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天刚濛濛亮。一个人沿着十里河畔,往八里湖方向走去。
当我走出小区门口的时候,马路两旁的路灯还在闪亮。马路上除了一些还开着灯光的来来往往的车辆,人行道上,几乎看不到一个行人。
当我走到小区后面的十里河畔时,一些沿十里河畔晨练的人们,在十里河畔来回奔跑着。十里河畔附近的工地上,探照灯的灯光把一些刚刚建起的建筑物,照的通火明亮。工地上,发出轰隆轰隆的机器的轰鸣声。
没有风,十里河的河水非常的平静。河面像一面镜子,把两岸的建筑物的倒影映衬的灯火辉煌。在十里河岸边小小的庙宇里,门还没有打开,里面不时的传来清静的佛教音乐。
仰望天空,冷冷的明月刚刚挂在头顶的上空。十里河内,偶尔听到候鸟正发出“啾啾”或“嘎嘎”的断断续续的叫声。不知不觉中,已经从十里河畔走到了八里湖畔。
当我刚刚走进八里湖通向湖心岛的路上,朝霞已经映红了东方的天空。被晨雾笼罩的远处的群山,和近处的城市的建筑物,在朝霞的映衬下,看上去像海市蜃楼一般。那天水一色的朝霞的色彩,伴着黑黝黝的湖心小岛,像一张水墨画,把八里湖畔的风光点缀成一幅完美的图画。
湖岸边的垂柳的叶子,黄绿交错着,一些早已落叶的乔木伴着四季常青的绿树,给冬天的湖心岛,增添了不一样的冬色。从湖心岛望满是绿植的湖心小岛望去,那停在湖心岛绿植上的候鸟一动不动的,白一片,灰一片的。白的像花朵,像落雪,又似一层霜。灰的就似绿植的叶子,被霜雪刚刚吹打过一样。
当我从湖心岛的文博园往八里湖畔的文化艺术中心返回时,冬天初升的太阳刚刚露出了一半红扑扑的笑脸。那红扑扑的初升的太阳,像刚出生的婴儿的脸,看上去不仅非常的纯净,而且还非常的细嫩红润。
一些水鸭子,有的三五成群,有的一只一只的在水面上游动着。湖岸边的芦苇花,一片一片的围绕在湖岸边的浅水处,给冬天的湖畔增添了一些冬之韵的景色。
当我看到芦苇花时,本想摘一支芦苇花拿在手里的,体验一下童年冬天的旧时光。可转念一想,那一片一片的芦苇花,已不适合采摘了,它生长在湖岸边,是供人欣赏,供人怀念的,供鸟躲藏的。
小时候,一到秋冬时节,家乡的河岸边和坡滩上,到处都有芦苇花。它不仅可以编织芦苇鞋,还可以供鸟儿躲藏。那又暖又软的芦苇花,曾经温暖过我的童年。
小时候,摘一支芦苇花,偎在脸上,柔柔的,痒痒的,真舒服啊。成熟的芦苇花好像棉花糖,又像一簇簇羽绒,微风吹过,那轻柔洁白的羽绒便飘了起来,好像一支支小小的降落伞,升了又落,落了又升,飘飘荡荡。
童年的旧时光,早已淹没到滚滚红尘中去了。只是那冬之韵的色彩还在,就像那冬天的芦苇花,温暖着我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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