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很感恩这份经历,因为不管其的丰富多彩还是百无聊赖,都给我带来了一些不同于其他经历的感受,甚至在即将离开前的日子里,我竟开始感叹这里的时间是多么的奢侈,空闲的时间像一把利剑,有好有坏,你可以它臂弯里胡思乱想,计较得失,也可以在它的指尖上舞步翩翩,尽情成长。有人告诉我在偏远的公路项目,在没有网络的情况下,人会因为时间和黑暗而变得抑郁。事实如此,人在无聊的时候都会思考一个问题:人生的意义。这也是远古时期,希腊等地的哲学家出现的原因,他们找不到答案,于是有了信仰的存在,上帝的诞生。我很佩服那些有强烈信仰的教徒,我也看到了正面的案例:巴西著名球星卡卡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每次他的进球后庆祝动作都是双手张开,仰望天空,拥抱上帝,因此他也被称为“上帝之子”。我欣赏卡卡,尊敬他因为有了信仰,在某个领域变得强大,优秀,甚至在遇到挫折时,也是因为上帝唤醒了他的意志,拯救了他的人生。这是关于信仰的正面导向,而在信仰变得越来越猖狂,失控时,它带来了尼采的“上帝已死”,叔本华的“悲观主义”,虚无主义成为了信仰的对立面,世界变得荒诞起来,战争伴随着信仰冲突登上世界舞台,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一批学者失去了信仰,于是萨特提出了”存在主义“,存在先于本质,萨特认为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痛苦的,但同时也是自由的,人生无意义,但人可以根据自身去创造意义,改变世界。当然,作为悲观主义者中最乐观的我更赞同另一位存在主义学者的观点,加缪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他认为失败也是不可避免的,甚至大多的结局都是悲剧,可是我们还是要不断反抗,在过程中怀着执着而深沉的激情去活在当下,这样我们就不再受那些虚假的宏大的目标,希望所限制。所以,在当下,在奢侈的时间里,为何不去做一些迎合自身兴趣的事情,去学习,去健身,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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