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言幸福,不写忧伤,红尘三千,不道惆怅。不问花开几许,只问浅笑安然。
省城,大户人家,魏抚远,经营钱庄多年,业务遍及全省各地,甚而周边邻省也有几所钱庄,可谓富甲一方。
细水常流其儿,魏尚敏,三代单传,可谓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然不纨绔。文武双全,英俊潇洒。闲暇时间都到自家钱庄帮忙,这一来二去也就成了业务能手。其心甚善,只要一看到父母忙碌的身影,便放下手头的事情,把二老劝送回家,二老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一日,到了与从小指腹为婚的王员外家千金王淑兰完婚之时。奈何两家鲜有走动,自然二小便互不认识。然“男大当婚 ,女大当嫁”,这一日,魏家周围附近张灯结彩,爆竹声声,好不热闹。
细水常流喜筵上,高朋满座,推杯换盏。欢庆高兴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拜堂送入洞房,亲朋好友仍不放过新郎,仍要应酬。奈何“春宵一刻值千金”,三更天,魏尚敏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步入洞房。“娘子,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无人应答,举目四望,不见人影,只见新床上罩头独在,新娘不见了。魏尚敏倒吸了一口冷气,头脑清醒了,找人。
一下子,刚刚寂静无声的夜晚瞬间变得热闹起来,敲锣打鼓。不一会儿,新娘找到了,两个,不,是新娘和一个男的。啥情况?一审才知,原来新娘和那个男的自小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早已郎情妾意,互相认可。且新娘早就准备和那男的厮守一生。你看这事整得?街坊邻居可不管这些,早已把那二人五花大绑。“真不知羞耻!”
“报官!”
“浸猪笼!”......指责声此起彼伏……
新郎官铁青着脸,坐在正堂,手上青筋暴露,关节嘎嘎,作响。
“哪怕是浸猪笼,我也要跟我心爱的人在一起。”新娘暴语。
“让她走!”沉默了片刻,魏尚敏,咬牙切齿道。
几年后,魏尙敏拖儿带女,魏抚远熙养天年。
这一日,钱庄来了一个破旧衣服打扮的女人,兑现。那是一张有些年头的庄票,但保管地非常好。五百两,数额较大,需要经过掌柜的。正在指导孩子写字的魏尚敏听说了,便 笑容可掬地走了出来。两人一见面,瞬间呆住了,互相问候“你,......”“你,.......”
经过那么多年,两人又走到一起了,只是物是人非。
“你不是跟你表哥去京城发展了吗?”
对方许久没有说话,羞愧难当!
“我和他刚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相互劝慰对方,在此扎根,在此发展。却不知,两个月后,他给我留了一封信说他吃不了那些苦,走了。”
“我是父亲病重,从京城回来,本以为我父母会在家,那知道,我逃婚后,他们便没有再回去了。他们就住在你家后面的小巷里,是我拖累了他们。”
滳滳清泪洒下,想法固然很好,但日子是一天天过去,难敌那日常柴米油盐酱醋茶?
细水常流细水常流,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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