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子曾建华大大方方的一笑,放下笔子,转过身来,伸出右手,对陈文扬说道:“来,兄弟,接力吧,这‘铁指甲’有威力就交用你来发挥了。”他故意把‘铁指甲’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然后向老板娘的脸上望去,见她听见后果然一脸惶恐的抬起头来向那些‘铁指甲’偷瞧了一眼。曾建华见了又是‘嘿嘿嘿’的笑了几声,顽皮心大起,也顾不得和陈文扬接力了。转身回去,套起其中的一个‘铁指甲’,伸到老板娘那完全没有防备的脚底前,示威般的虚挠了两下。这两下虽然没直接挠到老板娘的脚底,但老板娘见后还是‘花容失色’,本能的向后缩了缩脚,以避免和那‘凶器’相对。
曾建华见到,知道老板娘对这‘铁指甲’实在是有一股发自心底的深深恐惧,以至连害怕他们的心情也顾不得了,一心只想是能逃过此物的搔挠。一念至此,TK之心实在是再难以压制,伸手过去,一把捉住老板娘的脚裸,把她的脚又拉了回来。然后把‘铁指甲’抵在她的脚心上,就要狠狠的刮下去。
老板娘对这‘凶器’大概是怕狠了,再也顾不上眼前这两大‘凶人’的威胁了。大叫了一声:“不,不要,你,你放过我吧。”死命的把脚一缩,挣脱了曾建华大手的掌握,双手抱着膝盖,死活都不肯再把脚伸出来了。
这时曾建华的TK之心已是去到了顶点,可以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见他双眼通红,瞪着老板娘沉声说道:“谁让你把脚缩回去的,快点把脚再伸出来。”他情绪激动,竟连说话的语调也微微的改变了,刚才的客气和温柔更是不知所踪。
老板娘听到他的语气不善,心里也是害怕极了,但是让她再次的伸脚出去让那‘铁指甲’来搔挠,她却是死活都不肯的了,又惊又怕之下,心里一酸,不禁抽抽噎噎的哭泣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呜呜呜...不,不要,我...我不伸出来,你...你还是打死我好了,我...我好害怕...哇......”说道最后,更是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陈文扬是最受不得女人哭,一见到老板娘哭了,心马上就软了,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本能的就想过去好好的安慰她一翻,但又不知道要怎样安慰才好。急得站在那里频频的抓头。曾建华可不受你这一套,虽然一开始他也有点觉得不忍,但心软了又怎能可能再TK别人。只见他‘哼哼’的冷笑了一声后,阴则则的对老板娘说道:“你喊得这么大声,等一下把你老公喊过来了我可不管啰。”
老板娘一听之下才截然想起,现在自已是在和啊三偷情途中啊,一但被人发现,这可是通奸的大罪,是要浸猪笼的。想到这,再也不敢哭了,只是低着头,在不停的耸动着肩底泣着。
曾建华见恐吓成功,再进一步威胁道:“把你的脚再伸出来,不准再动,要不然我就把你和那啊三赤条条的绑在一起,再放到你老公的房前,让你这对狗男女得到应有的惩罚。”说道这,只听到衣柜里‘咯’的一声响,显然是那啊三听到后吃惊下发出了声响。
老板娘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是瞄了曾建华一眼,又再乖乖的把双脚伸出来。曾建华见她瞄向自已的目光里充满了怨恨,不禁心里有气。向着陈文扬招呼了一声说道:“来,兄弟,我们过去整治一下这婆娘再说。”
陈文扬其实已是心有不忍,但一来不想扫了曾建华的兴头,二来也的确是相当的迷恋老板娘的双脚,思想微一挣扎之下,立即也就跟着曾建华扑了上去。
老板娘见两人突然间扑了过来,开始还道两人兽性大发想强暴自已。刚想挣扎,被曾建华一手按住肩膀,老板娘只觉得一股无可抵挡的大力从对方手中传来,自已顿时呼吸不畅,被对方一手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曾建华的另一只手放到老板娘的纤腰上,轻轻的捏揉了几下,老板娘觉得腰上一酸,顿时就被痒得死去活来。她上半身被曾建华压着动不了,但下半身却是疯狂的扭动着,想避过曾建华的手。这时陈文扬也走了过来,见她双脚正在不断的乱蹬,微微的一笑,也伸出了一手,‘轻轻的’压在老板娘乱动着的双脚上。
老板娘一下子就被压在床上,全身不能动弹,曾建华那手不停的在她的腹间到处的游走,只觉得手中所摸之处都是软绵绵的极有弹性,忍不住这里捏一把,那里按一下。这可真是苦了老板娘了,上下身子都不能动,纤腰可以躲闪的的位置可以说是极少。她又不敢高声喊出来或笑出来,只能是发出一阵阵低声的娇吟声。有时曾建华按到那些特别要命的地方,她就会情不自禁的高声惊呼一下。但随之又会自主的用手按住嘴不让自已大声叫出来,她实在是害怕给别人发现自已的奸情。
曾建华见她不敢叫出声来,心道:好啊,这次还不要你的命,居然敢用眼睛瞪我,真的不想活了。一边想,一边加快了手指的活动,而且还转挑老板娘腰间最软的地方下手。(一下子忘了说明,由于老板娘刚才和啊三在玩TK游戏时,被啊三脱了一部份的衣服,所以老板娘现在只是穿着一件很薄的单衣,丝毫不能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
老板娘的肩膀给一股大力压着,让她整个上身基本上都是动不了,但双手却还是可以活动的。本来一开始她还不敢怎样的拦阻对方,但后来实在是太痒了,忍不住用手来上下遮挡,而且还不断的扭动着纤腰,以来逃逼着对方那可恶的大手。但曾建华的动作是何其的快,老板娘的反抗只能是为他增加了TK时的快感而已。
不过曾建华虽说不是什么君子,但毕竟也不是流氓,所以他的手活动的地方也只是止于老板娘的腹肋之处,对她的胸部和下体却是秋毫无犯。可是这也够老板娘受的了,双手除了遮挡对方的搔挠外,不时还要放到自已的嘴上以防止自已发出过大的声音来。而曾建华又会是趁着她的手移开后,瞄准空档而对她的腰部发出重点的攻击,老板娘身处其中真是滋味可想而知了。
在这边,陈文扬一手压着老板娘的双脚,头却是移到了老板娘的脚底处,这时他的脸离老板娘的脚底还不足五公分。老板娘现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曾建华那要命的手上,还不知自已的脚又被另外一个‘凶人’瞄上了。
在近距离的观察下,陈文扬想找出这双脚有瑕疵还是彻底的失败了。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这双脚还是那么的无可挑剔,动人心魄。现在这双珍品正被绳子绑得脚趾头完全板起的放在陈文扬的眼前,你说如可不叫他看得TK心大动。
虽然那些‘铁指甲’就放在旁边,但陈文扬却更喜欢用自已的指甲来挠,他喜欢享受指甲刮过脚底时的畅快感觉,那可以说是一种无名的快感,是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相信这就是我们TK别人时的所说的感觉了吧)
陈文扬开始觉得自已的呼吸加重了,一只手压着老板娘的双脚,另一只手一把伸出去就握住老板娘的一只纤足,用大拇指顶在她那全昨张开的脚心上,慢慢的摩擦着,摸着如此光滑的脚心,陈文扬觉得自已的心都快要溶化了。
擦了一会儿,陈文扬把大拇指稍微弯曲了一下,改为用指甲来刮挠老板娘的脚心。老板娘大概把全部的精神都放在腰上的搔痒去了,开始那几下还完全不知道,但随着陈文扬挠的力度增大,老板娘最后还是感受到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脚收回来,但双脚被陈文扬一手压着,那里还动得了。陈文扬却是越挠越重,他的指甲又长又尖利,老板娘的脚底又嫩,让他的指甲刮过,每一下都会留下一道清晰的刮痕,实在是颇为要命。
陈文扬不断的换着手指,让自已左手的五个指头都逐一的尝过老板娘脚底的滋味后,再五个手指一齐上,不停的挠过老板娘脚底的每一寸皮肤。老板娘就苦不堪言了,腰上脚上同时被痒,想叫又不敢叫,想动又动不了,她很想自已被痒晕过去,那就不用这样的活受罪了。但偏偏思想却清晰得很,身上的每一个痒点自已的感受得清清楚楚。她不知道什么时侯才会结束这一切,只知道现在自已是名符其实的生不如死。
正在老板娘快要被这TK地狱逼疯了的时侯,曾建华突然之间停了下来,左手还是按着老板娘的肩膀,防止她的乱动,右手却制止了陈文扬再挠老板娘的双脚。只见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轻声的说道:“呆子,你听,有人来了。”陈文扬听后忙停止了对老板娘双脚的攻击。定神一听,果然听到门外传来极为轻微的呼吸声,陈文扬顿时心里一凛,虽说自已是过份的投入,但曾建华向来都很警惕的,门外那人居然可以满过曾建华而来到门前才让他发觉,可以说是殊不简单,最起码不像是啊三那些普通人,肯定是会武功的,而且轻功应该是不错。
难道是那些穿蓝衫的大汉?甚至是那紫衫女子两姐妹?一想到那紫衫女子,陈文扬顿时心里‘登’的一跳,现在自已两人无论怎么说也算是在干坏事了吧,要是给她看到了,可真是无颜再见她了。刹时间陈文扬觉得自已一头都是汗,浑时没了主意,忙转过头来小声的问曾建华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每到这些时侯,曾建华总会显出他那过人的冷静,不像陈文扬慌慌张张、六神无主的样子,沉声的低喝道:“别慌,不要自乱阵脚,先去把那些TK道具收起来再说。”经他这么一喝,陈文扬的心刹时一凛,为之冷静了不少,急忙去解老板娘脚上的小红绳。
曾建华也知道外面来的那人不简单,不过奇怪的是,那人站在外面后就不动了,既没有再一步的行动,也没有走开,难道他还在等什么?还是他也像是自已那样是来这样偷看TK表演的?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反正主动不交到对方的手里。想到这,曾建华放开了压着老板娘肩膀的手,站了起来。这时的老板娘早就变成了一滩烂泥般的瘫倒在床上,只懂得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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