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15天,从南跑到北,一直在外,难以坚持每天更新。我答应儿子要写21天,这才写了7天,接下来要一天天来补了。内容很多,有家乡菜,有江西菜,有湖南菜,有素食馆里的素食自助餐,也有徜徉在粤韵里的地道的广州菜。无论在哪里,吃什么,这些都不重要,和谁在一起吃才重要。
前两天,我拉起行李箱,说走就走,回了一趟信阳,来回路上四天,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家乡呆那么短的时间。之所以一定要回去,有两个原因:一是走前一天,看了两部电影《爸,我是可以的》、《请把我哥带走》。两部小成本电影主打亲情牌,让我泪流满面,也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兄弟姐妹。想起了小时候和弟弟姐姐们之间的幸福往事,想起了成年后兄弟姐妹们之间发生的每件感人的事情;二是走前一天晚上梦见母亲问我为什么还不回家?母亲应该是想我了。梦醒后,第一件事儿就是拿起手机订票, 没想到竟然定成功了。于是快速收拾行李,然后告诉他们父子二人:我要回去见我的兄弟姐妹老母亲了。他们面面相觑,但最后还是很理解,于是我踏上了回家的路上。
在家四天,早餐是热干面,这是大多数信阳人常选择的早餐,芝麻酱、葱、碱水面、切成丝的千张、豆芽等等。离开家乡后的很多年,常常挂念这口,但真正吃起来,似乎没有多年前那么香,或许我的胃早在他乡的水土下变了口味。但吃或不吃,没关系,热干面,在大多远离信阳的游子心目中总是占据着不可动摇的地位。
回来第一天晚上六点左右到达,一家人在就近的百姓人家那里吃了顿饭,大饼、荞麦面、凉皮、炖牛肉......肉是一口也吃不下,但是大饼却吃了好几块儿,饼永远是家乡的好,好吃归好吃,还是不如妈妈做的好。
有一个中午是在凯司令酒店吃的饭,一位发小请的。时间太紧,本想聊几句就走,但因为要探望一位八旬老人,所以还是去了吃饭。康姨还是那么瘦削,眼睛已经不太利索了,但还是能一眼认出我来,老人家叫出我名字的刹那,我眼睛湿了。吃了一半,我想先走,因为我答应要回家吃中午饭,大外甥昨晚从西安回来,今天中午回外婆家,我答应一定在家吃饭。当我说要先走的时候,康姨拉住我的手,不让走;我怎么忍心看着康姨舍不得我走。于是我再次坐下,又吃了主食:菜蟒和蒸面。菜蟒在广东叫“地龙”,母亲会做,很好吃。我在广东尝试过很多次,但总是因为面皮儿擀得不够薄,吃起来口感不太好。中山南头有家“豫香园”,做这个地龙很地道,偶尔会和朋友一起打下牙祭,以解相思之情。
狠下心告别了康姨和发小家人, 骑着弟媳的电动车,竟然我这个路痴也摸回了家。家人正热火朝天在包饺子。母亲又闷了排骨,做了几个素菜。饺子我怎能错过,于是一个中午吃了两顿饭。唉,回到中山,期望家里的称最好坏掉!
回去第二天晚上,是卫华姐请吃饭。她是我所仰慕的人。她请了我们姐仨,她们姐仨,再加上杨寒,和我母亲。地点设在她所住小区的一家私人菜馆里。好吃的东西很多,主食是捞面条!或者是岁月不饶人,年龄大了,什么都吃不动了,家乡菜,看着亲切,但吃点儿就饱。或许以后这些都只能用来看着怀念过往了。
一行人聚餐的主要目的是回忆小白楼的点点滴滴,新华一直让我写小白楼,但我不敢去写,不敢写的原因是有些人在我心目中位置太重,不敢轻易去写,怕不小心亵渎了那份曾经的美好与真情。但迟早都会写,所以先记下点滴,一个晚上,竟然聊到笑到停不下来,我用手机记了几十件事儿的标题,竟然有些事我还不知道,那时怕只顾死读书了。晚上也提到了那年西平发大水,父亲他们竟然走路回西平,一路上,他们的心情可以想象有多么忐忑。新华当时恰好在老家,被姑姑扔在麦秸杆上,好在麦秸秆没有倒塌,要不,现在到哪里有那么爽朗的笑声和奋斗的故事?故事很多,慢慢想,慢慢写!
生活就是一件事儿接着一件事儿,时间留下的永远是真情美好!
临走那天中午, 弟媳非要请我们去南湾吃地锅饭,但我还是坚持在家吃,一来担心我走后,冰箱太多东西,怕浪费;二来想给家人露一小手我的厨艺。但我刚拿起刀切藕,却被二姐夺了去,唉,在厨艺这块儿,在家里,我永远是靠边站的份儿,但我还是坚持做了一个辣椒炒鸡蛋,嗯,还不错!弟弟知道最终确定在家吃饭,忙又出去买了一个南湾大鱼头,回来炖了一个鱼头汤,太好喝了;冰箱里还有野生的黄鳝,被老王同志念叨了一个暑假的野生黄鳝让我品尝到了,嗯,不一般的味道。
为了节省时间,回程我选择了做火车,但没买到硬座。没想到弟弟一大早在托朋友看能不能帮我补卧铺,因为不是信阳始发车,所以没补成。怕家人担心,我最后还是改签了高铁,晚上11:30到广州南,没轻轨了,下雨,没让老王来接,和人拼车回到中山。
回去时间太紧,好几个朋友没见,在此说声抱歉。见与不见,你们在我心中都永远是最好的朋友,时刻为你们祝福!
匆匆回家一趟,感受到浓浓的亲情!
盼着磁悬浮列车的诞生,到时我回家更快了!
现在感觉家乡菜不再是用来享受的了,而是 用来感慨和怀念的!或者年龄真大了!
最后一幅图,看看哪个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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