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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统治者看来,中国人都不是个人,只是长在家族大树上的叶子,一片叶子看不顺眼了,证明从根上就不好,于是一棵大树连根儿拔掉。
2.自然大树上没有一片叶子,敢于面对风的吹拂,露的浸润,霜的飘洒,那么,整个树林也便成了没有风声鸟声的死林。
3.文明可能产生于野蛮,但绝不喜欢野蛮。
4.毫无疑问,这让人动心的是苦难中的高贵,最让人看出高贵之所以高贵的,也是这种高贵。凭着这种高贵,人们可以再生死亡线的边缘上吟诗作赋,可以用自己的一点温暖去化开别人心头的冰雪,继而可以用屈辱之身去点燃文明的火种。他们为了文化和文明,可以不顾物欲利益,不顾功利得失,义无反顾,一代又一代。
——《文化苦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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