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老公呛呛了几句。
现在想想,起因就是因为我认为他有足够时间,但是他却不帮我准备孩子的东西。他不但不帮忙,还催我。
我心想:你要么做一个观察者,要么做一个行动者。唠叨了一通,还不帮忙,实话讲,我不缺一个唠叨者。
然后我带着怒气地说:“你天天去(上班)那么早干嘛?!”
他回击:“这就是我跟你的区别,这就是我工资比你高几倍的原因。”
我意识到他在回击,我感受到他话里的尖刺,我不跟他正面交锋,我转换一个角度:“抬高自己,不一定非要贬低别人!”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保护:“谁让你刚才那么说我!”
我回想了自己的话,确实不那么柔软,还略带评判和批判。
早上上班途中,我还在回想早上发生的一幕。我突然受到刀森老师的故事的启发,我领悟到,我好像触及了男人的价值感的底线——我否认了他工作的价值。
我质疑他:你天天去那么早干嘛?!还记得他立刻回击:我在职场这么多年,知道该怎么做!
刀森老师的故事是从他男人的角度出发,剖析了自己对价值感的肯定的转变,从别人身上获得价值感认同转向自我肯定。
而我也领悟到,从女人的角度看,对于自己的老公/伴侣,我们要肯定他的价值——为了这个家更好的生活体验所付出的心思。
这是第一波顿悟。
我回忆我说的话。我觉得他应该要帮忙而不是在一旁说风凉话,一个劲的催促我。我还觉得他不应该那么早去上班,反正他那么早到公司也没事,也是待着。
我在评判吗?是的!
我在批判吗?是的!
我立刻放下自己的评判和批判,带着空性去看见发生的事情,仅仅是看见,就好。
这是我的第二波顿悟。
刚才记录早上发生的事,一边又重新感受了当时的情绪(生气,有点愤怒),突然脑子里出现了小时候,我姐姐指挥我干这干那的情境,一开始我会做,再长大一点,我有自己的想法了就跟她抗议——哼,天天指挥我,我不干!当时的我也是这样的情绪(生气,有点愤怒)。我以为找到了情绪的源头,没想到写着写着,又有一个情境浮现在脑海。我看到妈妈在我面前生气地谴责爸爸——天天让我干这干那,像个指挥官一样。我眼前立刻呈现爸爸颐指气使的面孔,手叉腰,像个剥削劳动人民的地主一样。顿时我就笑了。原来我们的头脑会骗人,会添油加醋。其实爸爸并没有妈妈所“控诉”的那样。爸爸是个老实人,顶多脾气急了一点,而妈妈恰恰又是慢性子,自卑多了一些。这是我后来长大了领悟到的。而我的潜意识在当时已经对接了妈妈对于“指挥”这个词的木马,早上和老公的摩擦中,我也有那么一刹那感受到老公在“指挥”我。我错误地将“善意的提醒”当成了“指挥”,重现了小时候对于“指挥”的感受。直到长大后,我还多次对于“被指挥”有着过度反应,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我的第三波顿悟。
刀森老师的造梦课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一切来得刚刚好。我进入小时候的记忆,重新设定对于“指挥”的定义。我告诉自己,不要给这件事贴上这“指挥”的标签,这只是爸爸善意的提醒,爸爸可能说话的语气有点冲,只是妈妈因为些许的自卑感而放大了事情的状态。我重新设置了场景——爸爸在一旁语气缓和地告诉妈妈一些事情,妈妈也平和地回应,没有指挥,只有和谐的沟通。
没有什么不能改变,没有什么不在改变。跳脱三维世界,我们的记忆就像《黑客帝国》里的程序一样,可以擦除,可以重新写入。
刀森老师的造梦课也是一样,我们进入思维的意识状态,去设定自己想要的结果或想要呈现的画面,越具象越好,越饱含情感越好。就好像我们已经活在那个结果里。其实我们已经活在那个结果里,在我们的平行版本里。我们现在就是要把那个结果显化在我们当世,仅此而已。
想起欣频老师说的:宇宙本来就是这样,生活在三维的人类需要通过科学的验证来相信,而我们不用等验证的结果,我们拿来先用。
这是我的第四波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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