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的故乡有一种魔力!
“我的故乡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有多少人有这种感觉,反正我是的,想起故乡,全是儿时的回忆,一连串地地道道的方言,混杂在家禽乡畜的叫唤声中,泥土里也散发着淳朴,乡亲们的眼睛里折射的都是心里的迷茫,真的回去了,却早已物是人非。
故乡里好像都有一个豆腐西施
“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一个圆规的比喻,简直不能更生动。然后是她的经典台词:“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
这种开场是我不能应对的,离家太长时间了,一个人走回村里的仅有打到像在走T台,村里对进村的陌生人格外关注,这种人压下,我好像失忆一样,一路纠结着这又是哪一位大神,又对儿时的我做过什么?迅哥就不用太担心了,他有母亲救场:“这是斜对门的杨二嫂,……开豆腐店的。”然后杨二婶的话是这样的:“阿呀呀,你放了道台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在我眼中,豆腐西施就是随处出现的七大姑八大姨消息探听团,工作在哪?月薪多少?有对象没有?孩子什么时候生?
故乡都有一个儿时的玩伴渐走渐远
迅哥儿再见闰土是兴奋的:“阿!闰土哥,——你来了?……”,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老爷!……”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这描绘的不要太入骨,曾经一起长大的发小和你见面,不说过往事,不谈当下境遇,上来先叫一声:“王总,发达了”,又遥远又陌生!这种隔阂感不是你不去在意就不存在的,那些发小一起成长的亲密无间好像只活在了记忆力!
随着父母和我搬到一起居住,我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故乡也越来越成为回不去的地方,不是故乡变了,而是离开故乡的我们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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