去了。那男人见没发现什么东西,但小心为见,他把窗都关上了,再回去继续挠痒他老婆。
回到了自已屋的后园里,曾建华一个劲的在埋怨着陈文扬,说他这么不小心,搞到连自已都看不到了。陈文扬还没从刚才那震撼中回过神来,一句话也没回答他。
直到进了实验室,陈文扬看到了那一排排的化学试管和一堆堆的科学仪器,才慢慢的清醒过来,不由得皱了皱眉,说道:“这几个月来,你到道底在搞些什么实验,怎么几个月来都不见人影的,实验室又增加了这么多的实验仪器?是用来干什么的?”
曾建华也慢慢的没再骂他了,走到一椅子前面坐下,反问道:“你别问这个,先回答我,你对我国的历史那一个年代比较熟识?”旋之他又一拍自已的前额说道:“啊,我差点忘了,你是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应该对我国每个朝代都有很深的认识才对。”
陈文扬也拿了张椅子在曾建华的对面坐下,说道:“这也不一定,虽然我是历史教授,但中国的历史非常之长远,而且经历的朝代又多,所以我对中国历史也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而已,谈不上是有很深的认识。”顿一顿他继续说道:“但前一阵子,我帮国家对几个秦汉和唐宋的遗址进行了发掘。所以对这两个时代的历史做过一定的研究,对它们的认识也就比较深一点。怎么了,这对你的实验有帮助吗?”
曾建华神秘得意又带点兴奋的笑了笑,怕会被别人听到似的,向陈文扬招了招手,叫他走近自已身边,才小声的对他说道:“哼哼哼,听了你可不要吃惊哦,我发明了时间机器,就像是动画片《多啦A梦》机器猫那个一样,可以载着我们去时空旅行的。”
陈文扬听到后,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并没有出现太过于震惊的神色。看见他的样子曾建华反而觉得奇怪了,问道:“怎么啦,看你的样子就像是听到一件平凡的事般,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了不起的发明吗?如果是其他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露出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的表情是很正常的事吧?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毫不在乎的样子。”
陈文扬点头笑着说:“话是这样说,但在四年前,你就匿名在网上发表了《新时间与空间的关系》这篇科学论文了吧?”
曾建华自豪的说道:“对啊,因为我知道那篇论文对于现在的时空知识来说,它实在是太前卫了,为了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是在网上用匿名的方式发表出去的。但这和你的反应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文扬点头说道:“你用匿名的方式是对的,还记得吗?那篇科学论文一发表,马上引起了世界科学界的震动。世界上的科学人士马上被分成了两派,支持的那一派说那篇论文是继爱因斯坦以来,人类对时间和空间认识的第二次大飞跃。根据这个理论,就算要做出时间和空间的转移也是可以实现的。但反对的那一派却说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是一些稍微懂得一些科学的人的恶作剧,跟本就没有研究的必要。这几年来,两派人的争论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你要不是匿名发
表的,你早就被夹在那些人的争论之间,成为炮轰的主要目标了,只是那些新闻记者就已经是够你好受的了。”顿了一顿,陈文扬继续说道:“从那时侯我就知道,以你对时间和空间的了解,你迟早会弄出一台时间机器出来的,只是让我奇怪的是,以你的才能,居然要四年时间才做得出来,真是令我感到有点的失望了。”
对于陈文扬的潮笑,曾建华苦笑着靠在椅背上说道:“陈文扬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真了解我。但老兄你也太看得起我曾建华了吧。你以为做出一台时间机器真的是一件容易的事吗?别的不说,单是说要给那机器充满足够的能量,就花了我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了。”停了一下,接着又哭丧着脸的说道:“为了补充足够的能量,这半年来,我可是每个月都要交上三十多万块钱的电费啊。半年下来就差不多去掉了我二百万块钱。大哥,是二百万块啊。而且,幸亏我早就知
会了供电部门说因为我家要搞实验,所以耗电才特别多,要不然,供电部门早就把我们当成是民电工用而截掉我们的电线了。虽然是这样,但他们还是每个月都来调查一次,看看我们为什么会用掉那么多的电,搞得我都烦死了。”
听完他发牢骚后,陈文扬淡淡的问道:“那时间机器已经完全完成了吗?”曾建华微微的点一点头,说道:“主要的都完成了,还差一些小问题没搞定。”
陈文扬愕然问道:“还有什么些小问题没解决?”曾建华若无其事的答道:“比如说,这时间机器暂时只能到过去的时间去,不能到未来的时间去。”
陈文扬一呆说道:“这还叫小问题没解决?这叫大问题没解决啊,不能去未来,这只能说你的时间机器只是成功了一半啊。”
曾建华苦笑着解释道:“未来的时空太飘渺了,不像是过去那样每一个时空都是有着它的固定点。现在以我对时空的认识,只能是到过去的时空,对于未来的时空,暂时我还是无能为力。” 看见他有点失落般的无奈,陈文扬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安慰他道:“去不了未来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机器可以去到过去的时空,已经是一样很了不起的发明了。我敢打赌,以你现在的才能,肯定是现今世界上最为了不起的科学家。”
曾建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所以我说啊,陈文扬一直是我曾建华在这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因此,这次穿越时空的壮举我也没有漏掉你那份,那时间机器我是设计成两个人使用的。等一下我和你就会成为见证时空的第一人了。”
陈文扬有点惊呀的看着曾建华,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是首次?难道你那机器没有做过试验确定成功与否的吗?”
曾建华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没做过了,兄弟,你都不想一下,这机器来往一次时空要存六个月的能量和花费我二百万块钱啊,我那里有那么多的钱和时间啊?所以说啊试验可免则免了。”
陈文扬看着曾建华,就像是看着一只奇怪的生物般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机器是一定是成功了呢,或者它根本就没有穿越时空的功能,只不过是一部浪费钱的废铁而已。”
曾建华不满的看着他说道:“怎么啦,在怀疑我的能力吗?相信我吧,我的理论是没错的。有什么时侯我发明的东西是有过失败的?一次也没有啊,所以这次也是一样。”看见曾建华那不满的神色,陈文扬知道自已再说下去,曾建华肯定要会不高兴的了,只好苦笑的闭了嘴。
看见陈文扬将信不信的样子,曾建华心道:“看来不作点大话来骗骗这呆子鸭,那家伙肯定不会是乖乖的陪我去的了。”装成一脸认真的问道:“文扬,你知道我做这个时间机器的目的是什么吗?”
陈文扬奇怪的答道:“怎么?难道不是为了认证你那篇论文的论据是对是错吗?”
曾建华点点头说道:“没错,但这只是其一,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想帮你改变你那个一见女孩子就害羞的坏毛病。”这话真是一语中的,一下命中了陈文扬的弱点。
陈文扬一脸不能置信的看着他,但又兴奋无比的说道:“什么?这有可能的吗?”
为了让他相信,曾建华用充满肯定的语气说道:“这当然,你那毛病很小就有的了,我一直觉得你害羞的原因是和你周围的环境还有你不适应现在你的身份有关,所以我想如果把你放到另外一个环境中,还有就是给你别外一个新的身份,应该会对你这毛病有帮助的。所以做兄弟的是无论如何也好做出这机器,为的就是要治好你这毛病。”
陈文扬听到后觉得有点感动,但还是有点怀疑的问道:“这是真的吗?你不会,不会只是为了骗我和你一起去做这个时空试验,才说出这个籍口的吧?”
曾建华的心里‘扑通’的跳了一下,心道:“这死呆子鸭现在越来越难骗了。”装作有点生气的说道:“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这个十多年的兄弟?做兄弟的什么时侯骗过你?”
看见他生气了,陈文扬忙说道:“不,不,我不是不信你,只不过是一下子觉得有点不可思义,难以理解而已。”
为了要打动他和自已一起去,曾建华忙走过去继续鼓其弹簧之舌神秘的说道:“除了以上的原因外,另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是让我们一定要去的。”
看见他那神秘的样子,陈文扬好奇的问道:“哦,那是什么?”曾建华没回答他,只是谈谈的问道:“你说,我们两最喜欢的共同爱好是什么?”
陈文扬想都不想就说道:“这还用说,就是TK女孩子啊。”曾建华接着说道:“没错,就是TK女孩子,但兄弟,你想一下,在当今的这个社会里,我们TK过几个女孩子?来来去去就只有淑妮一个。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不等陈文扬的回答,曾建华就自个自的发表着大论说道:“这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和地位束搏着我们,你试想一下,要是让别人发现了年青有为的学者和实业家科学家居然是TK爱好者,你猜猜他们会怎样的看代我们,我们以后不给别人在背后笑死才怪呢。而且我们还是很多年青人的模仿和崇拜的对象,甚至有很多人都以我们的成就为目标,我们也不能给他们发出一些不好的信息,让他们对我们感到失望。所以一直以来,在我们的潜意识中,我们都是规规矩矩的按照着别人给我们定下的形象来做人。一点也不敢有丝毫的出轨,更不要说是要去TK女孩子了。就算偷偷去也不行,因为我们怕总会有给人揭穿的一天。那时后,我们就真的要名誉扫地了。”
听到这,陈文扬不大认同的心道:“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和自已的问题而已,我既没有你那样有身份地位,也没有你那样的受人关著,我TK不到女孩子纯粹是因为我自已的毛病接近不了年轻女性的关系。那有你说得那样的复杂的。”想归想,但陈文扬却没说出来。
看着曾建华还在滔滔不绝的说道:“所以,我们如果去到古时候就不同了。在那里,我们就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了,就像是一个外来的游客般,无论我们做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都和陈文扬、曾建华无关,我们可以喜欢怎样就怎样,那时候我们要怎样TK女孩子都可以啦,你说是不是啊,文扬?”
虽然明知他的意图就是要骗自已和他一起去做那个毫无把握的时空试验,但听到了是可以TK到女孩子,而且是古代的女孩子,对于学历史的陈文扬还是有点心动的点了点头,说道:“唔,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好吧,我就陪你疯一回吧。”
看见陈文扬终于答应了,曾建华无比兴奋的说道:“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去的,这才是我们TK二人组的作风呢。来,快说说你打算去什么朝代?这是你比我在行了,所以由你来决定我们的去的年代。”
陈文扬考虑了一下说道:“我想,我们先去宋代吧,因为,我对秦汉和唐宋的了解比较深一点,秦汉离我们太久了,很多他们的生活方式和语言我们都可能不太习惯,那就只剩下唐宋了,我发现,有很多古籍都记载着,女人的缠足都是从宋代开始的,我很久以前就想去研究一下了,所以就选宋代吧。”
曾建华听后一拍大腿说道:“好,那就宋代吧,反正我对唐代那以肥为美一直都不太欣赏,女人的缠足我也很有兴趣,宋代应该是最合适我们了。不过宋代也分为南宋北宋,那我们去那个?”
陈文扬想了想说道:“去北宋吧,南宋常给外族入侵我们汉族,社会比较动荡,我们去到可能也不太安全,还是去北宋保险。”再沉吟一下说道:“ 宋朝是由太祖赵匡胤于公元960年建立的,开建年号是建隆,963年改为乾德,再过5年又改为开宝。直到976年传位给弟太宗赵光义,赵光义在位二十一年,于公元997年传位于三子赵恒,史称为宋真宗,到那时,宋真宋任命寇准为宰相,曾有过十年左右的太平盛世。我们就去那个时侯吧。”
曾建华听到头都大了两倍,他苦笑着说道:“陈教授,你还是不要和我说什么建隆真宗的,我一点也弄不懂,你还是爽快点的说我们要去那一年好了。”
陈文扬失笑道:“对不起,讲课讲惯了,一不小心又说了出来。这样吧,宋真宗是公元997年到公元1022年在位的,我们就到公元1005年去走一趟好了。那时是北宋的全盛期。”
曾建华听后一下子站起来说道:“好,那就到公元1005年去,顺便看一下那个什么宋真宗和寇准到底是怎么样子的,来,走吧。”
陈文扬奇怪的问道:“走?去那里?”
曾建华说道:“当然是去公元1005年那里啦,难道还有别的地方去吗?”
陈文扬失声说道:“你不是现在说去就去吧,就算要去,我们也要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的啊,例如说我们的外型打扮要怎样,我们总不能穿成这样到古代去吧?”
曾建华神秘的一笑说道:“放心吧,我全准备好了,来吧。”说完一把拉起陈文扬就往实验室的墙边的一扇门走去。
进了那门后,陈文扬看到门后原来是一个不到十平方的密封房间,里面一点东西都没有,刚想发问。只看见曾建华在地板上不知什么地方按了几下后,突然在地上打开了一个刚好够一个人进去的圆洞。在洞壁上有一排一直延伸到底的铁梯,铁梯边还有很多照明用的灯。
陈文扬往下一看,发现这是一个一直通到地下的圆洞,大约有二十来米深,曾建华关好密室的门后就爬着洞上的铁梯往洞下爬去,同时还向陈文扬招招手,让他跟着自已去。陈文扬没说什么也跟着他爬进洞里去。
爬到洞底,陈文扬发现自已身处在和上面一样大小的密室里,曾建华按了墙边的一个按钮,头上那个洞又自动的关上了。然后他又走到这密室的的墙边,不知又按了什么的东西,在这密室的一边墙上居然打开了一扇门。陈文扬和他进去后,曾建华打开灯,陈文扬顿时被吓了一跳。原来他们正身处于一个足有五百平方大,五米多高的巨大密室里。
这大密室的四周还有许多带门的小房间,曾建华指着正中的一部由一个巨大的圆桶形房间和十多部不知是什么仪器连在一起的东西自豪地说道:“看,兄弟,这就是我发明的时间器,很有震撼力吧?”
看着那时间器,陈文扬一下子还没回过神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没说什么。曾建华继续介绍道:“在这个地下实验室里,全部的东西都是和时间器有关,你看到那些房间吗?”他用手指了指那些带门的房间。“那里存放着不同朝代的资料,还有我所订做的不同朝代的服装。所以我说服装什么的你就放心吧。我全都准备好了。”顿了顿他再说道:“其实不只是服装,其他什么需要的物品我都准备了。来,现在我们先来装扮一下吧。”说完,他把陈文扬带到其中一个房间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陈文扬进去一看,原来这是一个衣物存储室,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古代的衣物存储室,室里一排排放着都是古时侯的衣服,而且全部都以不同的朝代分类好了,最左边的春秋战国时代的,然后是秦代,汉代,一直排下去,最后一直排到民国的服装都有,总共合起来有几百件衣服。看到这么大量的古代服装,陈文扬不由得叹道:“我真得复了你这科学疯子啦,居然准备得那样的充分,为了这些服装,你一定花了不少的工夫吧?”
曾建华笑着说道:“工夫没花多少,钱倒是花了不少,这些全都是我委托一个电影公司做的。”
陈文扬听后呆了一呆说道:“什么?那这些岂不全都是戏服?”
曾建华答道:“说是戏服也可以,但你放心,这些全都是新的,没人穿过的。”
陈文扬打断了他的话道:“我并不是说这些衣服的新旧,而是你要我穿戏服到街上去,这我可不干。要穿就你自已穿个够吧。”
见他不肯,曾建华忙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我们是去古时侯的街上走啊,又不是在现在的街上走,那时侯全部的人都是和我们穿同一样的衣服的。那有人会发现这是戏服呢,你就别担这心了,你还是看看这个吧。”说完,他又不知在那里拿出一瓶像是喷发膏的瓶子出来,在陈文扬的面前晃了晃。
陈文扬好奇的问道:“哦,这是什么来的?”
曾建华答道:“这是我们的假发啊。难道我们就留着这种发型去宋代吗?虽然我的历史不太行,但我也知道,在古时侯,男人多数都是留长发的吧。”
看见陈文扬脸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曾建华有点得意的继续说道:“我都知道你肯定是不相信,我这瓶子就是头发了吧。好,你看着。”
他把陈文扬拉到一面大镜子的前面。拿起手上的瓶子,就像是喷发胶似的向陈文扬的头上喷去。只见那瓶子喷出了一条条黑色的喷雾。那喷雾一粘到头发上,就马上在头发的发尖上不断的累积起来,而且越积越长,陈文扬一根根的头发就像会生长一样在迅速的变长,不一会儿,陈文扬的头发就差不多长到腰上了。曾建华停止了那喷雾碰,对陈文扬说道:“好了,搞定了,你看看怎样。”
看见镜中自已的头发在不断的变长,陈文扬觉得自已就像是在看着好来乌电影中的特技效果。忙用手摸了摸自已的长发,发现触感和真的头发没什么两样,用力拔了拔,头皮直生痛。整根头发,找不到一个接口,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根生出来的完整头发,而不像是搏上去的假发。不由得佩服的说道:“真有你的,你这科学疯子真了不起,现在我对你发明的时间器是越来越有信心了。”
曾建华听到后哈哈一笑,一边帮自已喷长头发一边说道:“你早就应该相信我啦,你认识了我这么久,我什么时侯让你失望过的。这喷发剂市面上早就有得买了,我只是把它加以改良罢了,我这改良后的喷发剂,喷上去后不但看不到接口,手感还和真的头发一样,而且它粘得特别牢固,用水也洗不掉的,必须要用我特制的药水才可以洗下来。去完古代回来后,我就会再开多一个分公司,生产这种喷发剂,到时那些做假发的公司,看来很多都会倒闭的了。哈哈。”很快,曾建华的头发长度就和陈文扬的头发看齐了。
看着自已长头发的样子,曾建华又笑了起来,他转过头来对陈文扬说道:“这喷发剂只是小意思而已,充其量只能是做一样小商品,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另外一样大发明,那才是我的得意之作呢,看完后你再佩服我吧。”说完后他又哈哈的一笑,甩一甩自已刚刚才变长的长发,故作潇洒的走出了这个房间去了。
不一会儿,他又带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全属手镯走回来。他把其中的一个递给陈文扬,说道:“你看看,看你这呆子鸭看不看得出这是什么东西。”
陈文扬接过后,只见亮闪闪,黄澄澄的一只全属手镯,看来看去,实在是看不出这是一个大发明,怎样看,这都只是一个普通的手镯啊。只是比较厚而已,可是拿起来又很轻,看来这手镯里面是空心的,要不然就是这手镯用用塑胶做的,只是在外面镀了一层金属,让看起来像是全属手镯的样子。在手镯的里面还有几个凸起像是吸盘似的东西。看了一大论后,实在是看不出一个所以,只好望了望曾建华摇了摇头。
曾建华把手镯套在胳膊上说道:“看你这呆子是猜不出的了,我告诉你吧,这个叫做‘力量神经反射增强器’,要试试它的威力吗?”话刚说完,陈文扬发现曾建华已经鬼魅般的移到了自已的身前,并要向自已出手了。
要是平时,曾建华就算离他只有一米,而且是出手偷袭,陈文扬也会是毫不费力的躲开他的攻击。但这次,曾建华离他足有三米远的距离,但他去到陈文扬的身前并向他出手时,陈文扬居然来不及防御。这可以说,曾建华的速度比平时要快上了几倍。只见他左手伸前,一把捉住陈文扬胸前的衣服,单手就把陈文扬双脚离地的提了起来。
发现自已被提起来,陈文扬已经无暇去想曾建华为什么力气会大了这么多了。他知道,以曾建华现在的力量,无论是出什么的招式,只要是打在自已的身上,自已都会受重伤的。他连忙用双手,重重的击在曾建华提着他的左手上,希望可以挣脱出来,离开曾建华远一点,然后再想反击的方法。
但双手打在曾建华的左手上,就像是打在了铁棍上一样,不但是文丝不动,而且还打到自已双手隐隐生痛,陈文扬顿时大吃了一惊,因为刚才他那双手的一击,已经是用尽了全力,要是平时,他使出刚才那一下,曾建华是要非躲开不可的,因为那一击要是打在手臂上,手上的骨头肯定会断成两段的。要不是发现曾建华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会危及到自已。陈文扬也绝不会向曾建华使出刚才那一招。但必杀的一招,打在曾建华的左手上居然一点用处都没有,陈文扬不由得露出少许惊慌的神色。
看见他那样子,曾建华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他轻轻的放下了陈文扬,说道:“怎样,试到这‘增强器’的厉害了吧,哈哈,真少见呢,呆子鸭居然会在男人脸前出现惊慌的神色。你什么时侯变成连男人也害怕啦。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他又捧腹笑了起来。
陈文扬还是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也不管曾建华取笑自已了,忙问道:“刚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力气和武功怎么会突然增强了这么多的?难道是和这只手镯有关?”
曾建华等笑够了才回答道:“这当然了,你看。”他把手上的手镯又脱了下来,指着里面的小吸盘说道:“这些是感应器和发射器,它能感应到你的内心所发出来的信息,然后经过手镯里面分析,再转变为磁波刺激你的神经和肌肉,让它们发挥出更大的力量。通过这个手镯,一个人的力量、速度、反应力和抗打击的能力都可以随心的提高很多,有了这个手镯,再加上我们的功夫,那我们就不用再怕以前的武林高手了,哼哼,说不定,我还可以和《天龙八部》里的萧峰交一交手呢。根据理论,最高的话,可以提高到二十倍左右......”
“二十倍?!”陈文扬吃惊的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那岂不是变成超人了,如果平时我可以举起五十斤的话,那戴上它我就可以举起一千斤了?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曾建华听后摇了摇头道:“二十倍是一个理论性的数字,现实中很少可以提高到这么多的,一般来说,增大三到五倍是没问题的,但最好控制在十倍之内为好。”看见陈文扬脸露不以为然的神色,曾建华正容的说道:“文扬,这并不是开玩笑的,这个‘力量神经反射增强器’的原理就和打兴奋药的道理一样。只不过兴奋药是以化学的方法来刺激人体的肌肉和神经,而这增强器却是以磁波刺激神经和肌肉,也就是以物理的方法来刺激提高能力的。虽然这方法没有像打兴奋药那样伤害身体严重,但也是有一定的伤害的。特别是催谷得太厉害的时候,我们的身体都会成受不了的。所以千万不要使用过度。这一点你一定要记清楚了啊,文扬。”
看见一向嘻皮笑脸的曾建华现在居然以这样认真的表情提醒自已,陈文扬也只好认真的点了点头。他慢慢的把那手镯套上胳膊,只觉得那些吸盘一下子就吸住了自已的皮肤。通过吸盘,陈文扬感到那手镯已经和自已成为一个整体了,自已的思想可以直接传到手镯去,然后再通过那手镯控制回自已的身体内的每一条肌肉和神经。那感觉实在是很玄,很难形容的。
他尝试着加大了腿上肌肉的力度,然后往后一跃。只觉得自已以比平时快了几倍的速度,一下子就跃后了五米的距离,砰的一声,碰倒了背后的一排衣架。其力度之大,把那衣架的铁架都撞得变型了。陈文扬的背上也撞得隐隐作痛。他闷哼了一声,站直身子皱着眉说道:“没错,力量和速度是大了很多,但抗打击方面没加强啊,撞得我痛死了。”
看见陈文扬把那衣架撞坏了,曾建华心痛的说道:“你这死呆子鸭,做实验也不要在我这里做啊,你看你,把东西全撞坏了,难道这不用钱来做的么。你这死蠢,这样撞当然痛啦,所谓的抗打击力,就是要把被打击到的肌肉的强度加大,你刚才肯定是只加强了脚上的肌肉强度,没加强到背上的肌肉吧,这样的话,你背上的肌肉就会和平时一样,你用这么大的力撞过去,不痛才怪呢。”停了停,又解释说道:“你记着,这个增强器是要你思想来控制的,它并不是一盖而论的全面提升你每一样的能力,而是要你的思想来指挥的,只要的没下控制的命令,它是不会自已的帮你调节的,所以你要协调好全身的肌肉和神经,才能把你原有的武艺提高几倍的。慢慢来吧,用多了你就会习惯的。”
“哦。”听曾建华这样说,陈文扬试着把自已的左手的肌肉加硬,然后一手对着一个衣架的外框扫过去。那衣架的外框是用很粗的不锈钢做的,现在被他一扫就歪掉了,而陈文扬却一点也不感到痛。他兴奋的说道:“好,我好像大约知道怎样用的了。”
看见他又打歪了一个衣架,曾建华心痛得要死,喊道:“喂,你听不到我刚才说吗,你看,又坏掉一个了,叫人修理是要钱的,你不知道的吗?”
陈文扬只觉得心情变得无比的舒畅,笑嘻嘻的走过去,搭着他的肩膀说道:“兄弟,别这么小气啦,难道这样你都要和我算吗?来吧,来吧。我们去挑衣服吧。”说完就把曾建华拉到宋代的衣服架前。
有陈文扬这个历史学家在指点,他们俩扮起宋代人来真是一点也不费力气,看着镜中那两个外表陌生的自已,两个人都相对的大笑了起来。陈文扬又指出了一些细微要改的习惯和装扮,两人一下子就成了活灵活现的宋代人了。最后,陈文扬问道:“去到宋代,你的名字打算叫什么?”
曾建华奇道:“当然叫曾建华啦,名字应该就不用改了吧。”
陈文扬说道:“不,不是这个意思,名字不改没关系,但古人的名字和我们现在的名字是不同的,你知道吗,你现在名字叫曾建华就是曾建华,但古时侯,名和字是分开的,名通常只起一个字,字就起两个字,就像刘备,他姓刘名备,字玄德。还有李白,他姓李名白,字太白。你和我那建华和文扬可以用来做字,但我们也要另外取个名才好。”
曾建华无奈的耸耸肩说道:“说起这个,我就无能为力啦,还是你来起吧。”
陈文扬想了想说道:“既然我们叫TK二人组,那名字就叫挠痒好了。”
曾建华听后怪叫道:“什么,什么,挠痒?虽然我很喜欢这两个字,但用来做名字好像不太好吧,难道我叫曾挠,你叫陈痒吗?这,太别扭了吧。”
陈文扬没好气的说道:“笨蛋,你就不会改一下吗,改一些同音字不就可以了吗。这样吧,挠和荛是同音,痒和阳是同音,你就叫曾荛字建华,我就叫陈阳字文扬好了,怎样,不错吧?”
曾建华点点头,说道:“曾荛字建华,唔,听起来还不错,就这样吧,好,既然准备工夫做好了,现在我们就立即出发吧,来。”说完拉起陈文扬就走出房间。
他们两个来到了地下室中央的时间机器前,看着脸前那个巨大的圆桶形房间,心里直打鼓,不禁直祈祷道:“老天啊,你可要保佑我啊,千万不要让我成为这科学疯子的实验牺牲品啊。”
这时曾建华拿出两个手表模样的东西,把其中的一个递给他说道:“你还在咕噜什么,戴上这个吧,千万不弄丢掉不见了啊。这是时间机器的回程接收器来的,我们回来就要靠它来接收回程的电波的,我们一人一个。从这一刻起,你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戴着它,要它不见了,你就回不了来的啦,记着啦,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说完还亲手帮陈文扬戴上。指着表上一闪一闪的红灯说道:“没接收到回来信号之前是红灯,一但接到信号,那灯就会转成绿色的,那时后只要一按那按钮时间机器就会传送我们回来的。”
然后,他在那圆桶形房间门前的一组按钮上按了几下,门一下子就打开了,陈文扬走进去一看,发现自已仿佛就像进了外星球的太空船一般,四周都是一些不知名的仪器,不同颜色的灯在不停的闪烁着,也不知是代表什么意思了,在房间的正中放着两张带着安全带的椅子。椅子和周围的仪器连满了不同粗细颜色的电线,看样子就像是死囚用的电椅一般,那安全带就像是束搏绳。
曾建华关好门后,让陈文扬坐在其中的一张上面,帮他系好身体和手脚上的安全带,这一下,陈文扬就变得一动也不能再动了,那模样,还真的和接受死刑的死囚没什么两样。他忍不住增大几倍力气后再挣扎一下,刚才他就是用这力量打歪不锈刚衣架的,谁知现在那安全带却文丝不动。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这安全带是什么东西做的,这么结实的?我戴上手镯后用力扯它还是没断。”
这时曾建华正在神色形重的在调试着时间机器,听后不太耐烦的说道:“这是由我新发明纤维做的,没有一千来斤的力,是扯不断它的,本来我是打算用来做挠痒时捆绑女孩子用的。好了,我正在启动这时间机器,你不要再骚扰我了。要是弄错了一点点,我们就真的回不了来了。”
听他这样说,陈文扬只好一声不吭的坐着。一想起绑在自已身上的安全带本来是打算用来绑女孩子挠痒用的,心中马上就想到了刚才看到隔壁屋的那一幕,心中升起了一股怪怪的感觉,闭起眼幻想着要是能把曾淑妮绑着然后再挠痒她,那该多爽啊,想起刚刚不久才挠痒过她,而且摸她脚时的动人感觉,心中一下子就火热起来,正想到兴奋处,突然间被曾建华的叫声打断了。
睁开眼睛时,发现曾建华已经弄好并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了。只见他一一的把安全带扣好后,指一指椅子把手上的一个红色按钮,正容的说道:“文扬,你准备好了没有。只要我一按这按钮,我们就会成为就一次穿越时间的人类啦。真是想想都令人兴奋啊。”
陈文扬很想再问问他到底把握大不大,但看见他那充满信心的样子,知道实在是不合适再说什么。而且此时此刻都已经坐在机间机器上了,出发在即,问了也是白费。只好认命的苦笑点了点头。
曾建华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放心吧,兄弟,相信我的能力,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来,准备好倒数,三、二、一,出发!”说完,猛的一按椅子把手上的红色按钮。
顿时,四周响起刺耳的轰鸣声,灯光也变得一明一暗的,陈文扬只觉得一阵的头晕,眼晴也慢慢的变模糊了,倒处都是天旋地转,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昏昏迷迷中,陈文扬觉得自已的身体就像被分割成千万个小点,而且在不停的旋转、旋转、旋转......终于,他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文扬才慢慢的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已正躺在不知是那里的荒山中,到处都是有足半个人高的野草。他第一反应就是先摸摸自已,发现没缺胳膊少腿什么的,再站起来跳了两下,发觉得自已应该没受什么伤害。只是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到,慢慢的,他的思想才可以集中起来做出思考:“对了,我是坐着时间器来古代了,但现在这是那里呢,我是真的来到宋代了吗?
突然间,他猛的想起:“糟了,曾建华呢?那疯子怎么不见了?难道那机器有问题?他被传送到别的地方去了?又或者他根本没被送来,只是我一个人来了。难道,难道......”一想起曾建华现在生死不明,还有自已有可能永远回不了去现代的社会了。越想越怕,陈文扬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自已的身上的汗毛一根技崃似鹄矗肷砝浜怪泵啊1纠此簿鞘堑ㄐ∨橙鹾秃廖拗骷耍幌氲阶砸芽赡芑嵊涝兜牧粼诠糯耍挥傻盟男牟换拧?BR>他不由自主发疯似的四处奔跑了起来,一跑,他发现了自已奔跑的速度快了很多,一蹬就是一、两米高,一跃就是四、五米远,那速度可能和摩托车有得一拼。一转念间他马上就明白了,这全是因为那全属手镯的作用,令他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但现在也没心情去关心那手镯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回曾建华,其他一切的都不重要了。其实他现在所运用的力度早就超过了曾建华所规限的十倍力度了。他那激动的心情不断的摧动着那全属手镯,让他的体力达到了超乎寻常的发挥,只是他自已不知道罢了。
只见他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曾建华,喂,你听到了吗?听到就回答我一声啊,回答我啊,曾建华!你这死疯子、大骗子,把我骗到这里来,你自已却逃了,你快给我出来。”声音经过那增强器,也放大了好几倍,在荒山中远远的传了出去,激起了阵阵的回响。四周的小鸟也惊的到处的乱窜。但除了他自已的声音和回音外,四处还是一点别的人声也没有。陈文扬不禁又惊又怕,拼命的跑拼命的叫,慢慢的他发现自已的声音已经是叫得变了调了,叫到最后,居然哽咽住了。用手一擦双眼,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已已经是泪流得满脸。
最后他停了下来,慢慢的蹲在地上,双手扶脸。一时间他只想大哭一场。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已是一个控制情绪的高手,在现实上,别人见到他也总是严肃认真,文质彬彬的,年纪虽然不大,但年少稳重,举手投足间严尔一派学者的风范。虽然见到女孩子会手忙脚乱,有时侯也会跟曾建华胡闹一下。但像现在如此大哭大叫这样丢脸的事情还真的没试过。这时他总算知道了,以前自已的所谓控制情绪,主要是因为以前一直没碰上过令自已真正焦急和彷徨的时侯。现在一但遇上了,自已的反应跟本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一样是会不知所措一样是会流泪。这是人性的弱点,并不会因他陈文扬而异。
正在陈文扬方寸大乱的时侯,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忽然响起了曾建华的声音道:“喂,我在这里啊,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而且叫得像是哭丧似的样子。”
听到曾建华的声音,陈文扬一下子蹦了起来,飞奔过去,见曾建华正在离他不远的荒草中,正慢慢的从草丛中站起来。在激动之余,忍不住像平时那样,一拳打过去,骂道:“你这死疯子,在吓人啊,躲起来干什么?早出来不就没事了吗,害得我为你担心,还让我出丑。”
那一拳,纯粹是开玩笑的性质,但陈文扬现在的心情实在是太过激动了,他对那金属手镯又不是运用得太好。刚才忧虑、慌张、不安加上现在的高兴、激动、兴奋,所有的情绪完都集中在这一拳打出去了。只见那拳打出去又快又猛,所发出的力度何止十五倍。等陈文扬发现不妥想收拳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拳实实在在的打在了曾建华的胸上,居然一下子就把他徒手打飞了二、三米远,仰脸八叉的躺倒在地上。
其实曾建华在陈文扬叫第一声时已经是清醒过来了,听到喊他,刚想站起来回应,但一刹眼,看见陈文扬奔跑的速度实在已经是超过了那金属手镯的极限。而且跑起来像一点都不费力似的,看来再作提高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当年他发明这金属手镯的时侯,一直都想尽办法想要提高这金属手镯加强力量的倍数,但无论他用什么办法,其极限都是在十倍左右,再高就上不了去了。但根据理论,这金属手镯就是把力量增大二十倍也是有可能的,但到底要怎样做,他就是不知道。这已经是成了他心目中的一道难题。今天,突然让他看到了陈文扬的超常发挥,顿时眼前一亮,知道解开这难题有希望了。只见他又慢慢的蹲了下来。细细的观察着陈文扬的一举一动,苦苦的思考,看看可不可以想出一些结果出来。一时间他忘了回应陈文扬,后来看见陈文扬真的慌了,才清醒过来,出声呼叫。
当他看见陈文扬向自已奔跑过来时,就已经知道事情不妙了,以他对陈文扬的了解,知道自已刚才这样不理他,现在他还不揍回自已一顿来出气,但以他现在在激动之中,那金属手镯所能发挥的倍数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已虽然也戴着一个,但远远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一直都是全力以赴的戒备着,但陈文扬的出手实在是太快了,等看见他出手,再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好把全身的力气,全通过那金属手镯运到胸口上去,来一个硬碰硬。幸亏他早有所备,陈文扬临时又收回部分力气,要不然,这一拳肯定会打断曾建华两三根肋骨,吐血受重伤。
但这一拳也够他受的了,只觉得被打的地方钻心的疼,一时间爬不起来。虽然被打得很痛,但曾建华现在心里却是兴奋得无法形容。他心里盘算着:陈文扬在兴奋或者激动时,只是随意之间都可以把那力量增强器的倍数提高得那么多,那如果他运用得当和在特殊的情况下,使出理论上的二十倍或者以上的力量也不是没可能的。这样说来,力量增强器和运用他的人有着一定的适应关系,少量的人或者凭着自身的有利条件,可以令那力量增强器超倍的发挥威力,陈文扬极有可能就是这种人。这想法令曾建华无比的兴奋,心里盘算着等回去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找这呆子鸭来研究一下,看可不可以令那力量增强器的增强倍数再有新的提高。但现在先不忙讲给他听,要不他一定不肯给我做研究的。
想到这,只觉得被打到的地方也不怎么痛了,忙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到陈文扬的身边。这时陈文扬正就惊讶着自已超常的力量,看见他走过来了,忙问他怎样了,有没有受伤。
曾建华揉了揉被打痛的胸口说道:“还好,我看见你跑过来的时侯就觉得你奔跑的速度快的异乎寻常,知道你肯定是把那力量增强器运用到极限,所以等你跑到我身边打我一拳时我就有了防范。看来,你对力度的使用还没可以好好的把握,以后你我戴着那增强器的时侯就千万不要互相再打架了。因为稍微有点差迟,令到我们任何一人有所损伤那就麻烦了。
看见刚才自已曾将曾建华打开了几米远,陈文扬有点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想起刚刚自已居然痛哭流泪,不由得怪不好意思的,他抓了抓头,四周一看,问道:“我说疯子啊,我们现在已经是去到宋代了吗?那我们现在是在那里啊?”
其实曾建华和他一样,对于他们是否已经是回到了过去的年代,在心里还是没有底的。但在陈文扬面前只好是死撑着说道:“我们当然已经是回到宋代了,但这时间器除了有时间传送功能外,还有空间转移的功能,所以我们现在身在宋代肯定是没错的了,但至于我们身处在什么地方嘛,这...这可没准了。”
看他的样子,陈文扬知道现在再问他也是问不出一个所以来。只好说道:“那我们四处找找吧,看可不可以找个人来问问,或者找个房子、村庄什么的,我可不想在荒山里过夜呢。”
曾建华听后立即同意,于是两个人就一起四周的乱转。但到处一片荒野,连一个人也看不见,更不要说是房子、村庄了。倒是不时见到一些野兔,野鹿等动物,见到他们来了就一溜烟的跑开了。他们真怕突然会跑出一只老虎出来,他们手无寸铁的,那时就真的要学武松那样徒手打虎了。
幸好转了一个多小时后,被他们找到了一条山间的小路,他们顿时精神一振,因为有路就代表有人了,就算这路上没人走,但顺着这条小路,也总会找到人家的。于是他们就顺着这条小路往下山方向走去。
再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终于被他们看见有一个樵夫正拿着一条担挑,腰上别着一把柴刀,一边唱着歌,一边走了过来。这樵夫长得不高,但身体却很结实,全身的皮肤都晒得揉黑光亮的,一看就知道是从事惯体力劳动的人,脸上充满着山里人的纯朴。一见那樵夫,陈文扬和曾建华立即兴奋无比,这不只是因为碰上了人,而且那樵夫还是一身宋代人的打扮,刹那间他们明白了,知道那时间器是真的成功了,他们真的是回到了宋朝的时代去了。两个人兴奋得互相的抱了起来,又叫又跳的,大喊着:“哈哈,我们成功了,真的回到古代去了。好啊,万岁,看来我们可以TK到古代的女孩子了。”
看见他们说着一些自已不懂的话,行为又像是疯子一样。那樵夫停止了唱歌,好奇的看了他们两眼。慢慢的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去了。
等那樵夫走过了十来步,陈文扬和曾建华才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忙跑过去追上那樵夫。只见陈文扬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按足宋代的方式对那樵夫举手抱拳行了个全礼。可能是他那个行礼的动作太滑稽了,引得一边的曾建华不住的失笑起来。
陈文扬行礼的姿势不变,别过头来,用杀人的目光瞪了曾建华一眼,再转回头去,以他认为是宋代最为恰当的语言微笑地说道:“万分抱歉,敢问这位樵夫大哥尊姓大名,是那一地方的人事呢?”
只见那樵夫像听不懂他的话似的,只会呆看着他,既不还礼也不回答。就这样过两人脸对脸的等了一会儿,陈文扬只感到自已脸上的微笑变得有点挂不住了。他只好干咳一声,以掩饰自已的窘态,再向那樵夫行了个礼。继续微笑着说道:“在下姓陈名阳,草字文扬,在下的这位朋友姓曾,都是江南人事,这趟本想和别人合伙到京城做点小本生意,谁知天不从人愿,在路途中遇上了打劫的强人,走避途中,我们和大伙失散了,迷路至此,还望樵夫大哥可以指点一条明路,在下不胜感激。”
情况和刚才一样,那樵夫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陈文扬心里暗衬:“难道这人是傻的,要不就是聋的,不然为什么一句话也不答。”
那樵夫愣愣的看了他半响后终于开口了:“俺说你这个先生,你刚才和俺说什么啊,俺是一个不识字的粗人,你就别跟俺抛书包了,俺一点也听不懂你在讲什么啊。”
听他这么一讲,曾建华在一旁只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陈文扬觉得自已的脸上火烧似的红了起来,心里觉得没趣之极。
曾建华一边笑一边一把把他推开,喘着气笑说道:“让开吧,呆子鸭,你那一套还是留着等碰上书生秀才时才用吧。”
他来到了那樵夫的脸前稍微抱了一下拳,说道:“樵夫大哥,你好。”
那樵夫见他说的话不再是文邹邹的,也愣愣的笑了笑,答道:“小哥,你好,找俺有什么事啊。”
曾建华看了看陈文扬一眼后,说道:“樵夫大哥,我和我这位朋友迷路了,想请问你一下要怎样才可以找到去京城卞梁的路呢?”
那樵夫抓抓头皮说道:“去京城?这俺可不知道啦,俺只知道怎样去这里镇上的市集,还有就是这里的县城,不过县城俺也有三年没去过了。”
曾建华知道以前的交通很不发达,不像现在有飞机、火车什么的。以前的人出远门靠的都是畜力和双脚,所以有很多的人,特别是乡下或者是山里的人,终他们一生都没离开过他们所生长的地方是一点也不奇怪的。他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樵夫大哥,那请你告诉我去这里的市集远吗?”
“市集啊。”那樵夫用手指了指山路的一边说道:“沿着这条小路走下去,你们会看见一条大路的。沿着大路向北走大约一个半个时辰就会到河泉镇的了,那里的市集是我们这几个镇中最大的。俺就是刚刚从那里卖完柴现在正赶着回家呢。”
曾建华点点头,说道:“谢谢了,樵夫大哥,我们现在马上赶去。那我们告辞了。”说完向他拱拱手。拉着陈文扬转身离去。
那樵夫傻呼呼的笑了笑,用手擦了擦鼻子。也向他们撒手告别了。
走了几步,曾建华又转过身来追上那樵夫问道:“对了,樵夫大哥,我差点都忘记了,我的名字叫曾荛,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樵夫又抓了抓头皮说道:“俺?俺爹没和我起名字。俺只知道俺爹我娘在以前叫我啊满,别人就叫俺小啊三。俺是没名字的。”
陈文扬在旁边忍不住插口说道:“那怎么会没起名字呢?你爹娘不是叫你啊满吗?那你爹姓什么?”
樵夫微微一怔,显然想不到他为什么突然要问他爹姓什么,但他还是老实的答道:“俺爹,俺爹姓刘。但这和俺……”
陈文扬不等他说完,打断他的话道:“那不就对了,你爹姓刘,那你也姓刘了,你爹娘叫你做啊满,那你不就叫刘满了吗。这不就是名字了吗?”
樵夫呆了一呆,说道:“刘满?你说俺的名字叫刘满吗?”
陈文扬不想在和他纠缠下去,向他挥挥手,说道:“对啊,你爹其实早就帮你起好名字了,只是你自已不知道而已。好了,刘满大哥,这次我们真的要告辞了。”
等他们走了老远,那樵夫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嘴里不停的呢喃道:“刘满,原来我是有名字的吗?刘满,刘满……”
在路上,陈文扬边走边对曾建华说道:“问了路就走嘛,既然当时没问到对方的姓名就算了,你这死疯子为什么又特意的回去问人家的姓名呢?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曾建华解释道:“不对,不对,那樵夫的姓名是很有意义的,你忘记了吗?他是我们来到古代后第一的碰上的和说话的人啊。这代表了现在和古代的人的第一次交流。他的名字和我们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应该被列入史册的。现在不问他,到时我们怎样知道。”
陈文扬没好气的嘲笑着道:“你还是省点吧,等我们有机会回到我们的年代再说吧。”说到这,他突然停了下来,像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似的一把抓住曾建华问道:“对了,我都差点忘记有重要的事要问你这疯子。你把我骗到这里来,到底我们要在这时代里呆多久的啊。是否我们随时都可以回去的啊?”
曾建华看着他笑了笑,慢慢的拉开被他抓住的手臂,然后搭着他的肩膀说道:“我说兄弟啊,别这么紧张好不好。来,我们一边走一边说,要不然我们就晚就真的要在荒山里过夜了。”
陈文扬看了看,果然太阳已经是偏西了,他不会从太阳的位置来判断时间的早晚,但现在无论是怎样看都知道时间应该是不早的了。粗略估计已经是到了下午四点钟左右了,只好点点头和曾建华快步向山下走去。
在路上曾建华忽然说道:“我这时间器,说真的,其实是还没有进入完成的阶段的。”说到这,他只感到陈文扬的身体一震,转头吃惊的向他望过来。他知道陈文扬是误会了以为没完成的是指机器往返的问题,连忙解释道:“别紧张,兄弟。你先听我说完嘛。反正这机器是肯定有可以送我们回去的功能的,你怕什么。我就算再疯狂,也不会做一个只能去而不能回的时间机器来坑自已的。”
陈文扬苦笑着说道:“曾疯子大哥,希望你不要说出一些意外的事情来吓小弟才好。现在我和你两个人的命运都是把握在你那一台所谓的没完成的机器上面。所以你千万不要说出一些小弟接受不了的话来,现在小弟是最受不了惊吓的。”
曾建华笑了笑,接着讲道:“我所指的没完成,第一、就是指这机器去未来的部分,但这是关系到理论上的问题,有很多问题到现在我还没想明白,唉,所以这也不用提了。”
陈文扬听他的语气充满着失落,知道这去未来的研究,实在是曾建华的一大挫折。想必是因为他对此付出过无数的努力,但都失败了,所以现在才会有此感叹,不禁暗暗替他难过。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支持他。
曾建华感激的对他点了点头,他们由小玩到大,心里充满着默契,很多时侯都不用通过语言,只是举手投足间就会知道对方的心意。只听见曾建华继续说道:“至于这第二点,刚才你都知道了,这机器是有空间转移功能的,但到底是转到那里去了,这也是不到我作主的了,完全是由得这机器的喜欢。”
陈文扬听后沉吟道:“这么讲来,现在我们身处的位置不是在A市了?”
曾建华道:“没错,但以我的计算,这机器转移的空间不会超过出发点的一千公里。所以我们现在肯定是在A市所在的方圆一千公里之内。”
陈文扬叫道:“但这范围也很大啊,半径一千公里足有一个省那么大了。这和根本就不知在那里没什么两样嘛。”
曾建华听后苦笑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没错,看来想知我们现在倒底在那,只好是到时问问别人了。”走了几步后他又接着说道:“至于回去的问题嘛......”
陈文扬见他终于说到了重点,忙停下来想静静的听他说下去。曾建华一把拉着他走,说道:“都说是边走边说啊,你怎么又停下来了。紧张什么,包你一定可以回去就是了。”
说完他捉起陈文扬的手腕,指着那只像手表似的东西说道:“来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是回去的接收器,你看,现在上面闪着是红灯吧?”
陈文扬定神一看,果然有一盏红色的小灯在一闪一闪的。曾建华继续说道:“这次我们是来考察的,所以我定的时间比较长了一点,是三十天。三十天后,这红灯就会转成绿灯,到时只要我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一按自已表的这个按钮,那我们两个人都会同时一起回到我们原来出发的那一天和那一地点去了。哼哼,到时,我们还可以吃到淑妮出发那天帮我们弄的午饭呢。”
陈文扬看着那一盏红灯,很想问一下如果三十天后它不变绿,那到时我们该怎办?但最终还是忍住不问出来。只好叹了口气,说道:“三十天?唉,希望三十天后我们真的可以再吃到淑妮亲手做的菜才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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