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邺太太很平静地将衣服收好,平静地想着明日该让人送衣服去洗。是的,她一如邺先生所想,古井无波,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邺太太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心里闷得发慌,可她却没办法表达。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又或许,是在那样漫长的等待中,她早已经忘了如何表达喜怒哀乐。
兴许当年的白浅,早已经跟着莫先生死在了那场空难。可她明明发誓说,要抛下过去,迎接新的生活。
沉思中,她只觉得床侧边沉下去,是邺先生。他身上和自己有一样的沐浴液香味。
“邺太太,睡了吗?”
久久没有回应。
沉默良久之后,邺太太甚至以为邺先生已经睡了,刚想睁眼之时,却是邺先生冰凉的唇赴过来,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试探。
当即,她的心被勾的发痒。那个吻很轻,却压的邺太太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邺太太确信身侧的邺先生已经睡了,她才睁开眼来看他。带着凉意的手一遍遍描摹他的容颜,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只是邺太太没有想到的是,她翻身在他身侧躺好时,邺先生的的手无意识松松散散地就搭在了她的腰间。许是察觉邺太太的脚太凉,邺先生的腿下意识就往她脚心靠。这样睡相不着调的邺先生与邺太太认识的邺先生有些不一样,她有些想笑。
“宝宝,妈咪好像已经爱上爸爸了,爸爸对妈咪和宝宝这么好,那妈咪可不可以认为,爸爸其实也有点喜欢妈咪”
她清楚地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拍了拍她的肚皮,似乎是在回应。含着笑的语句就这么消散在凝重的夜色里。
邺太太在朦胧的梦境里听见邺先生低沉的声音,他说,邺太太,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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