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11日19:00于悉尼机场斯里吉斯酒店
这是随便闲逛的一天,取消了去蓝山的计划,用“脚”去感受悉尼人的生活。昨天算是看“硬件”,今天算是读“软件”吧!
早上7:00多,趁小缀子还在熟睡的时候,老婆大人叫起我,穿上简单的装备跑步去了。沿着昨天的路径,再次过教堂前的绿丛林,然后循路跑入Palace Park,在大树下、花丛中慢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即是如此吧!空气不是想象的那样通透,清新中夹杂着草木花香和海风的咸涩,不是那种干爽、纯洁的清新,而是一种浓郁的滋味,或许如五粮液与茅台之别。
昨天晚上到唐人街,那里真有卖茅台酒的,在门窗里吊七八个空酒瓶,有些特别的格调。唐人街正在修路,两边建筑老旧,五六层居多,偶有高楼,基本都是卖饮食的。火锅不少,居然还看到两家串串香。人流穿梭,大多是中国人,说着不同口音的普通话。火锅店的服务人员都是正宗中国人,一口中国话,看来都是才出来不久的“洋工仔”。招牌上用双语:英语和汉语,写着中国味的店名:江南春、大龙、黄鹤楼……还看到了中国银行和国民党分部。
跑步5公里多。从公园穿到海边,再从海边跑到歌剧院,绕场一周,重温昨日美景,再循原路返回,居然不知不觉中跑过了出口,就近找门出来后,发现已到另一个方向。幸喜悉尼塔高耸,算是一个“灯塔”,右转小跑一会儿,就到了教堂背后。
回到酒店已快9:00,10:00之前要求退房,时间已经很匆忙。赶快叫醒小缀子,慌忙烧水泡面,煮昨晚剩下的蔬菜粉条,急忙冲澡,草草地把各种衣物往箱子里塞……等我们的胃和两个大箱子都胡乱地被塞满以后,时间也指向了9:45。于是下楼结账,寄存行李,然后坐下来商量今天玩耍的行程。
确定去邦迪海滩,然后相机往回走,感受海滩“文化”和悉尼民居特色。打一个出租车,师傅刚好是一位华裔,一路上给我们介绍当地情况:从这一条街一直走下去,就到了邦迪海滩,那是悉尼的最东端,是唯一有服务的沙滩;再往那边走,还有几个沙滩,这些地方都是冲浪的好地方,浪比别的地方大一些;刚刚经过的这一条街,是同性恋积聚的地方;左侧这一条街,是悉尼著名的红灯区,现在政府管控,要求凌晨三点必须关门;这里大片的地方,所有House都是私有的,你买了,修建或维修要审批,1000平方米修2间或者3间,都是政府规划,Highbuilding在这个片区是不行的……当我们玩完沙滩返回时,走上山头的街区,私人小宅一栋挨着一栋,虽有小院,却不算大,一二十平方,种几棵树而已。但远眺大海,风光确实难得。
邦迪海滩已经很繁忙,密密麻麻布满了人。没有准备游泳衣,只好脱鞋挽裤,走向海浪。白沙很细很软,走上去真的很惬意,柔绵而酥痒。海浪确实比一般的海滩更大一些。不少人站在海水中,等浪来了做一番“搏斗”。右边接近岩石区,海浪更大,一些玩冲浪的年轻人在浪里匍匐,等浪一鼓起,趁机连划几下,迅速上板,顺势在浪的推力下冲起来。更多帅哥靓女躺在沙滩上接受“日光浴”。不知道他们与日光到底有怎样一种情结!对中国人来说,谁会接受这种暴晒?是欧洲寒冷天气导致的对日光的向往(文化遗传),还是西方人对黝黑皮肤的崇尚(休闲时尚),还是他们对阳光对维生素D作用的迷信(运动健康)?丰乳肥臀,长发细腰,白板幺鸡;高大威猛,五大三粗;高中矮、黑白灰、东中西、秀媚俊……样样都有,天地之饕餮大餐!
沿右侧山岩走到最远处的岬角。一路岩石被风蚀得奇形怪状,或如蜂窝,或如怼窝,或如石墩,或如扇叶,或如菇头……再点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野花(形色软件基本无法辨识)。小缀子一路都在咕咕噜噜地抱怨,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我们走。我们也只能尽量说说景物提升她的兴趣。岬角突伸在海里,只有一圈浅浅的石岩保护(提醒吧)人们不要太靠近崖边。风特别大,呼呼聒耳,身体稍不留神,就会被吹得位移,手机照相几乎不可能执稳,让人怀疑手机只是一张硬纸片而已。向东望去,只见水波粼粼,浩浩不知边际。“上下天光,一碧万顷”。唯天际线呈弧形在远方展开,没有过往的船只和徐徐升起的桅杆。风波外是无边的寂静。虽想象中拿远处有新西兰,更远处有南美洲,但目光所及太有限。怪不得,欧洲人探寻“南方大陆”两百多年而未果,好几次与之擦肩而过。只有幸运儿才摘得最后的果实。不过,猜想本身正确了,人类不断探求,如针引线,终会把布匹织成锦。一千次的试错,每一次结果都是偶然的,包括成功的那一次。但成功必然会来,这是概率决定的。但早晚、快慢,对个人就是命运,唯望勇气和毅力更坚一些;对国家就是国运,唯望这个民族试错的勇士和智者更多一些,不断把自我扎进国家这面巨绣的针孔里!
大风,大浪。上天,上帝。茫茫不知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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