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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周末很快就过去了。
今天是拔牙的第十天,也是持续疼痛的第十天。
昨晚吃了布洛芬后,今天下午药效开始失效,隐隐约约丝丝缕缕的疼痛,从智齿旁边的牙齿根部生发,断断续续不绝如缕,虽然不至于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总归是挥之不去的困扰。这就像那个你不喜欢却对你穷追不舍的追求者,没有大碍却无法摆脱。
所以,我决定,还是吃一粒布洛芬,缓释胶囊的作用就是缓慢释放药效,预计能从今晚延续到明天中午左右。这样我就可以在明天上午和医院联系,是否下午能前往诊断治疗。
周末,也是许多人难得闲暇的日子。几乎从不在家招待客人的我们,破天荒的接待了她的两位大学同学,秀清和孟颖。
一个赋闲在家天天打麻将,一个日日朝九晚五去上班,来到这个天天既不打麻将也不用上班的掌柜家。除了简单的四菜一汤午餐,剩下的就是我无法理解的延续整个下午的三个女人一台戏之客厅沙龙。
天热,躺下就出汗,身上燥热,心里也不清凉。更加要命的是,不绝于耳的聊天声,从客厅长驱直入通过狭窄的屋门缝隙里直达我的耳膜,完美的达到了既听不清楚又能干扰我午休的目的。
我戴上眼罩,立刻进入无边的黑暗。寻找耳塞,却没有找到。只能安静的平躺在燥热的大床,用微弱的呼吸对抗这难挨的午后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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