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三年级那一年,遍地枯叶,清风绿林的杨桃树上,挥起墨魂,在我个人的独家记忆里,独自用它刻在了生魂之上,脑海深处,慎以记上那一年的兄弟极其不忘的往事。
本以为上三年级是在村里上,期盼了许久,后来被父母从家中接到了镇上,我才发现换了和学校,还歹重新交朋友(儿时所到之处,方圆一公里之内朋友遍地,特别喜欢交朋友,见认识的人,叫的那叫一个甜),母亲拉着我,来到镇上的中心小学进行报名,进入校门,右手边见到了单双杠,铁爬梯,水泥做的乒乓球桌等等,往左边看去,靠近校门的是排球场,从校门穿过操场,正中央就是教学楼,左边挨着着是幼儿园,还挺靠近楼梯口的,报名是在一楼进行的,印象中,教学楼的中间一楼是空着的,可以穿过去,带着我,在右手边的第一个教室报起了名。
来到班上,很快就认识了几个好朋友,印象中,只记得班长的外号叫“小鸟”至今为止也不知道他本人的真实姓名 更想不起脸面,说起来有些惭愧。小时候,总在教室坐不稳,经常性的偷偷溜出去玩,那时,正是上英语课,我和五个小伙伴商量着趁老师不注意,偷偷溜出去,我们来到学校唯一一片杨桃树下,那时遍地落叶,看到树上有许多杨桃,不用说,蹭蹭蹭的就往上爬,树也不是很高(一层楼),摘了许多杨桃让小伙伴们接,我们玩着捉迷藏,在滑梯上,在铁桥上你追我赶,累了,就坐在高墙上,小脚丫伸下,一同看着夕阳,讨论着村中,镇上有趣的事情,说着,说着,我想了起来,对他们说道,听好多人说想要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就是一起尿在一个地方,然后每个人都在里面吐一口口水,就是拜把子了,说完,我们几个还真做了,那时,我就告诉自己 要永远记得他们,记住我的这些好兄弟。
班上,我们几个永远都是坐在最后排,那时,前面左边是好兄弟,右边则是一个女孩子(那时男女有别,一和女孩子说话,脸就红,别的男孩也会嘲笑,所以男生是不轻易和女孩子聊天的),后面则是唯一的一名女孩,我夹在中间,因为是靠窗靠后门,我个人又比较喜欢大空间,所以就没有同桌,而我右边则是两个好兄弟。英语课时,我们几个小伙伴经常坐在一起,一同聊天,因为我们讲的是方言,前桌的女孩子和后桌的女孩子都听不懂(听闻他们是从城市里下来的),有时候,我们经常会用普通话逗她们(虽然说的是散装普通话),那时,我们都对这两个女孩子有暗恋之意,只是那时思想还比较保守(女孩子们也是一样)我们各自都没有说出来。拿着王老吉放在后桌的桌子上,我和她说到“每次一喝王老吉,就会想起你的名字”(后来就真的一喝就想起,虽然王老吉改名了),兄弟几个就起哄,说我,说着说着我就脸红了(忘了说啥来着了,要不然还能续上一段),我还看到人家小女孩脸红了呢(嘿,真高兴)。
当时,我们的教室在三楼,从右边的楼梯口上去,上到顶往左手边走过一片空地,就到了我们班,三年级四班,班中有一霸,一心想称霸,三年级里的其他三个班(三年级一班,三年级二班,三年级三班)的老大都不服,我们的解决方式那就是打到他们服,每当下课来临时,我们班的老大总是第一个冲出教室开路,我做为班级中的第二把手(自封)和第三把手光头,自然也不甘落后,那时,三年级三班和我们是同一层,冲过来的快,班中的男生一下课,总能第一时间(老大在前面开路,老二老三护其左右)全跑出来顶住,而女孩子们则是在教室里,男生们保护着女孩们,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其他班的人,没有退一步的念头,这是我们所有男生默契的保护方式,那种团结一心,今生怕是难以忘却。顶住了一段时间,老大把三班的人都打退了(不敢上前),其他二楼的班级也快上来了,我们各自分散开来守着楼梯口,班级里的一些同学和我守着最右边的楼梯口(也就是最空旷的地方),见其他班的人上来,我们就挥舞着拳头往他们身上招呼,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各自都不使用刀具,木棍;纯拳头,听闻用刀具木棍之类是高年级才使出来,而且不是在学校,需要约架的。这种打架的方式,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每一次都是我们班把其他班打退,后来,其他班的就承认了年级老大是我们班的(当时也没敢挑战四年级老大,老师们当时也不管)。
我们的英语老师,是一名有爱心且善良而又负责任的年轻教师,在考试的那一段时间里,望着窗外,总能看到她来来回回忙碌的样子,而我们这些所谓的后排同学并没有令老师失望(应该可以这样形容),有时她管不住吵吵闹闹的班级,总需要我们,而对于不学习的我们,总是给我们思想教育,虽然我们总怼她,但是她每次都能保持心平气和的对我们进行开导。那时,学校还没有广播室,英语听力考试时,她一个人拎着音响,放完一个教室,然后再去另一个教室。
那一年,叫着几个小伙伴来家中为我庆生,那日下午五点左右,天色已黑的快伸手不见五指,刮着大风,好似要下起倾盆大雨,我独自一人,跑去他们家把他们接来。在他们家,我看着他俩在哪里玩非常火爆的摔卡片,我自己也有些“资本”,就叫他们拿上“家底”来我家玩,那时刮台风,有些小伙伴的父母不让他们来,所幸有两个小伙伴还是来了,吴姓和陈姓,我记得,吴姓是不喜欢吃鸡腿的,吃完饭,吹过蜡烛,在这暴风雨来临之际,在我的床上,我们三人玩着卡片。那一晚,他们输个精光(哪些卡片,时至今日,我还保持着,每到看到这些卡片,嘴角就不由自主的上扬),本来他们是要在我家里过夜的,只是快下暴雨时,他们的父母不放心,就把他们接回去了,刚好,暴雨来临,那一夜,刮来了台风。
放学回到家中,母亲商量着要把我送到市区里去上四年级,问我同不同意,我说不同意,就算你帮我报名,我也不去(后来还是被连哄带骗去了)。教室里,我和小伙伴们说了这事,他们都挺难过的,那两个女孩,我也和她们说了,还叫了另外一个女孩要了根头发,以示纪念(后来也不知道塞哪里去了,不见了)。
怎料怎知心中事,一别从此不同路。
心中留有方名字,不晓当年誓言心。
小学至丨思所暗所誓之兄:陈姓,吴姓,林姓,陈姓
年级一霸:占姓
所暗之人:陈姓,吴姓
脑海中的画面,描绘不出来,只好用粗浅的方式进行表达。真令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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