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农庄一天天有变化,特别是赢了牛棚之战后,动物们倍受鼓舞,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今天我们继续来读《动物农庄》的第五章。
读书要有好心情冬天的脚步愈来愈近,莫莉受不了糖块和五颜六色的缎带的诱惑,她离开了动物农庄。几星期后有鸽子报告,她在威灵顿另一边的酒馆帮人拉车。老板摸着莫莉的鼻子并喂她糖吃,而莫莉还神色自得地穿着全新剪裁的衣服,额毛上还系着它喜欢的红缎带。从此,动物们绝口不提莫莉。
到了一月,天气十分恶劣,田里没活干,因此大谷仓里开了多次聚会,猪们全神规划下一季的工作。所有动物都明显接受让猪决定农务方针。但雪球和拿破仑却彼此意见不合。他们各有支持者,双方发生过几次激烈辩论。
雪球仔细研读过农舍内的《农人与畜牧者》杂志,胸中满是革新与改进计划。比如农田排水、饲料保鲜等,还研拟出一套复杂的制度。而拿破仑没规划过任何方案,他总说雪球的方案终将失败。
最严重的争执应该当属风车建造计划。
雪球要在一座小山丘上建造风车,那昰农庄内的最高点。风车可以运作发电机,为农庄提供电力,一来用作厩棚照明,二来冬天可以取暖,还可以发动圆锯,切草机、甜菜切片机等等。大家都目瞪口呆地听着雪球讲这些神奇的机器。
说干就干,雪球参考了琼斯先生的旧书,把孵蛋室的棚子当书房,在木质地板上开始了庞大的计算和绘图工作。一笔一画,建造图出现了许多复杂的曲轴和齿轮。动物们满是钦佩,不过拿破仑对着图撒了一泡尿便离开了。
风车建造图雪球强调风车计划可能在一年内竣工,到时会省下许多劳力,大家每周只需工作三天。而拿破仑强调当下最重要的是增加粮食产量,如果浪费时间在建造风车上,大家最后都会饿死。动物们也自然分成了两派。而班杰说不管有没有风车,生活还昰一如往常,意思是说,生活会同样糟糕!
防御工事也是雪球和拿破仑争执的议题。一方说应煽动其它农庄动物造反,这样自我防卫便不需要。一方说应设法取得枪支并学会用,增加自卫能力。动物们觉得谁都对,谁开口就买谁的账。
风车建造图终于完成了,周日聚会将表决是否要建造风车。雪球一呼应,拿破仑就要大家不要投票赞成。雪球更是激昂地阐述理由,口若悬河地勾勒农庄的新未来,除了先进的电动机器,每座厩棚还会有独立的电灯、冷热水以及暖气机。想想这美好的蓝图,哪个动物不会动心呢?
拿破仑以一种奇特的眼神睨视雪球,并发出一声尖叫。谷仓外顿时传来恐怖的吠叫声,九条佩戴黄铜项圈的大狗跳进谷仓,笔直冲向雪球。
雪球及时跳离,躲过大狗利齿,便使出吃奶的劲,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狂逃,又狼狈又惊吓,最后摔进篱笆中的洞里失去了踪影。
突如其来的驱逐动物们吓得张口结舌,魂不附体。不错,这九条狗就是拿破仑当初带回阁楼,私下调教的小狗,虽还来完全长大,但外形已十分硕大,外表还凶狠如狼。
这些狗站在拿破仑身边不停地摇尾巴,跟其它狗对待琼斯先生如出一辙。拿破仑走上老少校当初发表演说的高台,宣布取消周日聚会,农庄事务都将由猪群组成的专责委员会处理,他担任委员主席,猪委员私下开会,会后将决议公告周知。
周日早晨仍要升旗,唱《英格兰之兽》,但同时要接受未来一周之工作分派,不进行任何辩论。
雪球被驱逐已让动物们大惊失色,这项公吿更让他们诅丧不已。前排的四头年轻肉猪刚发出刺耳的尖叫表达不满,拿破仑身边的狗立马发出低吼声,迫使这些猪闭口坐下。羊群大叫“四足善,双足恶“十五分钟后,终结了所有讨论的机会。
尖叫者被派出来到各处做解释。“同志们,我们得感谢拿破仑的牺牲。不要以为当领导是件乐事!那是沉重的责任?现在我们知道雪球跟罪犯一样坏,但当初你们若支持了他,结果会怎样呢?”
“他在牛棚之战中英勇战斗呀!”
“英勇是不够的,忠诚与服从更重要。牛棚之战雪球的表现被夸大了。铁的纪律就是今天的口号。你们不想让琼斯回来,对吧?”
动物们再次哑只无言,拳击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拿破仑同志这么讲,那就一定是对的。从那时起拳击手除了座右铭“我要更努力”外,“拿破仑永远是对的”成了他的格言。
天气回暖,春耕开始。老少校的头骨被挖出放置在旗杆底下的台子上,就在枪旁边。每周日升完旗,动物们都得排成一例,恭敬地经过头骨进入谷仓,也不像以前那样全坐在一起了。拿破仑会用军人般一板一眼的语气宣读下周工作指令,最后大家合唱一遍《英格兰之兽》便散会。
雪球被驱逐后的第三个周日,拿破仑宣布风车还是要建造。只是提醒大家这份额外的任务会非常艰辛,必要时可能减少食物配给。据估计,建造风车及其他工程总共得花两年。
解释工作还得尖叫者来做。他说建造风车的主意一开始就是拿破仑提的,雪球画的建造图其实是从拿破仑的文件中偷的。
那拿破仑当时为什么要强烈反对?
尖叫者一脸狡猾地回说:雪球是个危险角色,这其实就是赶走雪球的手段。这就是拿破仑的精明之处。同志们,这叫策略!
尖叫者发出愉悦的笑声,边讲边跳边蹦,尾巴一甩一甩,这语气太有说服力,他旁边的三条狗发出威胁性的低吼。大家也不再追问,接受了他的说法。
今天这一章读来有种幸福要被毁灭的感觉。尖叫者把黑说成白的本事开始发挥作用,动物农庄已开始有了某种界线。明天又会有什么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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