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灯光的移近,陈曾两人终于看清了,原来来的是这店里的那只两头狗----伙记啊三。(各位还记得吧,这家伙是哈巴狗和狼狗的杂种,其实做狗已经够什么的了,还要做狗杂种,这啊三也真够呛)两人同时大恨:妈的,要不是这只垃圾的突然妨碍,早就可以看到那紫衫女子秀美的双足了,现在,唉,一切都了已成空了。两人只想下去好好的K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但两人都知道,这只能是想想而已,如果他们真的下去一闹,周围的人不被吵醒才怪。两人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看那啊三来这里这底是干什么。
只见那啊三,左拿着一盏油灯,右手举掌挡着灯火,既是挡风,又挡着大部分的灯光。让他周围昏暗一片,陈曾两人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他是谁。而且走起来时又掂手掂脚,缩着身,头左顾右盼的,像是生怕给人发现似的。
陈曾两人觉得奇怪极了,照道理,那啊三是这里的伙记。晚上要是到这里来巡房,大可以大大方方的来,用不着像现在那样鬼祟的。难道他也是看上了这房里的那两位姑娘,像他们那样是来这里偷窥,或者甚至是窃玉偷香的吗?呵呵,要是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就有好戏看啰。到时非要借故地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以解心中之恨。
这时,啊三已经走到了那紫衫女子她们的窗前了,只见他果然是停了下来。陈曾两人在屋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心里都喊道:“好啊,来了。”但啊三只是看了那窗几眼,似乎觉得这房间里的人,这么晚了还没睡,有点奇怪。然后又脚不停留的走了过去。
陈曾两人对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不解:难道这啊三真的只是来巡查那么简单,那他为什么走得那么的鬼祟。不过再转念一想:管他呢,他真的是来巡查就更好,等会儿那家伙走了以后,那他们就可以再下去观赏那激动人心的TK表演了。
伙记啊三走过了那紫衫女子的房间后,又掂手掂脚的围着这大院转了一个圈,边走边留意四周的情况,那样子,就像是要做什么坏事前,先四处视察环境似的。陈曾两人实在不知他到底要搞什么鬼,只好静静的看着他,以观其变。
大概是发现不到什么异常的情况,啊三走到陈曾两人刚好对面的那房间前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悄悄的打开了那房间的房门,一闪身就进了房间,进去后马上就关上了门。不一会儿,他把油灯也吹灭了。
陈曾两人看得心里大惑不解,不知他进那房间要干什么,如果是来偷东西的,那他这样进去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如果是有正当理由要进那房间的话,那他为什么一进去就吹灭了油灯呢?看他那样子,分明是要干一件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算了,不管他要干什么,反正他进去了对面的那个房间,那他们是不可能再下去偷看那两姐妹的了,因为怕他不知什么时侯会再出来,到时被他碰见就完蛋了。
陈曾两人再细心留意的听了一下身下房间那两姐妹的动静,可能真的是离得太远了,以他们的耳力,也只能隐约的听到一些那紫衫女子的尖叫声,每听她叫一下,都会让他们心痒不已,脑子里总是幻想着她被她妹子T脚时的情形。妈的,现在他们心里真的直把那啊三的十八代祖宗都全操透了,要不是那家伙,那他们现在就不用只能听不能看的活受罪了。
看来今晚是不会再有机会的了,他们也没兴趣去管那啊三到底要搞什么,刚想偷偷的离去。突然间,他们又听到有脚步声从啊三刚才来的那条路上传来。放眼望去,那转弯处果然传来了灯光,看来又有人来了。
走是走不了的了,两人只好静静的呆在屋顶上,等那人走过了再说。随着那人的走近,两人终于看清了,原来是那个有点姿色的母老虎----老板娘。只见她走的时侯就和那啊三一样,偷偷摸摸的,像生怕被别人看见似的,然后,她居然也走进了啊三刚才进的那个房间。
陈曾两人现在就算是傻的也知道他们这样是在偷情了。两人再留心听了听下面的动静,那两姐妹应该是完事了,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再过了一会儿,连灯也灭了,看来她们TK完后就睡觉了,也不知道那紫衫女子到底被她的妹子TK成怎样。两人都是大失所望,对望了一眼,同时心里达成了一致:操,去看看啊三他们,有机会的话就害害他们,报报仇。
再等了一会,两人确定周围再也没有其他动静了,曾建华打了一个下去的手势。两人不敢一跃而下,怕声音大了会被别人发现,只能是翻墙似的从屋檐上悄悄的翻落下来。陈文扬下来后看了那紫衫女子房间几眼,眼里露出了不舍的神色。曾建华明白他现时的心情,拉了拉他,陈文扬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和曾建华走过去对面的房间。
对面的房间自从老板娘进去后就一直都是亮着灯,两人静静的移到那房间的窗下。只听见房间里传出了啊三的淫笑声道:“嘿嘿,大姐你真是越来越丰满了,我们的老板真是可怜啊,放着这么好的美味,却因为自已是无能的,而不能享用,真是暴敛天物啊。大姐你也忍了很久了吧?嘿嘿,现在我就来给你满足吧。”
接着又传出了老板娘不依的声音说道:“好啊,你这死鬼现在居然调戏起老娘来了,谁说那快要进棺材的老鬼可怜的,我看,可怜的是嫁了给他的我,那老鬼虽然是不行了,但还要变幻着方法的来折磨着人家,他还喜欢搔人家的痒,特别是人家的脚底,昨晚就一连搔了几次,差点就要了老娘的命。”
只听见见啊三那淫贱的声音又说道:“嘿嘿,大姐,你可怜?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呢。我偷看了好几次老板搔你的情形了,你每次都乐得不得了呢。来吧,现在我就先给你捏捏脚吧。”
陈曾两人在窗外听后,心里都是‘朴通’的一跳:妈的,听这样子,今晚的TK表演看来还没有结束呢,下半场看来马上又要开始了。两人忙在窗纸上各扎了一个小洞,同时往里看。
只见老板娘侧靠在床上,啊三就蹲跪在床边,手上就捉着老板娘的双脚。老板娘的双脚现在穿着白袜和粉红色的绣花鞋,在啊三的大手中不停的扭动着。听见她在不停的娇笑道:“好啊,现在连你这家伙也学那老鬼一样搞起这调调儿来了。哼哼,早就知道你这家伙是喜欢女人家的脚的了,每次有女客人来的时候都峭低档目此堑慕拧O窠裉炖吹牧轿还媚铮隳窃粞劬鸵恢毖鄱⒍⒌亩⒆湃思业乃牛囱泳鸵松先ニ频摹D阏庵蹦镌粢舱婀淮蟮ǖ模训滥憔筒慌卤鹑税涯愕脑粞垡餐诔隼戳恕!弊詈罅骄渌档盟崃锪锏拇孜妒悖嗡继贸鏊窃诙始勺仙琅铀橇浇忝昧恕?BR>啊三漫不经心的说道:“哎呀,我的大姐啊,她们的脚比得上你的呢?你看,你看。”一边说一边慢慢的脱下了老板娘的一双绣花鞋,用双手肆意的轻揉着穿着白袜的双足。边揉边赞美道:“你看,她们的脚有你的那样柔软的吗?”再用鼻子嗅了两下,一脸陶醉的样子说道:“有你的脚那样香吗?”
老板娘被他哄得眉开眼笑,娇声说道:“算你吧,算你还会哄回人家。”啊三一脸贼笑的说道:“大姐,还没有说完呢,你的脚还多着优点呢。”说完,他又慢慢的把老板娘的一双袜子也脱了。
陈曾两人在窗外看见那双足后心里都是猛的一跳,两人都想不到这老板娘的双足是这样秀美的。白净而又细滑的皮肤、修长而又曲线优美的脚底、整齐而又秀气的脚趾头,整只脚的外型与气质都算得上是个中的极品。看不出这老板娘的样子看起来只是一般,但却有着一双极美的玉足。这样看来,那啊三刚才所说的也不完全是违心之言,这老板娘
的双足的确是有着不输给任何人的条件。
只见啊三慢慢的把那双秀足举到自已的脸前,近距离的细细欣赏。最后,他赞道:“是吧,我没骗你吧,她们的双脚那有你的那么好看呢?”老板娘虽然是和他有一腿,但这样把自已的双足放到离他眼睛不足一寸的地方来让他细看,始终是有点不好意思,只见她脸上一红,用脚尖轻点了一下啊三的鼻子,啐道:“死鬼,看够了没有,再看,我就把你这贼眼给挖出来。”
啊三的鼻子让她脚尖点了一下后,只见他闭起眼,深呼吸了一口气,以无赖的语气说道:“好香,好香哦,你再点一下,再点一下哦。”老板娘听后吃吃的笑,不停的用脚尖去撩拨啊三的鼻子。
在窗外的两人看见他们在调情,脸上都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均露出尴尬的神色。曾建华心里也不得不佩服那啊三,看不出那家伙看起来就像个四肢发达而头脑简单的肌肉男,想不到调戏起女人来还真不输给那些公子哥儿,看来自已要向他多多学习了。而陈文扬则幻想到,如果是曾淑妮或是紫衫女子有一天像那老板娘那样的向自已挑逗,那自已该怎办。明知这是自已在胡思乱想,但他的脸上更红了。
这时,在房内,啊三又已经捉住了老板娘乱动的双脚。只见他的脸上浮现出TK人所独有的坏坏笑容说道:“大姐,你这双脚最大的优点我还没说呢。”老板娘明知他马上就要搔自已的脚底了,但还是装着不明白似的,咪着双眼,微笑着问道:“哦,死鬼,那你说是什么呢?”
啊三在她脚底心上狠狠的用指甲划了一道,说道:“那就是大姐你的脚心光滑异常,让人家的指甲划过去后,在指甲上跟本就感觉不到有划过脚底后的感觉,就像这样。”说完后又再刮了几下,老板娘脚心受袭后笑着直想把脚往后缩,但双脚被啊三用手牢牢的捉着,那里动得了。
啊三再刮了几下后,左手还是捉着老板娘的两只脚,(他的手非常大,只是一只手就能把老板娘的两只脚全捉牢了)右手伸进自已的怀里,摸出了一个瓶子。窗外的两人正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老板娘已经是叫了起来,说道:“这不是那老鬼搔...搔我脚底时所用的油,你...你怎么会有的?”
只见啊三嘿笑了两声,一脸淫贱的说道:“这是我从老板的房间里偷摸出来的,因月为每次我见老板搔大姐你时都会用的,所以我也想试试。”
老板娘失声尖叫道:“不,不要,这太痒了,你难道也想学那老鬼那样想要掉我半条命吗?”啊三已经是拔开了那瓶塞。捉牢了老板娘的双脚后,边倒油上去边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大姐你不要怕,我不像老板,我会怜惜着你的,不怕,不怕。”老板娘听了他的话后,可能真的是有点相信了,双脚也没有挣扎得那么厉害。
在窗外的两人听得直摇头:那里有男人在TK别的女孩子时会是手下留情的,会相信他的这个女人也是真够蠢。
啊三把油倒上去老板娘的双脚后,似乎真的要实现诺言般的,双手轻轻温柔的揉摸着老板娘的双足。就像是按摩似的把油全涂匀在一双玉足上,还不停的在揉捏。老板娘似乎也很舒服,轻靠在床上,闭起眼享受着。
不一会儿,老板娘的一双玉足上就全涂上了一层油,灯光照耀之下,油光亮丽,晶莹无暇,煞是诱人。老板娘双足的皮肤本来就细嫩光滑得不得了,现在涂上了一层油后更是滑不溜手,啊三的手捉上去就像是在水中捉鱼一样,一不小心就会捉不牢的了。
啊三捏揉了一会儿后,TK的真脸目很快就露出来了。一边按摩,一边偷偷的用指甲不时的划过那油光亮滑的脚底,由于他每一下都是轻轻的划过,加上涂了油后脚底滑了很多。所以老板娘开始时还没发觉,只是觉得有点不太舒服。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后来啊三可能真的忍不住了,左臂一夹就把老板娘双脚的脚腕夹稳,让她双脚完全不能动,两只脚底并排的排着,右手五指成爪,不分左右的搔向那两只毫无防备的脚心。
老板娘一下子给痒得在床上扭来扭去,一边大笑,一边只想把脚缩回来,但啊三是用手臂夹着她的双脚的,她那里缩得回来。只听到她笑着说道:”哈哈...死...死鬼,你...你不是说不...不搔我的吗?哈哈...哈,快...快住手,哈哈...好...好痒哦...,不...不要,哈哈...哈......“
这时,只见啊三满脸通红,只见他喘着粗气说道:“大姐,不...不要紧的,你就忍一会儿吧,你就让我搔一会儿吧。”
老板娘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她已经笑得有点接不上气了,呼吸艰难的说道:“哈哈...哈哈,不...不行,我真的受不了,哈...哈...太...太痒了,哈哈...你...你想搔也...也行,但...哈哈,但把我脚...脚上的油...哈哈...油抹去了再...再搔吧。哈哈...哈哈...你,你这样...哈哈我...实在...哈哈哈...实在是受不了...受不了...哈哈哈......”
啊三一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只见他把左臂夹得更紧了,右手指甲不停的攻击在老板娘两只脚底的不同处,脚心是重点的照顾对像,每十下中,有七八下都是搔在脚心处的。边搔边说道:“大姐,别急嘛,现在是搔涂上油的等一下我们再试搔不涂油的,一样一样的来嘛。”
在窗外两人都同时叹了口气:你看,本性露出来了吧,那里有TK爱好者,在这么美的玉足面前是可以忍得了手的。那老板娘也真傻,把鱼放在猫的面前,有那只猫会是不吃的?
在房内,老板娘和啊三,一个要挣扎出被搔的地狱,一个要捉住对方以满足自已搔痒的欲望。两个人都是出尽全力的想扳倒对方,不一会儿,两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再过一会,啊三终于不再搔老板娘的脚底了,但左手还是夹着她的双脚不放。
老板娘一下子身体就像全软了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是喘着粗气。啊三又把右手伸进自已的怀里,只见他慢慢的掏出一样小小的东西递给老板娘看。
陈曾两人也定眼细看,看见那东西应该是用铁打的,就像戒指一样,不过在一边的边上镶嵌着一块和指甲一般的宽但却略长一点的薄薄铁片。老板娘先是奇怪的看着那件东西,但慢慢的她的眼睛越睁越圆了,因为她终于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了。果然,只听到啊三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嘿嘿,大姐,你也知道这是什么了吧,不错,这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我称它叫‘铁指甲’。”说完,他把那‘铁指甲’套在右手的食指指头上,那铁片刚好比指甲长出了半寸,然后他又把手指伸到已经是脸无人色的老板娘脸前,做了几下搔脚底的动作。阴笑道:“大姐,你看见了吗?这样你就可以尝试到什么才叫正真的痒啦。”
曾建华在窗外看见那‘铁指甲’后,心里猛的一动,他把嘴凑到了陈文扬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呆子,我问你,你想不想搔那老板娘的脚底?”
陈文扬听后,想都不想的点了点头,曾建华说道:“那好,那现在你跟我走。”陈文扬虽然觉得现在正是看到最精彩的时候,如果走了未免太可惜了,但知道曾建华这样说必定是有他的道理。于是两人悄悄的离开了老板娘他们的房间。
不一会儿,曾建华又带着陈文扬回到了厨房。点亮灯后,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走到水缸前,从水缸里滔起清水猛泼向自已的脸。今晚他们连续看了两次别人的TK表演,使他们的心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同时,也强烈的勾起了他们的TK欲望。必须以冷水洗脸,才能让自已能冷静下来。
曾建华边洗边说道:“还真想不到啊,那拨辣的老板娘的脚会是这么好看的,难怪她的老公和那啊三都不肯放过她了。”再泼了几下水在脸上,接着说下去道:“哈哈,如果纯论美丽,她远远比不上淑妮,更不要说是紫衫女子那两姐妹了,但如果只是论脚漂亮的话,那就不比她们差了。哈哈,呆子,所以说啊,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得很啊,你说对吧?”
一抬头,见陈文扬往自已脸上泼了几下水后,就一直看着自已水中的倒影在发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曾建华问他什么,只是神不守舍的回应了一声。曾建华知道他从小就有点呆气,看到刚才那么刺激的两幕,一时间还没从那震撼中回复过来。也不去管他,理了理自已前额上被水弄湿了的长发,在厨房四处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也不知他从那里找来了一块新的围裙,只见他双手都拿在围裙的中间处,要把围裙撕开两半。那做围裙的布挺厚的,本并不容易撕开,但曾建华的力量通过金属手镯增大后,撕这围裙就像撕纸一样,看起来就像一点也不费力似的。
他把其中的一半扔给了陈文扬,陈文扬满肚疑惑的接过后,刚想问他这是用来干什么的。看见曾建华已经把另一半对折后蒙在了脸上。陈文扬顿时仿然大悟,但还是不太相信的问道:“你...你打扮成这样,难道...难道是要......”
曾建华边打结边说道:“没错,你看武侠小说或看电视都看见过这样的情节吧,古代夜行作案的人都是这样蒙着脸的,所以我们也有样学样啦。虽然他们蒙脸是用黑布的,但一时又怎可能找得到,不过这围裙也挺厚的,用来遮脸也足够有余了。不过就是大了一点,将就一下吧。”
陈文扬知道他是要去干什么,总觉得有点不妥,有点犹豫的说道:“但是...但是这样...恐怕...”曾建华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劈头就道:“还但是什么,难道你不想?”
‘不想?’这两个字深深的敲动了陈文扬的心,他又怎么会不想?接二连三的中途被人骚扰,对于曾淑妮怜惜和疼爱,他的TK大业再三的受到了挫折,让他不是搔不到就是看不到。现在他心里面的TK欲望早就压抑到了顶点,再不宣泄出来的话,他会爆炸的。而且他们来古代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逃避在他们那时代TK别人会带来的罪恶感吗?对他们来说,在现代,以他们的身份和地位,他们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兴趣就是TK,但来到了古代就不同了,他们就好像是得到了一个新的身份,现在无论他们做了什么事,无论做的事有多坏,都不会影响到他们在现代的身份。说得明白一点就是:他们是抱着TK女孩子这个目的而来的,既然是这样,那现在还在等什么?想通了这一点,只见陈文扬猛的咬了咬牙,学着曾建华的样子把围裙蒙到了脸上。
两个人驾轻就熟,再次来到了老板娘他们的那个房间门前,细听之下,里面还是不断的传出老板娘的笑声和挣扎声,两人知道里面的‘好戏’还没结束。但这次他们来就不再是为了‘看戏’了,他们是来‘演戏’的。
陈文扬把手放在门上轻轻的一推,见里面果然是上了门栅。一个门栅对他们来说就算不了什么,不过陈文扬不敢用力的把门栅推断,怕声音大了会把四周的人吵醒。转过头来无奈的看着曾建华,显然是毫无办法。
曾建华心里骂了一声:“真是笨蛋。”一把拉开陈文扬,小声的对他说道:“你啊,真是手持宝物而不会利用。我的金属手镯落到了你的手上,看来真是暴敛天物了。看好了,呆子,通过这金属手镯,人体的力是可以运用到体外去的。
陈文扬吃了一惊,说道:“什么?力量运用到体外去,那不就是成了武侠小说里的内功、内力一样?”
曾建华得意的说道:“你说它是内功、内力也可以,不过它的原理应该和内功又有所不同。”
陈文扬好奇的问道:“不同?怎样的不同?”
曾建华不再管他,站到门前,把右手掌贴着门缝。他转过头来对陈文扬说道:“呆子你看,通过金属手镯,体内的力气是可以透掌而出而形成气劲的。”陈文扬定神一看,果然看到曾建华右手的衣袖突地不断的飘动,就像被风吹似的。不禁大为好奇和佩服,想不到那金属手镯竟然神奇至此。
突然间,他听到了曾建华右手贴门的地方,不断的传出轻微‘丝丝’声。细看之下,原来是曾建华的气劲直透门缝,那‘丝丝’声是因为气劲摩擦门缝而发出的。曾建华转回头去,右手不断的崔发着气劲,贴着门缝慢慢的扫落下来。等去到了门栅的位置,气劲遇到阻碍物反击回来,曾建华立生反应。只见他笑了笑,收回气劲,把手停在那里,对陈文扬说道:“看来门栅是在这里了。”
陈文扬奇怪的问道:“让你知道门栅在那里,但又有什么用?”
曾建华摇头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唉,为什么傻瓜的智商总是这么低的?”老是被他说是傻瓜,陈文扬老脸一红,刚想出言反讥。曾建华不等他开口,又接着说下去道:“看好了,放出的劲力大小和范围都是可以自由调节的,找到门栅的位置后我们就可以隔着房门纯以气劲之力把它打断。只要你的力气用得巧妙,声音是很小的。里面那两个混蛋这么快活,又怎会听到,其他房间的人因为离得远,又隔着房门那就更听不到了。”
一边说,一边通过金属手镯把力气全运到右手的手掌上,把力化成至柔,聚成一线,穿过门缝,猛的放出打在门栅上。那门栅应声断成了几断,掉落在地上。曾建华转过头来,冲着陈文扬得意的一笑,说道:“看到了吧,就像是这样。”
陈文扬看得目定口呆,想不到这气劲会是这样的厉害,那打在人体上还得了?同时知道曾建华这一下全使上了柔力,而且力气一点都没有用在房门上,那门栅纯粹是被阴柔之力震断的,所以发出的声音极小。这一下,陈文扬真的想不佩服都不行了,看来有了这个金属手镯,那他们就算对着武侠小说的那些,一看就知道是胡写的武林高手,也会有一拼之力了。(讲来惭愧,自已讲别人在胡写,其实自已才是真的在胡写八道,真是讲出来都笑死人了)一边在胡思乱想,一边跟着曾建华推门进房去。
啊三和老板娘都正处于最要命的时刻,连被人进了房间都不知道。等他们发现不对劲时,陈曾两人早就进了房间,并顺手把房门关好了。
谁都知道啊三和老板娘现在做的事是不见得光的,这样突然的被别人撞破,顿时令他们秃然手足无措,一时之间居然不知应如何反应。何况进来的两人虽然一看就知道蒙脸用的只是厨房的围巾充数,乍看下的确有点搞笑。但细心感觉就发觉他们都充满了摄人的气劲,(妈的,看那紫衫女子美脚的大好机会就这么给你这臭啊三砸了,不杀气腾腾才怪呢?)两人的眼睛更是精光四射,让他们盯着,有种无形有实的压迫感。让老板娘和啊三感觉到自已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
泼辣的老板娘首先清醒过来,立显‘泼妇’本色。只见她指着陈曾两人骂道:“好啊,两个鬼鬼祟祟的小贼居然来到老娘的地方来撒野,好,等老娘喊人来捉你们。”
曾建华听到她骂人时语音带抖,浑不像平时那样理直气壮、中气十足,知道她是色厉内敛。以最阴侧侧的声音奸笑道:“嘿嘿,叫人过来捉我们,好啊,叫吧,等你老公过来看看谁会被捉走?”
老板娘显然极怕她老公,(嘿嘿,可能是她老公平时T她下手都是比较狠的吧)一听之下立即禁若寒蝉,卷缩着身子在不断的哆嗦。
陈文扬看见那啊三捏了捏拳头,像是要发难的样子,知道他仗着自已身材高大,打算以武力解决他们。心想若不露一手,你们这对狗男女又怎么会乖乖的听话。冷笑一声,拿起桌面上一个用铜皮做的茶壶。力随心至,通过金属手镯增大成十倍,只见他两手轻轻一扭,铜做的茶壶马上变成了麻花状。再一揉,那铜壶仿佛是用面粉做的,被他揉成了一团。陈文扬装作漫不经心似的,茶壶团在他手里不断地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啊三看后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老板娘也看得几乎要晕倒过去了。铜做的茶壶况且被陈文扬捏扁,要是让他的手捏在身上的话......两人那还敢生起丝毫反抗之心。心胆具裂之下,啊三居然‘扑通’一声双脚跪下,抖声求饶道:“两位大王爷爷,小...小人可没得罪两位,放...放可小人一命吧。”
陈曾两人想不到这啊三会这样的没种,看见他那熊样和他开始赶两人出店时的凶相一比较,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曾建华拼命忍住笑,继续装成阴冷的说道:“哼哼,放过你这狗头也可以,快把你身上那些挠痒女人的工具全拿出来,哼,这等阴损的东西我们要全部没收,以免天下的女人受其所害。”
陈文扬听后心里偷笑道:这死疯子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什么‘以免天下的女人受其所害’,其实那些道具到了你手后,天下的女孩子还不一样是深受其害。
啊三听后正奇怪他们是怎样知道的,略一犹豫之下,被曾建华双眼一瞪,立即吓得不住的点头道:“是的,小人明白,小人马上就拿。”不敢再说什么,把怀里的东西全掏了出来,放在桌面上。
陈曾两人见啊三刚才拿过出来的‘铁指甲’竟有十只之多,原来啊三设计是一个指头戴一只的,还真狠。还有三瓶香油,十多条小红绳,看来是用来绑女孩子的脚趾用的。最后见啊三拿出一支类似毛笔的东西。说它类似‘毛笔’是因为它的毛小得可怜,只有十多条而已,但那些‘毛’却十分之硬。看来不是普通的动物皮毛,陈曾两人看得一阵心跳,心想:要是用这些硬毛来扫女孩子的脚心还真是十分的要命啊。
陈文扬忍不住问道:“你这‘笔’是用什么毛做的?怎么这么硬?”啊三一听立即脸露得色,像一时忘了两人的威胁似的,有点沾沾自喜的说道:“不瞒两位,这是小人用老鼠的胡子做的。”陈曾两人一听差点摔倒:这啊三还真不是普通的变态。
曾建华见他已经把东西全掏出来了,一举把所有东西囊括入怀,刚想叫他,这次就算你,滚吧。转念想道,不行,现在放这啊三走,他出去后必定找人来捉我们,那时还怎样TK老板娘。转眼四处看,见墙边有个比人还高的衣柜,看样子放一个人进去是绝没问题的。走过去,看见衣柜上还上着锁,一把古时的铜锁曾建华还不放在眼里,伸手一拧就把锁拧断,打开衣柜一看,顿时一征。
原来衣柜里放着两件带帽的黑袍,还有两副青铜面具。刹时间看到这些东西,曾建华满肚疑惑的转头看看啊三和老板娘。看到他们看到衣柜里的东西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马上知道这不是他们的东西。但这是谁放在这里的呢?
这时陈文扬也走了过来,拿起一件黑袍看了看,说道:“这是上好的棉料,而且做工十分之精细。”又指着黑袍背面的太阳图案说道:“看这装束,像是什么教派的服饰似的,还有这脸具。”随手拿起那青銅脸具,细看之下一面凝重地说道:“一看就知道这脸具做工极为精美,最重要的是可以做得这样的薄,这需要极为完善的加工工具和熟练的加工技巧。说明了宋代的铸銅技术已经是达到了当前世界的领先水平。这脸具如果是在现代出土,保证会是国家的一等文物。”
还想继续发表大论时,曾建华已经打断他的话道:“喂,教授,现在不是讲课的时间啊。”陈文扬知道自已的坏习惯,不好意思的放下那脸具。曾建华拿起脸具说道:“真是上天送给我们的好礼物,我正觉得用这围巾蒙脸十分之难看,上天就送了两副脸具给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再送点钱来花花就更理想了。”说完后把黑袍披在身上,因为怕被啊三他们认出真面目,所以不敢把围巾解下来,只是把脸具戴在围巾上。
陈文扬刚想叫他不要乱拿别人的东西,但转念又想道:现在他们正是在做小偷,反正都已经开了头,做一件是坏事,做两件也是坏事,妈的,管他奶奶。打定主意后,心里顿时没了那份罪恶感,也学着曾建华的样子,披上黑袍,戴上脸具。
两人对望了一眼,发觉对方的样子就像是RPG游戏里的魔法师一般,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老板娘和啊三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只觉得对方穿上这黑袍和戴上脸具后样子更是可怖,身子不禁抖得更为厉害了。
曾建华走到啊三脸前,以配合着脸具的恐怖声音,语带恐吓的说道:“你,快给我滚到柜子里去躲起来,如果敢在里面发出一点声音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拔出来。你信不信?”说完后强忍着不让自已笑出来,原来自已是这么有做戏天份的,扮起恶样来居然似模似样。
啊三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虽然明知这两人指开自已后,肯定要对老板娘不利的了,说不定还会来个先奸后杀(哎哟,啊三,你误会啰,杀人放火的事他们还是不会干的,他们只是想干你刚才对老板娘干过的事呀),但现在只要不惹怒这两个‘凶人’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怎么还会顾到老板娘的死活。他早就吓得没力站起来了,居然真的就这样爬进柜子里去。
等他进去后,陈文扬把柜门关上,捡起地上那把被扭烂的锁,把柜门栓上。这把烂锁栓上去毫不能起到锁门的作用,只要从里面大力一推就能把柜门推开,但谅那啊三也不敢自已出来。
两人搞掂那啊三后,向着‘猎物’老板娘慢慢的走了过去。这时老板娘早就无复当年之‘勇’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在不停的抖。
两人大列列的在靠着老板娘的脚的床边坐下,眼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她那双引人犯罪的脚上,细看之下,发现老板娘的双脚涂的油经过啊三的玩弄,早就去掉了大半,回复成原来光滑洁白的样子,虽然没有了诱人的油光丽亮,但纤柔无暇,盈白如玉,确是TK爱好者梦寐以求的极品,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沫,显然都被挑起了TK的欲望。
曾建华见她实在是怕得了厉害,故意作恶剧般的轻轻伸手出去,用指尖碰了碰她的脚底。一碰之下,只觉得老板娘的脚就像受惊的小鸟般颤动了两下,但却不敢把脚移开。曾建华大有报仇的快意,同时觉得指尖触感如棉,接触到的脚底皮肤柔滑异常。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但足以令曾建华的心急跳了数下。尤其是老板娘因为害怕而露出任人宰割、逆来顺受的表情,更是让他们两人的TK欲望大涨。
陈文扬也不甘落后,学曾建华般伸手出去,只用中指的指肚不断轻轻的来回摩擦着老板娘另一只脚的脚底心,陈文扬只觉得自已指尖所触之处滑嫩无比,让他差点想闭起双眼,纯以指尖来享受这如丝般的诱惑。
老板娘现在终于知道眼前这两个‘凶人’要对自已怎样了,但她不敢兴起丝毫反抗之心,陈文扬把那铜壶当作面团般揉的情形早以深入她心,她害怕自已稍有反抗就会步那铜壶的后尘。所以只能是眼睁睁的伸直双脚来让他们把玩。这当然不同于刚才她和啊三的挑情时的心情,刚才啊三搔她的脚虽然是粗暴了点,但她还是觉得兴奋居多,现在她心里有的只是害怕。尤其是当陈文扬的指头在她的脚底心上不停的滑来滑去,虽然不怎么痒,但她知道自已的脚心已经完全暴露在陈文扬的控制和攻击范围之下,如果他突然不用指肚而是用指甲来刮自已脚心,那自已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实际上都会受不了。何况他们还有大量从啊三那里没收回来的道具,自已的未来真是可想而知,想到这,老板娘觉得自已差点要晕眩过去了。
陈文扬想起了那天要挠曾淑妮脚心时,自已也是这样用指头在曾淑妮的脚心处不停的滑动,不过那次却把曾淑妮给吓哭了,以至两人的TK大举被逼中断。想到这,内心再次涌起上次弄哭曾淑妮的歉意,虽然事后成功的把她哄回,但每次想起让她哭过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不过细想之下,觉得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因为曾淑妮确实是那种值得任何人怜爱的女孩子。
指上如丝般柔滑的感觉再次把他拉回到现实来,滑着和曾淑妮同样软滑的脚底心,但心情却截然不同,对着曾淑妮时是充满了怜惜,但对着老板娘却只有欲望,一念至此,立即TK欲狂升,手指微微弯曲,改指肚为指甲,狠狠的向老板娘光滑的脚心刮去。
陈文扬和曾建华都是狂热的TK爱好者,所以一直都有意的留长指甲。(嘿嘿,本人也是有这个留指甲的习惯)长长的指甲在老板娘光滑的脚底心处毫不留情的划过,虽然明知自已怕脚底心难逃被指甲刮的命运,但突然而来的攻击还是让老板娘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把脚微微向后一缩。随之又害怕这样缩脚会惹怒眼前这两个‘凶人’,心惊胆颤之下又把脚伸前,放回原处,让自已的脚底心从新处于陈文扬的指甲之前。
陈文扬见老板娘的脚一缩即放回原处,脚底心还和自已的指甲相抵,知道她已完全臣伏于自已两人的‘淫威’之下,心脏禁不住一阵剧烈的跳动,生出一股施虐的快感。他忙压了压自已兴奋的心情,伸出食指,用指甲缓缓的刮着老板娘的脚底心。他故意刮得很慢,以感受那指甲刮过脚底心的顺滑感觉。
坚硬手指甲无情的在老板娘柔嫩异常的脚底心划动着,每当指甲划过脚心的纹路时,稍微凹陷和轻微阻挡手指甲去势的感觉从甲尖闪电般传入到陈文扬的脑中,令他兴奋莫名。他呼吸慢慢的变为急速,指甲划动的频率也不断地加快中,他心里很想知道,到底老板娘可以支持到什么时候,才会把脚缩回去。
坐在另一边的曾建华,看见陈文扬眼放异光,知道他已进入状态。不想打扰他,反正老板娘有两只脚,他轻轻的拿起老板娘的另外一只脚,放在脸前,仔细的欣赏。老板娘毫无反抗的让他完成了这个动作,她现在的注意力大部分被陈文扬吸引过去了,懵然不知自已的另一只脚马上就会遭到同一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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