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说边走,路慢慢的越走越宽敞了,偶尔还会看见一两个行人。但都是些樵夫打柴之辈,想来问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的了。他们也就不停下来打听了,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
转过一个大弯后,看见前面豁然开朗,原来已经走到了一条大路上了。只见这条路上坑坑洼洼的全是车轮的痕迹,看来是一条主干道。他们不由得对望了一眼,心中都是一般的想法:看来今晚不用露宿荒野了。
忙按着那樵夫所指的向北走去,一路上,夕阳西下,但见路的两边都是荒废了的农田,到处杂草丛生,荒凉无比。虽然稀稀落落的有着不少的行人和驴车骡车经过。但多数的人都是粗布麻衣,有很多身上还打满了补丁,而且大多数人都是脸黄肌瘦的,看来生活都是过得十分之贫苦。曾建华看到不禁暗暗的纳闷,忍不住问道:“呆子鸭,你不是说现在是太平盛世,国泰民安,老百姓都是丰衣足食的吗。但为什么现在看来却完全不像呢?你看,每个人都像是个叫化似的。”
陈文扬早就觉得奇怪了,现在见曾建华也发现了,便回答道:“我也正觉得奇怪呢,但书上所记载的讲现在这时侯确实是人民衣食丰足,每一户都有三年以上的存粮,盗贼绝迹,家家可以夜不闭户的。为何现在我们见到的却是这个光景呢?”
曾建华说道:“那不如我们找个人来问问吧,怎样?顺便也打听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文扬看看天色说道:“太阳快要下山了,我们还是先去前面镇上找个地下住下再说吧。”
曾建华抬头看了看,点头表示同意,两个人加紧了脚步,向着前面的河泉镇赶去。
走着走着,曾建华又发现了一点奇怪的地方,忙向陈文扬问道:“呆子鸭,你有没有发现,怎么路上的行人全是男的,走了那么久,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没看见。”
陈文扬笑着说道:“因为宋代的礼防很重,女人都是不能抛头露脸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固然不说,和算是平民人家的女眷都是很少出门的,就算出门也会是坐在轿子上或者车上,用帘子挡着,不能被男人见到的。最后他叹了一声,接着说道:“唉,看来我们要在这里TK到女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曾建华听后打趣的说道:“那你像采花贼那样偷偷的摸进那些小姐的闺房不就行了,以你的相貌和手段,那些深闺寂寞的千金小姐还不乖乖的向你投怀送抱,自动送上来的让你来TK,到时你不敢上的话小弟是乐意代劳的。”
陈文扬知道他是取笑自已怕见女孩子一事,刚想出言反讥。突然听到后面响起了一陈急速的马蹄声,两人转身一看,只见尘土飞扬,有十来匹马正飞快的向他们奔来。马上的人都是体格壮实的彪型大汉,有不少人身上还带着兵器,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上的人物。
那些马跑得很快,而且一点都不让人,路上的行人都吓得纷纷的躲在路的两边。有不少人还因此而摔倒。
这一伙人清一色都是穿着深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但有两个是不同,其中一个全身都是穿着淡紫色的衣服,还有一个身体比较小一点,却是全身都是穿着翠绿色的衣服。这两个人一紫一绿,夹那一伙人之中显得特别的显眼。
陈曾两人细细一看,原来那一紫一绿的两人都是女子,穿绿衫的那个看来年纪比较小一点。两个人刚想再看细一点,但那队人马跑得很快,转眼间就来到了他们面前,而且还向他们迎面直撞过来。吓得两人赶忙躲到一边去,十几匹马在身边呼啸而过,马匹扬起的灰尘把两人闹了个灰头土脸,在路边不停的咳嗽,狼狈非常。
曾建华忍不住骂道:“妈的,跑那么快赶着去要饭么,都不为别的路人考虑一下的。只是顾着自已赶路。臭羊巴羔子。”
这话被那位穿紫衫的女子听见了,只见她一下子勒停了马,转过马头,用手上的马鞭指着陈曾两人,怒咤道:“刚才那话是谁说的?给本姑娘站出来。”
三人一对脸,不由得都是眼前一亮,陈曾两人想不到眼前这位紫衫女子居然会是如此的清秀美丽。
一双秀气动人的大眼晴镶嵌在娇丽无比的瓜子脸上,小巧端正的鼻子下是娇艳的红唇。雪白的肌肤在淡紫的衣衫衬托下显得滑嫩无比,吹弹可破。真是再挑剔的人,对她的样子也找不到一点瑕疵来。一路骑马,在她脸上沾了不少的灰尘,但一点也不减她那秀丽无论的容貌。骏马美女,紫衣若飘,陈文扬和曾建华都看呆过去了。曾淑妮也是极为美丽的女孩子,但和这位紫衫女子一比,立即就被比下去了。但见到她瞪眼指鞭又腰佩长剑,看来肯定是带刺的玫瑰、呛人的辣椒,极不好惹。
那紫衫女子也想不到骂人的是两个样子好看的年轻男子,不由得呆了一呆,只见他们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已,脸上微微一红,但马上又绷紧了脸,问道:“快说,刚才那话到底是谁说的?只要站出来道个歉,本姑娘也不为难你们。”这两句话以她来说已经是对陈曾两人极为客气了。一来他们一伙人正在赶路不想惹事,二来她见到陈曾两人样貌俊朗潇洒,心里也着实有几分喜欢。要是平时对上别人,让她听到像曾建华那样的骂她,她早就一皮鞭抽过去了。
陈文扬被那女子一问,立即旧病复发。只见他涨红了脸,只是看着那女子,唭唭哎哎的说不出话来。而曾建华却是惊艳过度,也只是会呆看着那女子,一句话也不说。
那女子被他们两看得脸越来越红了,但内心也越来越怒。宋代时男女之防甚严,尽管她是江湖上的人也没这么多的讲究,她也知道自已漂亮异常,无论到什么地方都会被别的男人偷看上几眼,但像今天那样被别的男人明目张胆的看还是头一回。陈文扬的还好一点,但曾建华的实在是一双贼眼,不但在她脸上饱餐秀色,还不断的在她的胸上腰上脚上脚上等诱人的地方瞄来瞄去。
其实曾建华也只不过是用现代人的审美目光来欣赏那女子,殊不知道这目光对于宋代的女人来说却是极大的无礼。那女子咬了咬牙,举起手上的马鞭,劈头就向曾建华抽去。
这一鞭来得很快,曾建华又只是顾着看她,正在心里想入非非,差一点给她抽中脸部。忙一个矮身,险险的避开头部要害,但还是被鞭尾扫中肩膀。幸亏那女子只是用了三成的力气,虽然没有受伤,但也是火辣辣的痛。无端的给人打了一鞭,怎能不让他怒从心起。刚想叫骂开打,但一转眼看到那女子的如花玉容,心里猛的一震,刚升起的火气刹时去得无影无终,骂人的说话去到嘴边却怎样也说不出去。只好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揉揉被打痛的地方,怕她还会再打,忙往后退了两步,离开她那马鞭的攻击范围。
那女子恨他无礼,虽然见他退开了,但又纵马往前一步,扬起手中的马鞭,向着曾建华‘嗖、嗖、嗖’的又是三鞭。这次曾建华早有防避,那里还能让她打着。通过那金属手镯,把自身的速度提高到四、五倍,躲过了这三鞭。
紫衫女子见他躲避时身法极快,看起来武艺不低,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但看见已方人强马壮,对方就算武功再高,也只有两个人。她的性格极为任性,当即疑而不惧,举鞭又向曾建华抽去。这次下手却是一点也不容情了,每一下都是劲力十足,有几鞭抽在地上,坚硬的土地居然被抽出了几道深深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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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建华躲开了几鞭后,见她出手狠辣,几一下都像是要取人性命的样子,刚才的火一下子又猛的直窜上来,心想:我只是骂了你们两句而已,你出手也不用那么狠吧,再说我一开始就已经让你打中一下了,我也不跟你计较,还主动的退让了,现在你居然还步步的进逼。哼,难道你人多了我就会怕你了吗?只要我和呆子鸭两个人都运用起十倍的功力,我看你们全都不是我们的对手。等到时让我们捉到你这个刁蛮女子,哼哼哼,看我怎样的炮制TK你。
想到这,避开迎头劈来的一鞭,刚想出手反击时。突然间,只见前面人影一闪,漫天的鞭影全不见了。曾建华仔细一看,原来鞭梢已经给陈文扬一手捉住。
陈文扬刚开始一见到那紫衫女子时,见到她那清丽无暇的容貌,老毛病立即又发作了,呆作当场。等她打了曾建华一鞭后,才一惊清醒可来。本来他看见曾建华已经是退后忍让了,心想只要向她赔个礼道歉就完事了。想不到那女子居然上前又打,而且出手越来越重,看见每一鞭要是打实了在曾建华的身上非皮开肉绽不可。他修养虽好,但见到这紫衫女子出手狠辣,也不禁勃然而怒。情急之下,移身前去,伸手就捉住了那鞭梢。
本来以那女子的身手,那马鞭又舞动得那么急,就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也是万万捉不住那鞭梢的。但
陈文扬在盛怒之下,那金属手镯发挥出令他超越了极限的速度,所以才一举捉住挥动中的马鞭。
那紫衫女子见他居然有如此本领,刚才出手时的身法犹豫鬼魅,自已一方中看来也只有自已的大哥才可勉强可及。不由得大吃一惊。但她为人极为硬气,虽然见对方武艺比自已高,但一点也没有退缩之意。一拉马鞭,怒道:“你捉着我的马鞭干什么,快放手。”说完用力的往后扯,她从小就勤炼武艺,虽然外表看起来像是个娇珐珐,俏生生的娇小女子,但力气已经是比一般的男子大得多。可又怎么比得上陈文扬通过金属手镯后所发挥出的力度,那马鞭就像是在陈文扬手上生根了一样,那里扯得动。
陈文扬捉住那马鞭的一头,仰首抬头,用双眼紧盯着那紫衫女子的俏脸,沉着脸,朗声说道:“姑娘,难道你不知道你刚才那几鞭,每一鞭都可以将我兄弟打成重伤的吗?为什么你要下这样的毒手?”他本来极怕和漂亮的女孩子接触,就算是给别人望上几眼也会脸红。曾淑妮也是常用他这个弱点来跟他开玩笑的。但现在他在气愤和不平的心态下,老毛病居然全不见了。这几句质问那紫衫女子的话,问得甚是意正严辞,大义凛然。
那紫衫女子给陈文扬双眼看着,心里忽然的升起一丝丝异样的感觉。只觉得眼前这男子双眼中充满了摄人的正气,英俊的脸上虽然是一脸的怒气,但掩饰不了其文雅的气质,芳心猛的一震,脸上也微微的红了起来,不由得轻轻的低下了头,但旋之又抬起头来。用手指了指曾建华说道:“他,他刚才那样无礼,直生生的看着我,你说是不是该打?”
这时,曾建华已经走到了陈文扬的身边,正笑嘻嘻的直盯着那紫衫女子,大赚其眼睛上的便宜,听闻后嘻皮笑脸的说道:“姑娘生于天地之间,又怎么可以禁止得了别人来看你呢?就算你禁止得了我,难道又禁止得了天下其他的男人了么。如果姑娘不想让别人看,为什么不用东西来挡住自已的容貌呢?既然姑娘不挡住自已的容貌,那就是你允许别人看你罗。既然姑娘允许别人来看你,那我看你又何罪之有呢?”
这几句话说得无赖之极,但那紫衫女子一时间也倒反驳不了他。而且见他又再用那种下流的眼神来看自已,差点把她给气晕了,抽鞭想打他,但鞭子又给陈文扬捉住了。气极之下,松开马鞭,随手就想从腰间抽出长剑,下马欲去追砍曾建华。
陈曾两人见她突然弃鞭拔剑,心里都同时暗叫不妙,立即一起向后跳开。两人打架的经验虽然丰富,但都是限于两人间的互相切磋,从来没对上对方是用兵器的。现在第一次对上了,心里不由得都有点紧张。
忽闻一马嘶叫声,那紫衫女子旁边多站了一骑着深蓝色衫的汉子。陈曾两人定神一看,原来是他们那一伙人中的其中一人,只见那汉子约三十来岁左右,身才高大,腰粗膀厚,长得粗眉大眼,鼻直口方,一脸连腮的胡子,长相甚为威武。一双眼睛里更是精光闪动,锐气逼人。这人似乎是他们那伙人的头儿。只见他一手按住那紫衫女子将要拔出的长剑,沉声的说道:“三妹,切莫动手,你忘了我们还有要事赶路吗,不要多惹麻烦了。”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里充满了威严,似乎是上级对下级下命令一般,不由得别人不从。
那紫衫女子一看到来的是自已的大哥,本以为他会帮自已,但听他这样说后急着说道:“是......可是,大哥,他......他......”她用手指着曾建华,本想说:他用无礼的目光来瞧我,但又总觉得这话不好说出口。脸上一红,咬咬牙,又想再拔剑。
那大汉用力的把她那长剑按回去,轻喝道:“怎么了,三妹,你不听大哥的话了吗?刚才的事,我全都看见了,你已经是打过别人一下了,也就算了,难道你还想要了别人的命才满意么,爹平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你全忘记了吗?”这几句说得极为严厉。
那紫衫女子本得还想再说,但一和那汉子严厉的眼神一接触,心里不由得猛的一凛,不敢再说什么,退后几步,用眼恶狠狠的瞪着曾建华,看样子,恨不得要用剑在他身上插上几个窟窿才解恨。
那大汉翻身下马,信步走到了陈曾两人的身前。陈曾两人见他身形虽然高大,但下马时动作灵活无比,而且走路时步伐沉稳,来到身前时气势也直逼而来。两人不敢大意,并肩而立,凝神定气,将金属手镯的能力提升到最高,看看那大汉到底走过来是好意还是恶意。
只见那大汉拱手行礼道:“平水相逢,实是缘份,但小妹无礼,冲撞了两位,还望两位原谅,在下给两位陪礼了。”说完后深深的一揖到底。
陈曾两人想不到他是过来道歉的,更想不到的是他那么一个粗豪汉子,讲说话却是文邹邹的像个书生秀才。
曾建华望了陈文扬一眼,意思是说:喂,呆子鸭,你的买卖来了,丢书包不一直是你的强项吗。现在有人和你对上了,还不快上。
陈文扬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答道:“不敢,不敢。是我们兄弟两人先对小姐无礼在先,阁下不怪责已是万幸,在下又怎敢说怪责小姐。”说完后也对那大汉还了一揖。
那大汉说道:“如是者甚好,小弟欲想再和两位多多亲近亲近,但无奈小弟还有要事要赶路,只好就此别过,万望两位珍重,后会有期了。”说完后一拱手,转身离去。
陈文扬想不到他说走就走,刚才还想向他打听一下这里到底是那里。而且实在也想多见那紫衫女子一会儿,忙走前两步想叫他等等。但那大汉已经飞身上马,向他们微一点头。振臂高呼一声道:“我们走。”那伙人同时回应了一声后,全都策马绝尘而去了。
那紫衫女子转过马,回头看了陈文扬两眼,再狠狠的瞪了曾建华一眼,也跟着那伙人驰马而去。
陈文扬呆呆的看着她离去,忽然发现自已手上还拿着她的马鞭,忙赶上两步,想还给她,但那伙人早走远了,那还追得到,陈文扬看着那紫衫女子远去的背影,不禁呆立当场。
这时,曾建华从后走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道:“唉,别看了,人家已经走啦。不过这也难怪你,那妞实在太美啦,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想不到却是在古时侯看见了。你呢?你又见到比她美的女孩没有”
陈文扬仰起头重重的吸了口气,自从见到那女子一刻起,他的心就再也无法安静下来。当他瞪着她的时侯,她突然的脸红底头,当时他的心就像是给重锤狠狠的击了一下。这时听曾建华这样问他,当即茫然若失的摇了摇头,失神的答道:“没有,我也没有。我当了大学教授好几年了,还没见过比她漂亮的女生。她......她那种美,仿佛不是人间所有的......”
曾建华看见他像有点失魂落魄似的,又再嘲弄他道:“怎么啦,呆子鸭,你看你,连魂魄都给她钩去了,心动了吗?”
陈文扬现在的心里正全是那紫衫女子的动人身影,只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每一个眼神,都是美到极点,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闻言后不禁对曾建华茫然一笑,答道:“你也不是一样吗?不要告诉我你没动心,我还没见过你被人打了那么多下而不还手的。”
曾建华想不到他会出言反问,刚想否认。但知道这确是违心之言,随之叹了一口气,说道:“不错,我承认,我的确是心动了。但......嘿,但试问又有那个男人会不心动呢。不过,那女子虽然美,可是脾气却臭得可以,心又那么狠,要泡她,肯定有得受的了。”
陈文扬听后抬起头,看着曾建华肯定的说道:“不,那不是她真正的性格,那只是她所武装起来的外表。她的内心应该是充满温柔的。”
曾建华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陈文扬摇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刚才我和她对望的一瞬间。我看到她的眼睛里绝对没有狠毒这些东西,而是充满柔情的。唉,这说也很难说明白,可能是我的直觉吧。不过有一点我肯定,她的内心绝对没外表那样狠。”
曾建华怪叫道:“温柔?你是不是用错形容词了?她刚才想出剑杀我啊,你不知道吗?这也叫温柔吗?”
陈文扬笑着说道:“谁叫你这色狼的色眼不收敛一下,一见面就用眼睛去非礼人家,给杀了也是活该。”
曾建华也笑着道:“要是真的非礼了她,那给她杀了,也是值得的。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但如果只是用眼睛非礼她,就让她给杀了,那可真有点不划算,哈哈。”
陈文扬笑着捶了他一下,说道:“果然是长不出象牙的狗嘴。走吧,天快要黑了,再不赶路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就真的要做孤魂野鬼了。”
说笑了一会儿,陈文扬又慢慢的把手中的马鞭举到脸前,在怔怔的出神。曾建华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拍他的肩膀,笑道:“还发什么呆,如果有缘的话,还会见面的,走吧。”
陈文扬点了点头,把马鞭收好。两人迈开大步,向着前面的河泉镇赶去。
两人来到河泉镇的时侯,天以经是全黑了。这河泉镇虽然说是镇子,其实也只不过是有几十间房子,几条街道而已。街上的店铺早已关门,整条街一片冷清,人迹稀少。信步进入了镇内,见到镇里的房子大多都是土砖土瓦,有不少还破旧不堪,看来这镇也不甚富裕,或者只是偏远地区的一个小镇而已。
两人也没心细看,到处张望看有没有可以住宿旅店客栈。突然间,曾建华一拍陈文扬,指着前方一栋比较大,而且门前挂着两个灯笼的房子,说道:“快看,那有很多马。”
陈文扬顺着他手指一看,只见那房子的门前栓着十几匹马,陈文扬的心里顿时急跳了几下。要知道在这穷苦的地方寻常绝不会有这么大批马,这些马极有可能是紫衫女子那伙人的。
陈文扬心里一热,加快了两步,来到了那房子的前面。抬头一看,原来这就是一家客店,门前牌匾上高书着‘如意客栈’四字。再细看之下,那些马果然是那伙人所骑的马。
两人对望了一下,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兴奋和惊喜的神色。陈文扬摸了摸已贴身收好的马鞭,想都不想,拉着曾建华的手就走进了这间‘如意客栈’。
一进客栈,马上看见一个长着一身横肉,但却是满脸堆笑的伙记迎了出来,只见他点头哈腰的说道:“两位爷们,要住店是么?两位真是找对了地方,我们这如意客栈是方圆百里内最好的客栈了。”
曾建华心里偷笑道:你这土得掉渣的烂屋居然叫方圆百里内最好的客栈?看来这里方圆百里必是荒地无疑。随口笑着回应道:“好,好,你这里的房间价钱怎么算?”
这时,有一个三十岁左右,长得还算有点姿色,但脸上却浓装艳抹的女人,一步一扭腰的走了过来。只见她未语先笑,爹声爹气的说道:“哎哟,原来是两位样貌非凡的爷们,奴家是这店的老板娘,奴家见两位定是富贵之人,也只要特等的房间才适合两位住。我们这里的特等房间一两银子一晚,物超所值,奴家马上就帮两位准备一间如何?”
曾建华经商已久,经验老到,一听就马上知道这老板娘是个宰客高手。但他为人一向大方,而且他也不知一两银子到底是代表多少钱。挥挥手说道:“好,不贵,不贵,就来两间。”
其实那老板娘见人开价,那房价已经是比平时开高了三倍,但见曾建华还说不贵,知道来了大豪客,心想这次还不狠宰你一顿。笑容满脸的说道:“两位爷们要吃点什么吗?本店的招牌风鸡是这里的一绝,不可不尝。还有,我们的橱子是在京城第一酒楼‘醉风楼’当过两年橱子的,他炒的菜也是方圆百里内最好的。”曾建华听又说是方圆百里内最好的,心里骂道:“妈的,真的当我们是羊牯了。”但走了大半天路,肚子早已经饿了,于是点了点头。
只见那老板娘转过头对着那伙记骂道:“啊三,你这死懒鬼,还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客人请进去?”
那伙记啊三忙答道:“是,是,两位爷们,这边请。”说完把两人迎进了内堂。
这店子看来是酒店客店同时经营,外面是酒店,里面是客店。但现在酒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放着疏疏落落的几张台凳。
两人在其中一张桌前坐下,那伙记啊三挑亮了一盏油灯放在桌上。曾建华刚要点菜,突然陈文扬凑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喂,疯子,你有带银子吗?”曾建华听后呆坐当场,过了一会儿,双手神经质的在自已身上胡乱摸了一顿后,转脸看着陈文扬,摇了摇头。
陈文扬先看了看那老板娘一眼,轻声问道:“我当然也是没带,那怎么办,现在马上走吗?”
曾建华也轻声说道:“现在走?那我们今晚住那里,吃什么?先住下再说,最多明天我们一早逃跑就是了。”
陈文扬也想不出什么其他可行的办法,只好点了点头,但他从来没干过这些白吃白住的事,脸上的表情不免有点不太自然,曾建华却若无其事的喊道:“伙记,过来写菜啊。”
那老板娘是精明之极的人,眼看陈文扬的神色有点不太对,刚才曾建华又在身上摸来摸去。心里已猜到一两分。又见他们两人衣着虽然光鲜,但手上却没带一件行李,心里不禁暗暗的起疑。
这时听到曾建华要点菜,忙制止住那伙记啊三,自已亲自走过去说道:“客官要点什么菜?不过小店有个规定,因为小店是小本经营,所以是先付后吃,房费也是一样,客官要点菜就先付银子吧。”
陈曾两人听了心里暗暗叫苦,想不到这老板娘居然会这样厉害,看得出他们身上没银子。曾建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样......,这样......,这样......”一连说了几声这样,但就是接不下去。
老板娘的脸色慢慢的变得越来越难看,冷声冷气的说道:“两位如果是找白吃的,怕是找错地方了,都不看看这是谁的店,啊三......”向着那一身横肉的伙记招手道:“把这两个想白吃的客人请出去吧。”
那本来像是哈巴狗似的伙记一下就变成了一只大狼狗,凶巴巴的就要走上来赶人。曾建华摇摇手说道:“等一下,虽然我们没带金银,但我们另有贵重的东西,现在就用来充作宿费吧。”说完,从手指上脱下一只铂金戒指。这戒指是曾建华上年生日时曾淑妮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的,整只戒指是纯铂金做的,贵得很。平时曾建华是很珍昔的,现在无奈之下也只好拿出来当钱用了。
谁知那老板娘拿来细看了一下后,又扔还给曾建华,还破口大骂道:“你这不长眼睛的杀千刀,也不看看老娘是谁,敢用假的银子来骗老娘。开始时还要老娘爷们爷们的叫你,在讨老娘的便宜。滚,再不滚的话,老娘就要报官捉人了。
曾建华还想争辩,但看见那伙记啊三已经是锊手锊脚的走上来了,只好拣起那铂金戒指,和陈文扬狼狈不堪的逃出店外。出了门口,还听到那老板娘在里面杀千刀,直娘贼的骂个不停。
在门口陈文扬一见那些马,马上又想起了那个紫衫女子,直定定的站着不走。曾建华一拉他说道:“快走吧,别在那自作多情了,我现在饿得要死了,快去找另外一间客店吧,看可不可以碰得上一个识货的,肯收我这枚铂金戒指。”
陈文扬无奈的给他拉走,说道:“没用的,铂金在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有被发现呢。又有谁知道它会比黄金还贵。”
曾建华说道:“那也要试试啊,要不我们今晚吃什么,住那里?你难道还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陈文扬苦笑的摇了摇头,被曾建华拉着到处找客店。可是找遍了整个河泉镇,再也找不出第二间客店来。难怪那老板娘说她那店是方圆百里内最好的,原来这附近根本就没别的店。
两个人四处晃悠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又回到了如意客栈的附近。这时的天气应该是秋天了,晚上比白天冷多了。两个人又饿又冷,在那里直打颤。曾建华突然一咬牙说道:“我操,走,我们再回那如意客栈。”
陈文扬一手拉着他说道:“怎么啦,听你的口气,难道你想回去硬抢做强盗不成?”
曾建华冲着他笑了笑道:“强盗我们当然是不干的,我还没有那么野蛮,但为了生存,做做小偷,偷几个包子总可以了吧。”
陈文扬还是拉着他不放说道:“那还不是一样,反正我们不可以偷抢别人的东西。”
曾建华一听火了,一下扯开他的手骂道:“妈的,这又不行,那又不行,难道我们要在这里活活饿死,今天我们已经是超量运行那个金属手镯,令我们的体力大量消耗了,再不吃东西补充一下,我们很快就会失力虚脱的。你还要去行你那些君子风度,罢了,那我们就死在一块吧。”
陈文扬被骂了一顿,转过头来一声不吭,但手又再死死的拉着曾建华不放。曾建华也知道这呆子鸭是死硬脾气,对他是不能来硬的。眼睛一转,把口冲到陈文扬的耳边说道:“喂,呆子,你难道忘记了吗?那个穿紫衣服的靓女也在那间客店里哦,难道你不想再见见她。我们先去偷点东西吃,然后再去偷看一下她现在在干什么好不好?”
一听到要见那紫衫女子,陈文扬的脑里马上‘轰’的一声响,立即什么都顾不上了,对着曾建华猛的一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那我们快去,走。”说完后自先向那如意客栈走去。曾建华见计谋得逞,不再说什么,微微一笑,跟在他后面。
两个人悄悄的围着如意客店转了一圈,从后园挑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先静耳听了听园子里面有没有养狗什么的,等听到没什么动静了,再从围墙上一跃而过。在曾建华家的时侯,他们要爬过别人家是翻墙而过的,但现在以那金属手镯的能力,要跳过这两米高的围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之极。
进了院子里一看,在外面还真看不出,这外表破烂的客店居然还挺大的。院子的两边都各有十来个房间,其中大多都是没点灯的,不少里面还传出呼噜声。点着灯的就只有四个房间,其中三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
陈文扬马上就想去偷看一下那紫衫女子道底住在那个房间,现在睡了没有。曾建华一把捉住他,指了指两个人的肚子。这时两人的肚子恰好同时‘咕咕’叫了起来。
陈文扬老脸一红,点了点头,向着后院一指,和曾建华向后院走去。很快就被他们找到橱房的位置,推门进去后,曾建华找到了放在桌上的油灯,掏出火机点着后立即欢呼一声。
陈文扬转头一看,原来在桌上叠放着几个大蒸笼,里面放满了已经蒸好的包子和馒头,共有一百来个之多,看来是准备来明天买的。
曾建华早就饿疯了,老实不客气的拿起一个肉包子就吃。虽然包子已是冷得有点发硬,但曾建华只觉得天下美味莫过于此。两个包子下肚后他又把包子塞给陈文扬说道:“快吃啊,呆子鸭,吃饱后我们就去偷看那靓女。
陈文扬接过包子后,开始还有点犹豫,但一来实在是太饿了,二来也心急去看那紫衫女子。一番思想挣扎后,终于把包子吃了。既然开了头,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两个人在风卷残云之下,把一大笼四十多个肉包子消灭得干干净净。
直到两个人都吃得饱无可饱了,才满意的打了几个饱嗝,又在水缸里喝了几口水,一起在一边的草堆边坐下,打算消化一下。
还没歇到十分钟,陈文扬就直嚷着要出去了,曾建华没办法,只好吹灭了油灯,和陈文扬出门后又顺手关好了门,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直向前院摸去。
摸到前院一看,见原来四个还亮着灯的房间中有一个也关灯了,只剩下东边两个,西边一个还亮着灯。两人心里祈祷,希望那紫衫女子千万别睡了,要不然乌灯黑火的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们虽然胆大,但还不敢在夜里摸到姑娘的房间里去做那些非礼之事。他们想见那紫衫女子,纯粹只是想见见她那清丽无比的容貌,并不是想对她有什么非礼的举动。当然,以他们TK两人组的立场来说,如果那女子肯给他们TK,他们肯定会是今生无憾,但两人都知道这只是自已的妄想而已。要强硬的把她来TK,并不难,以他们现在的能力,紫衫女子那伙人虽然多,但要把她硬掳过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要她自愿的让他们来TK,那真的是难之又难了。他们自问还不是那种强掳民女的人。不过说真的,两人都自问是对那女子很有感觉,特别是陈文扬,每次想到她都有点失魂落魄,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爱上她了。
两人拈手拈脚的移到东边其中一个亮着灯的房间窗下,现在天气已经颇为寒冷,房间里的人没把窗打开。曾建华学着看武侠片里的情节一样,先用食指在口中蘸了点口水,然后再用食指在窗纸上扎了个小洞。确是无声无色,神不知鬼不觉。
陈文扬心急,第一个先从洞里瞧进去一看。只见里面是两个今天见过的其中两个大汉,现在正准备着上床睡觉。陈文扬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失望。高兴的是这果然是那紫衫女子那一伙人,失望的是这房间里住的不是那紫衫女子。
陈文扬底下头来对曾建华摇了摇头,两个人又轻手轻脚的缩到另外那个房间的窗下,陈文扬学着曾建华的样子,也在窗上扎了一个洞。瞧进去一看,见到又是两个汉子。陈文扬心里叹了口气,失望的把头缩回来。
曾建华见他的样子,知道这个房间里又不是那个女子了,忙用手轻轻的拍了陈文扬的肩膀一下。示意他别灰心。接着他用手指了指西边的那个亮着灯的房间。
陈文扬点了点头,和曾建华一起向那房间摸去。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里面住的再不是她,那他们今晚只好找个地方来睡觉算了。
还没走到那窗下,就已经听到有女子的声音从那房间里传出来。陈文扬只觉得自已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他听出,这是那女子的声音。她好像是在跟别人说着话,但声音不大,听不到说的是什么。
这时曾建华也听出那女子的声音了,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把手脚的动作放到最轻。鬼魅般的移到那房间的窗下。两人在窗上一人扎开一个洞,同时向里面看。
只见房间里并排的放着两铺床,有两个人分别坐在床上,好像正在聊天。陈文扬魂牵梦断的那个紫衫女子赫然就在里面。另外一个两人细看之下,马上认出了就是和他们一伙的那个穿翠绿衣服的少女。白天时两人没留意她是长得什么样子的,现在看清楚了。这少女大约十四五岁左右,应该和紫衫女子是亲姐妹,两人长得有六七分相像,长得弯眉大眼,现在虽然是稚气未脱,但长大后绝对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和紫衫女子不一样,她没有她那种冷艳,也没有距人于千里的感觉。她的样子看起来有点顽皮爱闹,令陈曾两个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曾淑妮,看来又是一个令人头痛的mm。
房中的两人都已经是把外套脱掉了,两人身上都是穿着雪白的里衣,那紫衫的女子由得自已一把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黑发白衣,让她看起来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令人不敢正视。陈文扬看后深叹了一口气,心想道:难怪古时历代的帝皇,有那么多是因为美女而亡国的,以前自已还想不通个中的原因,但现在知道了,如此美女,只要她能垂青自已,那自已就算为她放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时,只听到房中那个绿衫少女笑意盈盈的说道:“三姐,你还不承认,难道还想骗过我不成?”
那紫衫女子听后红晕上脸,神态颇为别扭,只见她有点生气的说道:“竹君,你这丫头,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今晚你已经不知问过多少遍了,我早都跟你说过不知道啦,你还要问?”
窗外的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是想:啊?原来那穿绿色衣服的少女叫竹君,她的名字叫竹,难怪会穿绿色的衣服。那她三姐穿着紫色的衣服,不知道名字又叫什么呢?同时心里也好奇,不知那竹君问她三姐的是什么问题,居然问了一个晚上,而她三姐的表情又是那么的奇怪。
只见竹君用手掩嘴咯咯的笑了几声,摇了摇头,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对,不对,三姐说的不是真心话,竹君听了不满意,竹君要问到三姐说实话为止。”说完要咯咯的笑了起来。
曾建华在外面听到竹君那清脆的笑声,和看见她那可爱的样子,强烈的连想起了自已的妹妹曾淑妮,自已也是常常这样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对付她最好的方法,就是好好的TK她一顿,不知道如果是TK这个竹君,她的反应又会是怎样的呢?想到这心里不由一动。
那紫衫女子好像也是拿她的妹子没办法,双手一摆,说道:“我早就说实话啦,是你不相信而已,好啦,时间不早啦,快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竹君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把她姐抱住,笑着说道:“不行,三姐,今晚你不说给我听,我就不让你睡。”
紫衫女子一不留神,让她拦腰抱住,两人站立不稳,一起滚落在床上。只见她也笑着说道:“好啊,你这个丫头,这样不听话,好,就让我呵呵你痒,看你还怕不怕。”曾建华在外面听后万二分的同意,心想:没错,对付这种丫头也只有这种办法管用。
紫衫女子说完后,伸手一指就向竹君腰间的穴位点去。竹君立即让她封住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两人见到那紫衫女子居然会封人的穴道,心里都吃了一惊,想不到古时的武术真的会有点穴。看来以后要小心这招,要不给人这样制住就惨了。不过再想深一层,只要是把这功夫学到手,那以后要再TK女孩子的话就方便多了,不需再要靠绳子什么的来对女孩子绑手绑脚了。
那紫衫女子挣开了竹君的环抱,伸手就在她的腰上搔去。竹君让她一搔之下,立即被痒得弯起了腰,同时嘴上也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断断续续的求饶道:“不......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三姐......哈哈,我知......知错了,不要......哈哈,不要再呵......呵我痒了哈哈......哈哈......
紫衫女子微微笑的看着自已的妹妹被痒得死去活来,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笑着说道:“别急,别急,你今晚烦了我一个晚上,你说我怎能这么轻易就放到你呢。让我再呵呵吧。”手上还是不停的向着竹君的纤腰揉来揉去。
紫衫女子因为怕伤到自已的妹妹,所以点穴时下手是很轻的。竹君虽然被点中了穴道,身体也不是完全的不能动,只不过是不能反抗,双手也不能作出遮挡。能做的只能是最大幅度的扭动着身体,还有就是不停的笑,不停的求饶。
这可真是便宜了在窗外的陈曾两人了,活生生的看了一场TK美少女秀。眼中看着是令人兴奋的画面,耳中听着是清脆悦耳的笑声,两人只感到自已热血沸腾。
那紫衫女子再搔了一会儿,见竹君已经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怕再下去的话她真的会受不了。停下了手,对她轻轻的一笑,问道:“怎样,小丫头怕了没有,还敢不敢不听话?”
她停下后,竹君的小脸早就笑得通红了,只见她喘了一大轮气后,才可怜巴巴的说道:“不......不敢了,竹君再也不敢了。三姐,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紫衫女子见她可怜的样子,心里一软,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嘴上却说道:“哼,你怕?你这小丫头还会知道怕的吗?现在是求饶了,但过了两天后还不是一样,又要被你气得要死。不过还好,我知道还有这方法可以治你。”
竹君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刚才笑得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现在还在眼睛里不停的转来转去,让人看见又是心痛又是怜惜。只见她嘟起可爱的小嘴,有点生气的说道:“三姐最坏了,每一次都是这样来呵痒人家,还点住人家的穴位不让人家动。人家不理你了。”
陈文扬听到这话后心里猛的跳了一下,想道:她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怎么和淑妮这么像,每次我TK完淑妮后,她也会是这样生我气的。不过我觉得她这时后的样子是最可爱的,这时侯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的。
紫衫女子听后却一点也不为所动,转过身去一边整理被弄乱的床铺,一边说道:“要不是这样,你会害怕吗?早就知道你是无法无天的了,也总要有一个办法可以制得住你才行啊。”
竹君脸上本来是生着气的,但突然又浮起了坏坏的笑意,说道:“是吗?那看来三姐应该也会很怕这方法才对哦。”陈曾两人看见她说生气就生气,说笑就笑,脸色变得比京剧里的变脸还快,不由得同时心里叹道:看来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两人还没感叹完,只见竹君已经是闪电般出手了,取的也是那紫衫女子腰间的穴道。这时紫衫女子正背对着她在整理床铺,等发现不妥时,穴道已经是被封住了,顿时全身一软,摔倒在床上。
陈曾对看了一眼,心里再叹道:看来女人不只是善变的动物,还是不能得罪的动物,谁要是得罪了女人,包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就算是女人自已也是一样,更不要说是男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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