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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看不见的城市》的审美特征

论《看不见的城市》的审美特征

作者: 潜渝 | 来源:发表于2024-05-26 23:34 被阅读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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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城市》是意大利作家伊塔洛·卡尔维诺在1972年出版的一部中篇小说。从书的前言到书的结尾,一页一页翻阅,读者随着文字漂泊在一座又一座城市间,反复揣摩着这“献给城市的最后一首爱情诗”。卡尔维诺用温情静默的笔调描摹着这部颠覆了传统小说书写方式的作品,使其呈现出独特的审美特征。

从整体上来看,《看不见的城市》富含“晶体”结构之美,它就像一颗散发着璀璨光芒的水晶,轻盈而稳定,从多面折射出斑斓的色彩,包含万千。这本书的目录排列体现了数学的严谨性,小说共有十一个子标题,每个子标题又有五个小节,不同子标题的小节按照等差数列错落排布,呈阶梯状延伸,从而形成了近似于晶体模式的结构。而用这样一种“晶体”结构模式来建构小说,彻底解构了传统小说主线因果的经典模式,大大开发了小说叙述艺术的无限可能。

作品以马可·波罗和蒙古大汗忽必烈的对话为引子,牵连出马可·波罗对他旅途上所经城市的描述,这些描述分别从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方式对城市进行了观察和解读,打造出五十五个幻想之城。作家对每个城市的描写都很凝练,长短相近,没有轻重之别、主次之分,不存在主人公,也几乎没有情节,而是借助“诗意疏离”的手法,以“第一次的目光”去凝视每座城市。这一座座城市代表着晶体的每一面,而每一个平面内都叙述着一个故事,故事与故事间各自独立,彼此平等,具有内在的一致性和逻辑性,按一定的规则集合在一起,由此形成了浑然一体、清晰有序的完美整体。这一精密繁复的晶体结构,凝聚着作家富有哲理的思辨,反映着他谋篇布局的自觉意识和近乎完美的美学追求。

晶体结构中每一个小文本都被精心设计,都是精确的,同时它们被赋予了折射的力量。当纯粹的光穿过晶体时,晶体会折射出绚丽多变的五光十色,相类似地,当读者审视这样一部由晶体结构支撑起来的作品时,多重的意义将被折射出来,从而带来理解的多元化。除此之外,“看不见的城市”其实是我们生活在其中的“看得见的城市”的奇幻折射。小说以五十五个城市作为一般意义上的“城市”的例证,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加以考察,从中把握构成城市的基本要素以及这些要素之间的组合规律,充分显露当今社会特别是城市的基本特征。这一特点恰好印证了卡尔维诺曾说过的话:“这些小故事的结构使我能够把思维与表达上的浓缩与客观存在的无限可能性联系起来”。

理性的极致体现是哲学,哲学以从纷杂多样中抽出一般规律的方式洞悉世界,并制定规则,穷尽无限。而文学却是感性的显现,它颠倒规则,还世界以血肉。晶体秩序的外形与其折射,恰似哲学与文学之间的关系。这种以有限见无限、以理性现感性的折射为我们打开了观察世界无限可能性之门。在《看不见的城市》一书中,作者的智慧高度凝结在晶体叙事模式里,而晶体结构使得该小说变幻莫测、诡奇独特,既充分展现了丰富性、复杂性、多义性,折射出创作主体深邃的思考和独特的艺术想象,同时又能将这种审美文化上的繁复性有效地控制在特定的简洁有序的时空维度之中,由此形成了别具一格的美感。

深入文本,一起在黄昏的御花园里,和暮年的蒙古大汗忽必烈一同凝神倾听来自威尼斯的使节马可·波罗讲述他所到访过的城市,细细咀嚼文字,便会发现小说显现出开放“迷宫”之美。在传统文学中,作家的地位是超然出众的,他们既是作品的创作者也是总策划人,他们决定着作品的走向和一切细节,而读者则是处于一种完全被动的状态,只能单方面地接受作品。然而卡尔维诺的这部小说打破了这样一种局面,它采取了全新的书写方式,不像传统作家那样不厌其烦地按照事件的来龙去脉、因果关系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而是抓住城市的某些功能和特征进行描写,篇幅短小,像是寓言,令人回味无穷。同时它还巧妙地混杂了史实(忽必烈)和小说(《马可·波罗游记》)的典故,跨越了虚实的分界,给读者提供了多重解读、多所分辨的余地。

小说以马可·波罗向忽必烈描述所有他到访过的城市以及他们之间的对话为框架,支撑起这部著作的全部。文本叙事随着马可·波罗的游历与讲述缓缓展开,一座座似曾游历过的城市浮现在眼前,它们的名字、特性、结构等被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这样一种新奇的叙述模式打破了传统的线性叙事,挣脱了时间的束缚,跳出了具体情节的框架,使文本得以在空间结构中自由书写、无限拓展。再者,小说一反传统叙述角度的第一人称“我”,采用了第三人称和第二人称相互交叉进行的模式。在忽必烈与马可·波罗的对话这条主线中,作者采用的是第三人称的旁观者角度,而在马可·波罗的城市叙述这一主线中,便直接换成了第二人称的叙事。例如“你涉水渡河,穿越关口后,眼前忽现的就是莫里亚纳……若不是第一次出门,你一定知道,这样的城市肯定会有她的反面对应:只要绕半个圈子,你就会看到莫里亚纳掩饰着的另一副面孔……”在这处对“城市与眼睛”的小城莫里亚纳的描述中,第二人称“你”可以是指代前文中的忽必烈,因为穿插其中的城市都是马可·波罗面对他的考察报告,其次这个“你”也同时指代着每位读者,指引他们跟随着马可·波罗的镜头进入到那一个个微妙的城市空间,体验着各式各样的氛围和感觉。在这种情况下,一种新型的书写和阅读的对话关系被建立起来,它是开放的,是以直接对话的形式充斥在文本之间。传统的作者输出、读者接受的二元对立的硬性阅读模式被打破,作品不再是作者单纯的自我宣泄、探索和试验之地,而是不断与读者互动、共同突破一个又一个“迷宫”的开放式文本。

与此同时,揣摩小说中的“叙述语言”,便能发现马可·波罗与忽必烈之间的对话也有较大的开放性。当马可·波罗还不能熟练使用东方语言讲述游历过的诸多城市时,他“只能靠手势、跳跃、惊奇或惊恐的叫声、鸟兽的叫声或从行囊里掏出的物件来表达:鸵鸟毛、投石枪、石英,把它们像下棋一样摆在面前”,而作为聆听者的忽必烈如马可·波罗所说“可以在思想中漫游、迷失,停下来乘凉,或者径直跑开”。这就为聆听者提供了一种较为自由、主动、随意的想象空间。书中写到“这位口齿不清的报告人所提供的每件事情或每个消息,令忽必烈最感兴趣的是它们周围的空间,一个未用言语充填过的空间”,这一“未用语言充填过的空间”有助于他们二者之间形成一种互动性的对话关系,而不是单纯的报告者与被动的聆听者,以致于他们“双方对采用语言对话的兴致逐渐在减少,他们的对话,大部分时间是在沉默与静止状态下进行的”。褪去言语的外衣,随着沉默的延长,在这样一种纯粹诗意化的自由空间当中,书中的叙述者、书中的聆听者和书以外的读者可以随意展开联想、想象,共同漫游在亦真亦幻的城市迷宫中,找到自己的答案与出路。在一定意义上,这也是卡尔维诺与读者之间达成的一种较自由的、开放性的对话关系,又是一种理想状态下作者或作品与读者之间的关系。

跟随文字徜徉在卡尔维诺用想象编制起来的迷宫,读者很快就会在令人目眩神迷的梦幻感中窥见作者的轻逸书写之美。所有的城市宛若空中楼阁,轻盈地漂浮在天空与大地之间,似乎每座城市都在随风轻盈地摇摆着,发出若有若无的咯吱声,她们在阳光下流溢出绚丽的色彩。这些城市虽然不是真实的,但也绝不是纯粹虚幻的,她们是从所有现实的物体城市中提炼出来的概念城市,以形而上的轻盈之态存在着,这些抽象奇诡的城市意象,极具轻盈、透明的效果。而每座城市,无论她们的名字、标志还是城市内部的构建,都是象征,都是一个个概念化的符号。通过这样一种书写方式,城市的理性与感性、静态与动态、单色与多色、模糊与清晰、无形与有形、矛盾与多面等等,都被幻影般投射在卡尔维诺所构造的轻曼之城中。

卡尔维诺在文本叙述中巧妙地运用了“陌生化”手法,增加了读者感受的难度和时延,“摒弃了建筑和城市规划的传统,从而使得城市从通常的感知系统中抽离出来,以一种逻辑上的逆转使得读者感到意外和困惑,让读者认识到一种打破被动阅读和线性叙事的新语言”。于是读者在小说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作者对城市的描述都是以一些偶然事件和符号来表述,剥离了传统的事物描写手法,从而引起对建筑、欲望、记忆、贸易等思绪本身的关注。例如在对“城市与贸易”的大城克洛艾的描写中,作者弱化了对该城市具体形象的描写,将笔触落到在街上走动互不相识的行人身上,他们“彼此互不开口,指头也不会动一下,甚至连眼皮也不会抬一下,却能发展成约会、**、**、纵欢”。此处,空间被模糊化处理,颠覆现实的偶然片段刻画使读者感到陌生又新鲜,仿佛脱离沉重厚实的大地,在“悬浮”、“轻盈”的状态下回归“看”与“思考”,进入到另一个更加辽阔无边的空间维度。

在这部小说里,既有关于城市的童话,又有对城市往事的追忆;既有忧伤的故事,又有关于城市未来的寓言;既像小说般具备编造与讲述故事的魅力,又如诗歌那般富于空灵的遐想与思维的跳跃;既如欲望的眼那般沉重,又似翱翔的飞翼那么轻盈。因此它是一种散文化的小说,又是小说式的游记;而在游记中又充满着传奇,传奇里都是故事,故事中沉浸着寓言,寓言里包裹了诗意,它饱含轻盈的灵性。而这样一种轻逸笔法的实现不得不归功于卡尔维诺对“轻微语词”的运用,正如他曾经所说的“减轻词语的重量。从而使意义附着在没有重量的词语上时,变得像词语那样轻微”,轻微语词的运用,削弱了词语的重量,使得文本内容的“重”被消减,获取一种空灵的平衡感。

在《看不见的城市》中,轻微之词是串联幻想之城的关键。例如作者在对“城市与名字之五”的伊莱那进行描写时——“这里窗户密密麻麻,那里小巷灯火稀疏,这里是花园的浓厚阴影,那里是塔楼上的信号火光;如果晚上有雾,朦胧的光线就像吸满奶汁的海绵在谷地里涨起”,选取了“小巷”、“灯火”、“阴影”、“塔楼”、“火光”、“雾”、“朦胧”、“海绵”等一系列重量轻微、迷离飘渺的事物进行描述,他用这些微量的词语串联起了一个轻盈的普通小城。同时,这些轻微语词的运用还使得城市的目光关注到了那些边缘化、隐秘的地方。在“城市与眼睛之二”的珍茹德中,城市的大尺度空间感被完全隐去,关注视角缩小到“窗台、飘动的窗帘、喷泉”,以及“路面、水沟、下水道口的盖子、鱼鳞和废纸”,甚至还有“地窖、地基和水井”,这些微小的语词所象征的意义生动地传递着与城市相关的信息,告诉人们在现代城市所忽视甚至遗忘的角落,还有那么一群事物和生命的存在

更值得一提的是,小说中由微量的词所串联起来的句子都是像诗歌一样简短。每篇文章的篇幅极短,就像一首首散文诗,用高度抽象、极致简洁、明白扼要的诗性语言阐发着深刻的哲理,其中的留白让读者肆意畅想,回味无穷。如在描绘“连绵的城市之二”的特鲁德时,最后作者写到“你随时可以启程而去,不过,你会抵达另外一座特鲁德,觉得一模一样:世界被唯一的一个特鲁德覆盖着,她无始无终,只是飞机场的名字在更换而已”,这句凝练的话语不仅将特鲁德连绵的特征勾画了出来,而且还隐藏着耐人寻味的哲思,需要读者细细品味,找到自己的答案。而诸如此类简短、带有哲理性的语言形式几乎充满了《看不见的城市》整部小说,字里行间中我们仿佛看到了作者那打破时空的限制,像薄纱一样漂浮的思绪,这些细微的语词,精炼的句子就像是搭建城市的建筑材料,准确而又灵活地勾勒出关于城市的不同世相

卡尔维诺追求文学的轻逸飞翔,但并没有忽视世界的凝重和深沉。在小说中,他用轻逸的笔法对现实的沉重作了诗一样的呈现,城市表面是空灵的、轻逸的,而城市内部却是破碎的、沉重的。他试图以这样一种书写方式来显现生存的重负,来重构世界,将沉重而庞大的世界轻化,从而让读者从另一个角度去认识世界,去感知现实,并以轻盈的姿态在这个巨石般沉重的世界里生活,由此整部小说显现出人文关怀之美。

在小说中,作者用魔幻和虚构的笔法展现了诸多文明现象倒退的镜像,折射了现代大都市的光影,隐喻了现代人类社会的生存困境,如人口危机、环境恶化、社会失衡、道德沦丧等问题。例如在描写“城市与天空之二”的贝尔萨贝阿时——“地下的屋顶就像开口朝下的垃圾桶,干酪皮、油腻的纸团、洗碗的脏水、残羹剩菜、污垢的绷带,不断纷纷自上而落……一层层堆成一座顶尖歪扭着的粪便城”,寥寥几句便使得城市的混乱不堪跃然纸上,折射出人类生存的困境,显示出工业社会下城市扩张的无序性和不合理性,暗喻着现代城城市正在成为垃圾的制造者和受害者。再如对“城市与天空之四”的佩林奇亚的描述:“在佩林奇亚的街巷和广场上,你会遇见瘸子、矮子、驼背、胖子和长胡子的女人。但是,最糟糕的是看不见的:地窖和阁楼传来粗哑的嚎叫声,那里藏着各家生出的三头六脚的畸形儿”,作者以天马行空的想象,以怪诞奇诡的笔触书写着扭曲可怖的事物,以此来喻指当代社会城市中的丑恶与浑浊。结合当时的社会背景,深入思考这些文字,不难发现卡尔维诺在这部作品中表现了现代城市文明的发展正在走向极端和消亡的境地,同时也表达了他对后工业时代人类生存状况的思考

纵观整本书的语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于现实世界的荒谬和人类生活的沉重,卡尔维诺并没有选择采用凝重的叙述来呈现,反而运用了轻逸书写,用文字的轻盈来撬动现世的重量,用书写的空灵来对抗生活的沉重。作者通过一系列轻盈的形象,如独特的视角、独特的人或物的形象,来与世界的沉重相对立,并用“轻逸”来超越一切使现实生活变得沉重的东西。他曾说道:“当我觉得人类的王国不可避免地要变得沉重时,我总想我是否应该像柏尔修斯那样飞向另一个世界。我不是说要逃避到幻想与非理性的世界中去,而是说我应该改变方法,从另一个角度去观察这个世界,以另外一种逻辑、另外一种认识与检验的方法去看待这个世界。”可以看出,卡尔维诺清醒地明确着人类社会本来就是沉重的,沉重才是生活的真实,他并没有想要逃避这一沉重的负担,他只是想以轻逸书写来消解现实的沉重。因此他说“我认为我写了一种东西,它就像在越来越难以把城市当做城市来生活的时刻,献给城市的最后一首爱情诗。也许我们正在接近城市生活的一个危机时刻,而《看不见的城市》则是从这些不可生活的城市的心中生长出来的一个梦想”,在对城市的轻逸描述中,渗透着他对当时社会一系列问题的忧虑,隐含着他对人类社会发展前景的忧虑。在这种情况下,轻逸成了卡尔维诺独特的表现世界、进行小说创作的审美理性,从中又散发出温暖而有力的人文关怀力量。

综上所述,卡尔维诺巧妙地调动了他深厚而独特的美学思维,使得《看不见的城市》形成了别具一格的审美特征。这些美学特征都是小说华丽的外衣,折射出多彩的光芒,驱散着现实的凝重。深入探究,便会发现它们实际上都附着于现实生活的“坚实面包片”上,目的是让读者更好地看清和感受这个现实世界并引发进一步的思考。在担忧弥漫的氛围之下,作者用轻逸温情的笔调消解着现实的重量,和读者共同徜徉在玄妙的晶体结构中,力图在危机的缝隙中探寻城市可以让人幸福生活的可能,并在最后为这“献给城市的最后一首爱情诗”画上了未完待续的省略号……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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