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的爱(外一篇)

作者: 成诵 | 来源:发表于2019-05-19 14:50 被阅读98次

     《纸上的爱》一书,由张定浩以1938年黄嘉德编译的《萧伯纳情书》为底本改编而成。

      从书中我们知道,在19世纪80年代的大洋彼岸,两位人格最伟大的艺术天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杰出的剧作家和批评家萧伯纳(简称萧)与在英国剧坛上活跃了60年的常青女演员爱兰·黛丽(简称黛),携手创造了一个“纸上的爱”的奇迹。

      萧与黛鱼雁传书之初,二人均已步入中年,萧比黛小9岁。此时,萧正与一个有百万家财的富婆夏绿蒂交往(后与其完婚),而黛已结过两次婚(一生有五次婚姻)且与搭档欧文·亨利同居。

      他和她在纸上谈了30年的爱,保存有310多封情书(《纸上的爱》仅录96封)。

        在他(她)们通信最为热烈的前8年,尽管二人的寓所相隔只有步行20分钟的距离,“却从来不曾私下秘密会过面,他唯有一次接触过她,是在他的剧作《布拉斯庞德上尉的转变》演出的第一夜,他在仪式上吻了她的手,那是第一次不是从观众席上遥望而是面对面地见到她。但也仅此而已。”

     萧与黛怀揣什么样的定海神针滴定住了自己呢?

        好逑者萧有一个夫子自道:“我发现她是个讨人喜欢的通信者,而我自己在通信方面,也有相当的才能,所以我便利用这个机会,和她大作笔谈,不久我们实行‘纸上求爱’;这也许是最有趣的求爱方式,因为这是最能持久的。我们两人都本能地觉得:一次会晤也许会破坏这种纸上求爱的关系,至少会改变这种关系,使之和其他私人的关系发生冲突。”

        萧与黛太冷静了,太麻木了,冷静麻木得让人怀疑他(她)们是否有真爱!

        不过他和她初次会晤时出现的窘境倒有几分真实:“她和我说话时,始终有点儿怕羞,因为两个擅长于写信的人,在挥笔畅叙之后,突然在物质条件的牵制下谈起话来,是会觉得局促不安的。”

     萧黛之爱,打动人的地方有两处:

        一,萧曾经为黛倾心量身打造了一个剧本即《布拉斯庞德上尉的转变》,并亲临现场指导排练。

      二,黛对萧的人品和作为了如指掌,始终对萧保持绝对信任。最典型的一次是,当萧追念欧文·亨利的文章被小报记者肢解往萧身上泼污,朋友大都对萧嗤之以鼻的关键时刻,黛给萧写信说:“我一向知道你不曾有过不仁的行为”,“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这样做”,“你是不会拿气味浓烈的海索草当药物去敷人家的伤口,使他更加痛苦的”。

     萧黛情书中,有两处文字是亮点:

        一,萧对自己吃欧文·亨利的醋的描写:“我有一两次看见你跟他在利治蒙坊或邻近的地方游逛,像两个坐在大摇篮车里的孩子,当时我很想一手抓着他,把他抛出车外,然后上车占据他的座位,从容不迫地叫车夫策马前进。”

        二,在1918年,当黛已70岁而萧也已61岁的时候,他给她写信说:“在我的心坎里,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代替你的位置。我以往对你说过的一切最轻佻、最放荡的话,现在依然有效,我一句也不收回。我是无可救药的。”

      除此之外,整本情书,均乏善可陈。

    纸上的爱(外一篇)
    外一篇

                            云  上  的  情

     无独有偶。

        130多年后,在我泱泱中华大地上,盛开了一朵由佼佼梅华眼与灼灼杏花目深情缔结的罕见的人间奇葩:云上的情。

        唯一的区别是:萧黛是名人,而梅杏只是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已。

      梅杏缔结的云上的情,不仅仅是可与萧黛的纸上的爱相媲美的问题,而且无论在爱与被爱的深度和广度上,还是在情书的形式和内容上,前者大大、远远超过了后者。

      纸上的爱与云上的情,奇就奇在一个“虚”字上。

      萧与黛同城居住纸上谈“兵(爱)”长达8年没有私晤,固然是虚;

        而梅杏两地的空间距离,(乘用现代化交通工具)仅3个小时的路程,但她和他隔着荧屏谈情说爱已达12个斐波那契数,竟忍受着暂时不见的煎熬(相约10年后的猴年马月纳契日相见),二人将在云上度过3650天,真真虚得可以。

      梅与杏不是不想见,不敢见,而是不能见,因为她(他)们身上都背上了道德的重负,都对对方有一种亲情式的责任,他(她)们是圣人,是奇人。在她和他的聊天中,充满着心灵的渴望与挣扎,冲动与克制,煎熬与坚毅,万般无奈与主动选择……他(她)们的爱情是令人信服的!

      梅与杏坚持“三不主义”不动摇:不加微,不语音,不视频。

        特别神奇的是,从这种纯文字的聊天中,她和他竟在某一天的同一时刻,分明听到了对方的心跳,感受到了对方的呼吸,分辨出了对方富有磁性的声音……

        从那一刻起,这种神通,就一直伴随在她(他)们每时每刻的聊天中。

      据统计,萧黛在1886年每四天通信一次,1887年每三天通信一次,到1898年,每过11、12天才通信一次,而在1900年以后的20年中,双方平均每年才通信三次。

        而梅杏豪聊,不是以年计,以月计,而是以天计,以小时计,12个斐波那契日的聊天记录,已足以抵得上萧黛30年的通信量。

      在情书(豪聊)的内容上,梅与杏熊熊燃烧的爱情烈火;强烈而频发的心灵感应;两个情人之间那种不伤大雅的小淘气小别扭;那种和谐默契幸福甜蜜的长短镜头;那种哈哈哈笑弯了腰笑岔了气的智慧爆棚的“打情骂俏”,等等,等等,所有这些在萧黛情书里统统看不到(当然他们不乏英国式幽默)!

      梅与杏各自创作的若干赞颂云上的情的诗文成果,以及从实践上和理论上对爱与被爱的深度开掘和思考,都是开拓性的,破天荒的。

        从这个意义上说,云上的情是超越纸上的爱的!

      萧说:“人们只有在纸上,才会创造光荣、美丽、真理、知识、美德和永恒的爱。”

        梅杏将在虚拟世界里,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荣美丽真理知识美德和永恒的情之花!

      张定浩说:“先有杰出的人的存在,然后才有值得珍重的事情发生。”

        梅杏是两个特殊材料制成的奇人,有坚实基础打底,梅杏的云上之情定能走进璀璨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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