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的声音达到max,才会觉得黑夜里,是有人在你耳边喃喃自语的。
好像早已习以为常这样的妄想了。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胸腔有股沉重的的空气,在身体里跑啊撞啊,我通红的眼球爆碎在沉默里。酒后吐出来的念想,粗暴地在我的心里飘雪,我有时觉得这样的自己如此愚蠢。
若无其事的怀念那些与你有关的听说,然后我的感情就不由自主又不受控制。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答案,却又不希望看到你的答案。瞧,我就是如此愚蠢。
我常梦见你。
我饮一口清酒,裹着南方的大雪,朝你走。我暧昧地摇尾乞怜,赤裸裸的光着全身。你提着一盏油灯,跟打伞的姑娘窃窃私语,你突然望向我,像望着一座荒无人烟的村落。
我突然醒来。
一道寒光吹散我欲走还留的狐朋狗友,我站在最后一块黄土地上,嘶吼着北方的梦乡。
我从来都只会胡思乱想,兜兜转转,爱意写满了宿醉的枕头,也换来孤独的宁静。
他归期遥遥未至,可南方突然下了暴雨,我痴人说梦,等着盖世英雄。
四分五裂的足、苍老长满皱纹的脸,剁碎了我包含风霜的胸膛。
村口的小黄花挂在寂静无声的风里,我一次次跪倒在他背道而驰的路上,艳阳、歌谣,压抑了我心里那些无法用好坏评判的事。
我们走的路很长,但是始终保持原始人的惊人一般的相似。
心照不宣,我从没有为你落过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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