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种生命都会通过某种形式的信号交流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植物通过土壤中的真菌网络交流,变色龙依靠改变肤色交流,而海豚、黑猩猩和小狗甚至能熟练地跟人类进行交流互动,有些人甚至认为它们拥有某种形式的原始语言。
然而,人类语言和动物语言有着很大不同。它需要超越时空的局限,需要更强的理解力。比如说,黑猩猩会吹口哨,也能发出5种基本的声音,但它所有的叫声都依赖于具体的情景。如果捕食者不出现,黑猩猩永远都不会发出“有捕食者”的警告叫声,而人类却可以。换句话说,人类的语言可以超越现实,具有想象、回忆或预测的成分。
语言并不仅仅只是传递信息,还能塑造我们的思想。没有语言,我们就不会有内心的独白,想法也会杂乱无章。科学研究表明,那些中风或脑损伤的人往往会失去语言能力,医学上称之为失语症。他们无法跨越时间的桥梁,无法回忆过去,也无法预测未来。他们不能辨别事物之间的联系,不能理解别人的观点。他们只能处理眼前的文字,同时还要费力应对人类最基础的思维过程。所以说我言故我在,我们能体会到的感觉都是能用语言描述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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